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還是給她看看吧。”花棉棉看着地上痛的臉色蒼白,卻絲毫不叫出聲的弄影說道。
倒是有血氣。
隻是,她傷的是手,若是沒能治好,隻怕以後就不能彈琴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可惜了。
而且,她能夠看的出來,弄影很喜歡彈琴。
花靳蘅擋住了花棉棉的視線,說道:“這件事因她而起,大可不必管她。”
花棉棉有些無奈的搖頭,也知道不确認自己沒事,他們是不會注意一下弄影的。
所以,花棉棉老老實實的等花靳奚把脈完。
沒多久,花靳奚就收回了雙手說道:“并無大礙。”
果然拿她沒有辦法。
一旁的弄影隻覺得這裏的氣氛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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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花棉棉笑嘻嘻的說道。
花靳蘅看了一眼花棉棉,眼裏除了寵溺之外就是無奈。
花棉棉臉上的妝容已經被水給沖沒了,此刻盡顯女兒家的嬌媚。
弄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璃凰公子怎麽突然讓她感覺有些像女的?
不對,不就是一個女的嗎?
隻是握着自己的斷手,垂着腦袋坐在船艙内。
花靳奚應花棉棉的要求,去給弄影接手去了。
自己好歹也是常年混在青樓裏面的人,怎麽會連一個女人都看不出來。
弄影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幾次,弄影都被弄痛了。
但是,她也沒有叫出聲,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隻是,那張俊臉始終都繃着。
顯然是很不樂意。
但是,她也沒有多問,畢竟她們也不是很熟。
沒有多久,花靳奚就給弄影包紮完了,然後避之不及的就離開她身邊。
當然,除了這之外,她還有的是羨慕,羨慕花棉棉有這麽多人疼愛。
花棉棉隻覺得這弄影身上有不少的故事。
頭一次有男人對她避之不及,這個感覺……
說不上來,就是心裏有些塞。
就好像她是什麽鴻蒙野獸一樣。
弄影:“……”
否則,哪個女人受得了他們這個樣子。
“璃凰,謝謝你。”弄影看着起身準備離去的花棉棉,真切的說道。
花棉棉輕咳了一聲說道:“既然沒什麽事,那就不打擾弄影姑娘了。”
唉,自家哥哥們還是得先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弄影看着花棉棉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說道:“我叫慕苓薇。”
花棉棉腳步微微一頓,很快就從船艙裏面出去了。
“不用謝。”就當是還她一開始的那善意的提醒。
當然,如果這個女人可以告訴她,爲什麽選中她就更好了。
果然自己奢望了。
朋友……
若是有緣,下次再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慕苓薇苦笑了一聲。
又發作了!
她低着頭盯着自己的心髒,恨不得直接将它掏出來,讓它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自由。
離自己太過遙遠。
突然,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跪在地上,痛苦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小姐,主子來了,讓你去見他。”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船艙内,好無情緒的開口道。
慕苓薇美眸一轉,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隻片刻,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