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氣的是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了過去,“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犯上作亂。”
夏侯爺的額頭被砸出一個大口子,鮮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讓那張驚恐的面龐顯得有些可怕。
“母……母後,不是……不是你傳信,讓……讓小婿進宮救援的嗎?”夏侯爺哆嗦的開口。
“放肆,哀家什麽時候給你傳過信。”太後沉聲喝道。
夏侯爺臉色頓時一白。
怎麽可能會沒有?
那字迹分明就是太後的,否則,他又怎麽敢出兵啊!
難道是太後爲了讓他頂罪,故意這麽說的?
一想到這裏,夏侯爺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直接是癱倒在地上。
太後滿臉嫌棄的看着夏侯爺,不過,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事情似乎并不簡單,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或許夏侯爺真的收到了什麽書信!
否則,以這個男人的膽子,怎麽可能敢造反!
“太後,這件事還請您說清楚。”花靳蘅望着太後,大有一副若真是如此,就将她抓起來關押的意思。
太後的臉沉得可怕,“花将軍,你覺得哀家還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給這個蠢貨傳書信嗎?”
花靳蘅輕笑了一聲,這種事情,何須太後親自動手呢?
太後氣的是渾身顫抖,就差把花靳蘅拉出去亂杖打死了。
“把書信給哀家看看!”太後冷着一張臉對夏侯爺說道。
顯然她是不怕會有問題。
“我......我燒掉了。”夏侯爺欲哭無淚,不是太後自己在書信後面寫着要燒掉的嗎?
太後使勁的瞪着夏侯爺,恨不得把這個蠢貨瞪出一個窟窿來。
花靳蘅隻當他們在演戲,冷眼看着他們,不管怎樣,這兩個人今天是逃不掉了。
君寒晔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兩個人,莫名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可究竟是什麽人算計了他們?
下一秒,君寒晔就明白了一切。
“皇上駕到。”大殿外傳來一聲高喊聲。
是池修瑾,他把他們都算計了!
該死的!他究竟是哪來的時間計劃這一切,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屍蠱發作了嗎?
顯然君寒晔也是猜到了什麽。
池修瑾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衆人的跟前,所有人都不由的打了個顫,他們可沒忘記剛才池修瑾化身魔鬼,殺害他們的畫面。
池修瑾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走到皇位上,摟着花棉棉坐了下去。
“誰可以告訴朕,這是怎麽回事?”池修瑾瞥了一眼已經包紮完傷口的大臣們。
衆大臣倒是想說,可是完全不敢說啊。
倒是花尋墨站了出來,将剛才他所看到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衆人不得不佩服花尋墨,竟然敢将皇上變成怪物的事情說出來,他就不怕皇上一個發怒,把他給砍了嗎。
天子發怒,可不是任何人能夠勸的住,一不小心就橫屍千裏。
“嗯,聽起來确實像是朕所爲。”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池修瑾并沒有生氣,還很認真的思索了。
不過,大家聽到池修瑾說的話,心裏不斷的在嘀咕,什麽叫像是,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