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君妖夙就收起全部的銀針,盯着花棉棉那鮮紅欲滴的小嘴。
“你做什麽?”花棉棉一臉謹惕的開口。
這是幾個意思!
君妖夙有心再逗逗花棉棉,卻被她如此戒備的眼神給看的沒了興緻。
雙手環抱着手臂,漫不經心的吐字:“張嘴。”
花棉棉狐疑的看着君妖夙,“做什麽?”
這個男人不會是要給她喂什麽奇怪的東西吧。
君妖夙薄唇微勾,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的花棉棉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聽君妖夙說道:“你不張嘴,是想親口嘗嘗小香兒的味道麽?”
“嘔!”花棉棉一個沒忍住,趴着床沿吐了起來。
那身上的穴位,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解開了。
一陣幹嘔後,一隻如同毛毛蟲一樣的蟲子從她口中掉出,在地上不斷的扭動。
花棉棉越看臉越是僵硬。
特麽她的體内竟然一直有一隻這麽惡心的蟲子在遊走!
君妖夙繼續環抱着自己的手臂,倚靠在床沿邊上,幸災樂禍的說道:“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
花棉棉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這個男人。
“唉,我的蠱蟲這麽可愛,你怎麽能如此嫌棄。”君妖夙繼續不怕死的說道。
“君妖夙!”花棉棉氣急敗壞的叫道。
可愛你個妹夫!
而且,他這幸災樂禍個什麽勁!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何至于被惡心到了,何至于被他如此嘲笑。
所以,哪怕這個男人給她解蠱了,也别指望她會感激他!
“我在。”君妖夙還嬉皮笑臉的回應道。
不知道爲什麽,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的心情都非常的愉快。
這種感覺,是在白淺鸢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的。
君妖夙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隻知道,他并不希望把這個女人做成标本,所以才會來給她解蠱。
這個女人,理應是個自由自在飛翔的人。
花棉棉有氣無力的瞪着君妖夙。
君妖夙有心再逗逗她,卻因爲外面的響動,不得不開口囑咐道:“這一兩天你可能會有些虛弱,隻要度過這兩天,你就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話落,他就離開了此處。
花棉棉:“……”
意思就是她如果沒養好的話,還是會有什麽後遺症的?
這特麽就是個坑吧!
花棉棉心裏又是氣,可身子卻隻能無力無力的躺在床上,無語的望着天花闆,直到房門被人敲起。
“棉兒。”花靳奚小聲的喚道。
對于自己五哥的到來,花棉棉并不覺得意外,當即就開口道:“進來。”
剛好可以讓自己五哥看看身體情況。
她并不信任君妖夙。
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推開,花靳奚和霍泗走了進來。
“棉兒,你這是怎麽了?”花靳奚率先發現花棉棉氣色的不好,緊張的走到床前問道。
“你看看我體内的蠱可是解了?”花棉棉伸出一隻手說道。
花靳奚什麽都沒有問,而是緊張的替花棉棉看了起來。
一旁的霍泗狐疑的看了一眼花棉棉。
還沒解蠱就這麽一問。
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霍泗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四周。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