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件事關乎重大,你是不是應該給朝臣一個交代?”太後忍不住的開口了。
池修瑾轉頭望向太後,臉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的太後隻覺得瘆得慌。
“比起這件事,朕覺得應該先解決一下犯上作亂的事情!”那雙黝黑的雙眸,閃爍着森冷的幽光,隻有鮮血,才能夠平息這一切。
池修瑾回頭看向花靳蘅,讓他将事情的經過都描述一遍,最後,深沉的望着太後,“太後,你一出出戲,是想怎麽樣呢?”
“皇上可别污蔑哀家,這件事與哀家無關。”太後被池修瑾看的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開口澄清道。
“朕倒真想這件事與太後無關!畢竟太後是朕的母後呢!“池修瑾将母後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他冷着一張臉說道:“來人,去夏侯府給朕查清楚!”
這個年宴,注定會是一個更加血腥的年宴。
在花靳溟和白傾咫去取證據的這段時間裏面,衆人是戰戰兢兢的坐在那裏,總感覺要發生什麽大事。
“這是年宴,衆愛卿這麽緊張做什麽?”池修瑾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衆人冷汗直流,這讓人窒息的氛圍,怎麽可能不讓人緊張啊。
“朕怠慢了衆愛卿倒是沒什麽,但若是怠慢了兩位貴客,那就是朕的失禮了。”池修瑾的視線落在太後身旁的林馨雨身上。
隻要是沒死沒暈過去的人,都沒有離開宴會,所以這林馨雨也不例外,此刻正臉色蒼白的坐在那裏。
南宮風翔和北璟寒笑望着池修瑾,“祁颢皇說笑了,你可不曾怠慢我們,還很是關照我們呢。”畢竟,給他們看了這麽一出的好戲呢。
池修瑾勾唇一笑,“想來大家都還沒欣賞夠林小姐的舞姿,林小姐可願意爲兩位貴客再舞上一曲麽?”雖是問話,卻毋庸置疑。
林馨雨身子微僵,難道皇上看出什麽了?
“皇上,林小姐也身受重傷,這舞還是免了吧。”太後開口說道。
顯然她不想讓林馨雨暴露出來。
“身受重傷麽?”池修瑾唇邊的笑越發的滲人了。
衆大臣有些不解的看着皇上,怎麽感覺皇上是在針對林馨雨的啊?
“哈哈哈,早就聽聞林小姐一舞傾城,本王也是很想見識一下,哦,本王先前閑來無事,正好研究出了一種藥,能夠讓林小姐的傷立刻就好,不知道林小姐可願給本王舞上一曲?”
突然,一道聲響由遠而近。
一抹鮮紅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跟前。
正是君妖夙。
池修瑾挑了挑眉,這個男人來湊什麽熱鬧,明明完全不需要他的幫忙。
大殿内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竟然是君妖夙。
這個最具争議的王爺,竟然會來參加年宴。
“咦,各位大臣今年的造型,顯得有些獨特呢,看的本王倒也想試一試了。”君妖夙看着一屋子被各種包紮的大臣說道。
大臣們:“……”
獨特你妹啊,誰想要這種的造型啊,簡直就是晦氣。
而且,試一試是什麽鬼?
這王爺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