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隻覺得這隻手格外的惡心。
等她能動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斬了這隻手!
“沒有愛,何來恨?”花棉棉殷紅的雙唇微啓,吐出幾個毫無溫度的字。
明明是那般誘人的雙唇,卻能夠吐出這世間最殘忍的話。
君妖夙聽此,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因爲這個話題的原因,還是君妖夙異常的表現。
白淺鸢在聽到花棉棉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因爲,她感覺君寒晔就像是這個女人扔掉不要的樣子,然後她抱在懷裏極其的寶貝。
該死的,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邊君寒晔已經靠近他們了,那全身的氣場足夠凍死人。
這就算是再如何沉浸自己世界的人,也沒辦法忽略了。
“阿晔?”白淺鸢心下一驚,剛才怎麽沒察覺到君寒晔的到來?
他是不是都聽到了?
他是會開心?還是會憤怒?
“君妖夙,你還等什麽。”君寒晔的聲音如同來自寒冰地獄一樣,冷的徹骨。
花棉棉皺緊眉頭。
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而且,她明顯感覺自己身子不能動彈,不是因爲被點穴的緣故。
難道是她體内的那個香蠱?
她怎麽不知道這個蠱蟲還有如此作用!
花棉棉突然想到剛才白淺鸢說的話。
心甘情願的說?
難道這個香蠱會讓她失去意識,把不想說的話全部說出來,就像是催眠一樣?
該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是冒着被發現異能的危險,也要和這些人拼上一拼!
花棉棉的眼中閃過一抹的狠厲之色。
這眼神自然落在了君妖夙的眼中,那心裏不由的一緊。
這個女人似乎還有其他的底牌。
“我做什麽,還需要你來教的麽?”君妖夙冷着臉對君寒晔說道。
“阿夙。”白淺鸢有些緊張的開口。
她一直都知道他們因爲自己鬧得不愉快,但是,現在可不是起内讧的時候啊。
“鸢兒,這件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君妖夙的聲音稍微溫柔了一些,但是,比起以前還是差之千裏。
白淺鸢聽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但是卻聰明的沒有再說什麽。
君寒晔本來就因爲花棉棉的話非常不開心,這會是更加的不開心了,那身上的殺氣不斷翻湧着,似乎能夠随時将人絞殺在其中一樣。
他并沒有因爲需要君妖夙的幫助而緩和語氣,反倒是眯起雙眸,用極緻危險的語氣說道:“君妖夙,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君妖夙那張原本漫不經心的臉龐,此刻也是變得淩厲起來。
爲那妖孽般的臉龐更添一絲别樣的異彩。
他的聲音無比的冷漠:“本王不欠她的!”
這是他頭一次自稱本王。
這讓花棉棉不禁猜測起來了。
單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猜測,君妖夙似乎因爲什麽事情,而不得不聽命于君寒晔?
而且,他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啊。
這絕對不隻是因爲白淺鸢這個女人。
所以,這是不是代表着,她可以把這個人收爲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