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花靳奚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疑惑的說道:“棉兒,你身上的蠱蟲已經解了,這兩天會有點虛弱,并無其他不妥的地方。”
隻是,誰解的?
“看來他沒有騙我。”花棉棉喃喃自語道。
“他是誰?”霍泗臉色一凜。
花棉棉瞥了一眼他,“你不是猜到了麽?”
從霍泗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猜到了什麽。
霍泗的臉色有些黑沉,就連聲音都讓人覺得沉悶:“他怎麽會給你解蠱。”
那意思很明顯,她定然是做了什麽犧牲。
“本宮怎麽知道。”花棉棉翻了個白眼。
霍泗抿着雙唇,不放心的走到花棉棉跟前,重新替她把脈。
花棉棉倒也沒有阻止,任由他檢查。
“奇怪。”霍泗有些不解的皺眉。
“怎麽了?”一旁的花靳奚緊張的問道。
難道是他檢查漏了?
“蠱竟然真的解了,并且,還沒有中其他的蠱或者毒?”霍泗更加的不解了。
以他對君妖夙的了解,定然不可能就這麽簡單的放過花棉棉和池修瑾。
花棉棉又是翻個白眼。
這個男人的意思是,她活該得受個蠱或者毒的?
“你們達成了什麽協議?”霍泗隻能這麽覺得了。
花棉棉不由的看向了霍泗,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一副很了解君妖夙的樣子。
“你很了解他?”
“他算是我師弟。”霍泗淡淡的回答道。
花棉棉:“……”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層關系!
難怪他這麽的了解君妖夙。
“什麽叫算是?”花棉棉感覺這其中,有不少的故事。
“因爲他的醫術不隻是用來救人,還用來害人,所以被師父逐出師門的,如果有機會,我定然是要替師父清理門戶。”霍泗那張狐狸臉難得露出面肅殺的表情。
“你們之間有仇恨?”花棉棉感覺不隻是這麽簡單。
否則,霍泗爲什麽不敢以真面目待在池修瑾的身邊,并且,第一時間猜到給她下蠱的會是君妖夙。
霍泗也沒有隐瞞,“大概是出于好勝心,所以我與他之間一直處于一個下毒,一個解毒的關系,看誰會更勝一籌。”
所以,霍泗不能以真面目出現在池修瑾的身邊,否則才會真的連累他了。
想想看,他想要治好池修瑾,而君妖夙也會千方百計的讓池修瑾更不好,池修瑾能好到哪裏去?
花棉棉一時間也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爲了不連累池修瑾,所以才會做此假扮。
“不知道爲什麽,我感覺他并不知道阿瑾身上中了屍蠱。”花棉棉卻突然說道。
這絕對不是爲君妖夙開罪。
隻是,既然君妖夙是真心實意的替她解蠱,那麽她之前試探的話,大概也可能是真心實意的回答?
“對此我也有過懷疑,但是,屍蠱也就他的手上有。”霍泗倒不覺得花棉棉是在求情,也将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花棉棉也不解。
“不管怎樣,他确實是解了你身上的蠱,這兩天你就好好養着就好了。”霍泗心裏隻覺得别扭。
其實,他應該感激君妖夙主動給花棉棉解蠱的。
因爲,這樣花棉棉就少了許多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