似乎是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閣主不由得輕咳了一聲,說道:“姑娘真愛說笑。”
花棉棉沒有說話,而是笑望着閣主,“不知道我想要的消息呢?”
閣主将放在桌上的卷軸遞給花棉棉,說道:“這裏面記錄了事情的經過。”這卷軸正是剛才花棉棉來時他拿着看的那個。
花棉棉一邊接過卷軸一邊笑道:“閣主不也是算命之人麽?”隻怕她剛到西域的時候,閣主就已經算到會有這麽一天吧。
閣主嘴角微抽,這樣也行?他那可是有理有據的,可是這個女子怎麽有理有據了,根本就像是突然知道的,不過,或許還有人的情報網比他的還要強大呢?他也不敢保證将這女子完全調查清楚啊。
因爲他的神情都被面具擋住了,所以花棉棉并沒有看到什麽,隻是覺得閣主的情緒有點奇怪,大概是面露戴久了,臉抽筋了。
花棉棉迫不及待的打開卷軸,然而,越是看越是心驚膽戰,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五哥在這西域這麽的危機重重!
最後,花棉棉臉色陰郁的關上卷軸,“所以說,你也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狗屁的知曉西域所有事情的随心閣,連她五哥的下落都打探不出來。
“倒也不是不知道,隻是并未确定,所以未載入其中。”閣主自然知道花棉棉心中的不滿,開口解釋道。
“在哪裏?”所以,雖說不确定,但還是有很大的可能?
“咳咳,西域巫女的閨房。”閣主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
花棉棉愣了愣,西域巫女?
閨房?閨房?閨房?!
這是什麽情況?
“西域巫女,對花靳奚有意,這一次花靳奚遭受追殺,似乎是西域巫女救下的。”所以說,他們收集情報的也是有些心塞,還得被虐一下。
花棉棉摸着自己的下巴,“西域巫女是個怎樣的人?”
“這算是第一個問題麽?”閣主問道。
花棉棉:“……”
“你大可不必回答。”她又不是打聽不到,何至于用這個機會來換取一個随便打聽都能打聽的到的消息?
閣主見沒能忽悠住花棉棉,爲了表達一下歉意,說道:“西域巫女是西域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哪怕是西域王,見到西域巫女也不得不恭恭敬敬,隻不過她極少踏出巫殿,除非有什麽大事發生,至于她的心性,看似一個決策者,厲害非凡,實則涉世未深,極爲單純。”
花棉棉大概也明白這西域巫女是怎樣一個人。
“哦,她還是西域第一美女,比起祁颢國的第一才女還要美上幾分。”閣主突然又加了一句。
也是這麽一句,讓花棉棉感覺自己從一開始就判斷錯這個閣主的性格。
看着像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實際上是一個内心騷動的八卦人。
閣主要是知道自己因爲這麽一句話被花棉棉看透,一定會覺得非常的無辜。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哪怕是聖人也不得不心動一下,幹嘛要被花棉棉一下子就給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