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拍了拍惜畫的肩膀,給予她無聲的安慰和溫暖。
惜畫擡頭微微一笑,表示她已經沒事了。
那一家人對自己既然那麽無情,她也沒有理由再念着他們,也更不可能再念着了。
如果有一天,公子和他們站在對立面了,那她必定會是站在公子這邊。
“若你有需要,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的。”花棉棉對自己人從來都不吝啬。
“謝謝公子。”惜畫感動的看向花棉棉。
公子不但給她新的生命,還給了她對生的渴望。
她相信隻要跟着公子,将來有一天,自己必定會成爲驕傲!
一路上,花棉棉除了修煉就是聽惜畫說西域的情況,也因此了解了不少的事情,這對她進入西域有很大的幫助,至少不用當個睜眼瞎了。
不過,因爲惜畫從小就被關在内院裏面,所以她知道的西域情況也不是特别詳細,很多都是從下人口中聽來的,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的。
所以,花棉棉去了西域還是要多加注意的。
“宣王也在争奪皇位麽?”花棉棉聽了這麽多的消息後,開口問道。
宣王就是惜畫的爹,隻不過,這個爹從來都沒有盡責過。
“嗯。”惜畫點頭,随即有些擔心的看向花棉棉說道:“如果讓他知道公子有靈仙琴,公子怕是也會有危險。”
宣王如果想要順理成章的登基,就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如果能夠得到靈仙琴,那就會容易許多。
“本公子也想知道,他會怎麽從本公子的手中奪走靈仙琴。”花棉棉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笑容讓惜畫有些的恍惚。
第一次見到公子的時候,他就是這樣邪魅的笑着,那般的絕世無雙。
惜畫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臉色微紅的移開視線,“公子,宣王的勢力在西域是非常龐大的,幾乎沒有人敢輕易招惹他。”
“嗯。”花棉棉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顯然并沒有将他放在心上。
惜畫還想要說什麽,一旁的于玖就打斷了她的話,“公子還要練功,我們出去守着吧。”
惜畫見此也就不再說什麽,想來公子是有分寸的,然後就跟于玖一起去馬車外守着。
花棉棉見他們都出去後,就盤坐在馬車裏面,想要繼續修煉她的異能。
可是,這不管怎麽修煉,她都沒有進入狀态之中,最後索性就不練了,拿出紙筆坐在小茶幾前,一隻手撐着腦袋,一隻手把玩着手中的筆。
她想池修瑾了。
很想很想。
這一次去西域,會離池修瑾越來越遠了。
而且,她沒打算現在和池修瑾說自己去西域的事情,怕他會擔心,或者直接從宮中跑出來。
之前爲了不讓池修瑾擔心,她每天都有給池修瑾寫信,就算她去西域了也得每天寫,隻是,這信的内容她可得好好想想,怎麽樣寫才不會讓池修瑾懷疑她是瞎編的呢?
唉,所以說她爲什麽第一天給池修瑾寫信,就告訴他自己一整天的所作所爲,如果這會突然不寫這些,池修瑾肯定就會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