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妖夙又換了一個問題,“什麽時候的事?”
霍泗卻覺得可笑,這個男人自己不上心,他又憑什麽告訴這個男人!
竟然還敢打他,真的是太過分了。
所以,霍泗也一拳揮向君妖夙。
君妖夙沒有避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師兄打師弟也沒什麽,更何況,他也确實該打,竟然連自己師父的喪期都不知道。
花家兄弟面面相觑。
他們非常清楚君妖夙有多寶貝這張臉,可是,現在竟然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這君妖夙看來也沒有那麽糟糕。
至于花棉棉,始終都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問題。
如果說,那些屍蠱都夭折了,那下到池修瑾身上的蠱蟲又是從哪裏來,更是什麽人下的?
霍泗見君妖夙乖乖受着,就又一拳過去,誓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男人。
然而,君妖夙卻避開了。
他挨了一拳已經夠了,沒有必要再挨一拳,真當他愛惜臉蛋的名頭是假的?
避開這個拳頭後,君妖夙也沒有繼續問霍泗什麽,因爲自己無法接收外界信息,也就隻有那段時間了。
當初先皇駕崩,他從江湖之中回來吊唁,想要再度離開,可沒有那麽的容易。
所以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的刺殺。
雖說他有把握逃出去,但是必定會身受重傷,也是那個時候,太後出手救了他。
但是,太後救了他,也沒有立刻放了他,而是将他關押了起來,直到很久之後,才突然放了他。
想來,他的師父也就是那個時候……
該死的!
“老頭……臨死前說了什麽?”君妖夙沒有喊師父,依舊用老頭稱呼。
霍泗繼續冷笑,這個男人何其冷漠,到現在也不叫聲師父。
他至今還記得師父臨死前說的一句話。
“爲師好想聽夙兒喊一聲師父,可是,喊爲師師父的夙兒,那就不是夙兒了。”
那眼神,那語氣,盡是寵溺之意。
君妖夙聽完後,沉默了。
“當初師父對你多好,你竟然爲了惡毒的蠱術,而叛出師門!”霍泗恨恨的看着君妖夙。
“是老頭眼界太低,覺得蠱術太邪惡,不配成爲醫術的一種。”君妖夙反駁道。
說到這裏,君妖夙就陷入了回憶之中。
其實,缥缈神醫對他真的很好,真的是将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他了。
隻是,那時候年少無知。
覺得學醫無用,自己也不可能成爲救死扶傷的醫者,所以,他更中意于學毒。
可是,盡管如此,缥缈神醫還是教他毒術。
隻不過告訴他,醫毒不分家,他應當一便學習,便讓他一起學習。
至于後來自己爲什麽會被趕出師門。
那是因爲他不隻是見死不救,還學習了西域的蠱術。
蠱術,在缥缈神醫的眼中是邪惡的存在,所以他不允許君妖夙觸碰。
可是,君妖夙還是不顧勸阻,毅然決絕的學習了。
他離開之時,甚至覺得缥缈神醫目光短淺,無法接受更多的醫學,讓他失望至極。
“我想,缥缈神醫并不是覺得蠱術是邪惡的存在,不應該學習。”花靳奚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