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修瑾感覺到懷中女子的異常,頓時殺氣騰騰的望着君妖夙。
“你對她做什麽了?”
聲音無比的冰冷,就像是是從内心深處傳出來的一樣,讓人由内而外的感到寒冷。
君妖夙表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心裏卻是:卧槽,凍死老子了!
“現在的她,有問必答,你可千萬别錯過這個機會了。”君妖夙的聲音中帶着些許幽怨。
若不是池修瑾打擾,他這會應該是問了許多有趣的問題。
真的是好氣人哦。
池修瑾并沒有因爲君妖夙的話而感到開心,反倒是更加陰冷的看着他。
君妖夙被看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由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所以這就是他爲什麽會幫君寒晔争奪皇位的原因。
這麽一個大冰塊,簡直是太不友好了。
好歹他也是這小子的小皇叔啊。
“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朕的手裏。”說着,池修瑾就帶着花棉棉漠然的離開此處。
那背影看的君妖夙心裏一陣發毛。
完了,他徹底的惹上這個骨子裏透着冷漠的男人了。
他是不是應該抱緊君寒晔這條大腿了?
君妖夙突然想到了什麽,出門去給花棉棉的兩個丫鬟解毒。
要是不把這兩個人放回去,花棉棉必定還會再來一趟,但是,他保證絕對是跟着池修瑾一起來的。
結果,他才剛回到大廳,就看到君寒晔盤腿坐在那裏調息,一旁的白淺鸢無比緊張的看着他。
“皇上打的?”君妖夙挑了挑眉。
沒想到池修瑾現在的功力變得如此強大,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打傷君寒晔!
“阿夙,你幫幫阿晔吧。”白淺鸢起身拉着君妖夙的衣服。
卻被他不着痕迹的躲開了。
“他可以調息的好,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離開這裏了。”
君妖夙走到角落裏,解了惜琴和惜書的毒,等她們清醒後說道:“你們娘娘回去了。”
惜書冷冷的看了一眼君妖夙,然後帶着惜琴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夙,你爲什麽放了她們,她們可是花棉棉的左膀右臂。”
如果可以斷了花棉棉的左膀右臂,讓她難過,那也是極好的。
總不能這一次什麽也沒收獲,盡得了一身的傷吧!
君妖夙微不可見的蹙眉。
他怎麽不知道白淺鸢還有乘人之危的時候。
白淺鸢一心撲在君寒晔的身上,以至于沒有察覺到君妖夙的情況,依舊是喋喋不休的說道:“就算沒有殺了她們,傷了她們也好,這樣花棉棉就會傷心了!”
君妖夙徹底的不耐煩了,轉身就要走了。
白淺鸢驚呼道:“阿夙,你去哪裏?”
君妖夙眸色微冷,莫名的讨厭這個女人如此親昵的稱呼他!
“殺了她們!”語氣很冷。
可是,白淺鸢卻沒有察覺出異樣,隻當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氣是因爲要殺人,所以,驚喜的說道:“太好了!”
這讓君妖夙更加的煩躁了。
印象中,這個女人并不是這樣的!
君妖夙頭也不回的走了,那鮮紅的身影沒了以往如陽光般的暖意,有的是嗜血般的冰冷。
白淺鸢還在那沾沾自喜,以爲君妖夙多麽的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