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靳蘅帶着花棉棉去一旁的石桌前坐下,心疼的壓了壓她皺起的眉頭,想要将這眉頭抹平,“什麽事情呢?”
花棉棉收斂了一下情緒,開口問道“還沒有屍蟲花的消息嗎?”
花靳蘅搖了搖頭。
花棉棉有些失落的垂下腦袋。
花靳蘅不忍心看花棉棉傷心,開口說道“其實,有些消息的,隻是還需要确認一下。”
他就是怕這又是一個讓人失望的消息,所以想等确認清楚後再告訴花棉棉。
花棉棉松了一口氣,有消息就好,就怕什麽消息都沒有,那才真的讓人絕望。
“那拜托哥哥了。”花棉棉真摯的望着花靳蘅。
“傻瓜,哪裏還需要拜托哥哥的。”花靳蘅刮了刮花棉棉的鼻子說道。
隻要是他妹妹想要的,上天入地,他都會爲她取來。
“人家才不傻呢。”花棉棉感覺心情突然放松了不少。
花靳蘅抿着唇微笑。
“對了,二哥呢?”花棉棉這兩天都沒看到花靳溟,本來還想讓他注意一下白淺鸢和花影宮的事情。
“出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花靳溟并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消息,但是,他也猜到了一些。
肯定是去找花影宮的麻煩了。
滅掉這個勢力,或許還做不到,但是,讓這個勢力重創,以花靳溟的江湖勢力,還是可以的。
畢竟,花靳溟的幽冥宮,在江湖上的地位數一數二的,哪怕才剛創建不久。
花棉棉也沒有再問,而是想等慕苓薇來的時候,再讓她暗中調查。
“君寒晔還沒回去麽?”花棉棉又想到了什麽問道。
“沒有,他倒是藏的很深。”花靳蘅冷笑了一聲。
之前暗中調查南宮風翔,竟然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就好像他從來沒有救過君寒晔一樣。
花棉棉想着,君寒晔應該是傷的極重,所以才會躲起來修養吧。
也是,畢竟被她刺的那麽深,也虧得他那天在崖下那麽的能撐。
不過,君寒晔就算是出現了,他們也沒辦法做什麽,這一次的行動,他做的可是幹淨利落,沒有落任何的把柄。
若是強行給他加塞什麽罪名,隻怕也會适得其反,君寒晔得到的民心可比池修瑾來的多。
果然,除了暗殺,就隻能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啊。
隻可惜,這個男人太謹慎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太難找了。
以前或許還有白淺鸢可以讓他破個戒,可是現在卻是很難說啊。
“這些事情讓我們來做,你先安心的養傷。”花靳蘅看花棉棉又皺眉了,開口說道。
花棉棉笑着點頭。
現在最重要的确實不是君寒晔,而是池修瑾身上的屍蠱,當然,就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即将到來的年宴了。
花棉棉想着池修瑾也該醒了,就又回到屋子裏面,省的等會池修瑾又跟她撒嬌說也要出來。
想到這裏,花棉棉就不禁的笑了。
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還這麽的幼稚呢。
花靳蘅看着花棉棉那幸福且溫暖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來。
他必定是要守住妹妹的這份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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