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才剛走出城門沒多久,就招到一群人的圍剿,正當花棉棉疑惑自己是招惹了什麽仇怨,就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
不正是那天在酒樓罵上官彥卿的一群人麽?
花棉棉雙手環抱着自己的手臂,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些人不會真的以爲,人多了她就會害怕?
那可真是抱歉啊,她最不怕的就是人多,畢竟再多,也沒有屍潮多啊。
既然這些人上趕着來找死,那就别怪她了。
“本公子正愁怎麽在江湖之中明揚天下,你們就上趕着來給本公子這個機會,那本公子等會一定會對你們溫柔一些,保管給你們留一個全屍。”花棉棉走到惜琴剛鋪好幹淨葉子的石頭上坐了下來,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狂妄,竟然敢在我們鲨魚幫面前大放厥詞,爺爺我闖蕩江湖的時候,你怕還在穿開裆褲喝奶着!”爲首的大漢明顯是這夥人的老大,他揮出肩膀上抗着的一把大錘子,狠狠的砸向了地面,激起周邊的塵土,聲勢無比壯大。
“鲨魚幫?你們聽過嗎?”花棉棉轉頭看向惜琴等人。
四個人都齊齊搖頭。
“鲨魚幫……是不是有很多的鲨魚啊,正好我也想吃魚翅了,可以去打兩隻回來下鍋。”花棉棉又轉頭看向爲首的大漢,露出一抹激動的笑容。
爲首大漢臉色都黑了下來,“我們鲨魚幫沒有鲨魚!”
花棉棉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那身上更是彌漫着一股可怕的殺氣。
“沒有鲨魚!沒有魚翅!竟然什麽都沒有!”花棉棉的聲音有些的陰沉。
虧得她還和他們如此廢話,特麽她的美食根本就沒個着落!
惜琴等人頓時憐憫的看向鲨魚幫的人。
耽誤她們主子吃東西的人,下場沒有最慘隻有更慘了。
鲨魚幫的人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爲什麽感覺他們惹了什麽不得了的人物?
“你們……别……别怕,他就是占着自己會彈琴,才會不畏懼我們這麽多人,隻要我們不給他彈琴的機會,就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他。”之前那個大漢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帶着一絲的顫抖。
“對對對,不要讓他彈琴就沒事了,兄弟們,爲了我們的尊嚴,殺啊!”爲首的大漢提起大錘子,大吼道。
花棉棉嘴角勾起了一抹血腥的笑容。
“抱歉,本公子擅長的并不是彈琴。”一道殘影劃過,已經消失在原地。
衆人紛紛以爲自己眼花了,可是再仔細一看,哪裏還有花棉棉的身影?
下一秒,就聽到自己人凄慘的叫聲。
花棉棉已經在收割人頭了。
她下手的毫不遲疑,就好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情一樣,以至于割人頭就跟割韭菜一樣簡單,那些人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來不及,當然,也可能是被吓傻的。
花棉棉眸中不含任何的情緒,無情的将這些人斬殺在此。
在末世之中,她也不是沒有殺過人。
那些人都是想要殺她的人,就像是現在這些人一樣,所以,花棉棉并不會心慈手軟。
而且,看這些人的行徑就知道,平日裏也沒有少殺人,所以這些人完全就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