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泗拿起桌上另外一杯菊花茶抿了一口。
他也得給自己降降火。
“我這還真是好心沒好報。”霍泗一臉幽怨的說道。
他這些天如此奔波,爲的是個啥啊!
花棉棉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這狐狸心讓我這隻大灰狼給吃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霍泗莫名有些心虛,“呸,就憑你也想吃了我的心。”
花棉棉:“……”
那是一臉怪異的看着霍泗。
這男人抽風了不成?
她那是嘲諷,他接個什麽勁。
霍泗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轉移了話題:“這兩天皇上可有什麽異樣?”
不提池修瑾倒還好,一提花棉棉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是你的病人,你自己去問他。”
看着突然如同吃了火藥的花棉棉,霍泗頓時幸災樂禍的說道:“怎麽,失寵了?”
“你才失寵。”花棉棉瞪了霍泗一眼。
這個男人就見不得她好的吧。
從一見到她的時候,就各種的爲難她。
她可沒忘記因爲這個男人的小心眼,導緻自己在血池中受了那樣的罪。
霍泗無奈的搖頭笑了。
這個女人就跟顆小辣椒一樣。
惹不起,惹不起。
“那說說看是怎麽回事?”霍泗搖晃着手中的茶杯,視線始終看着杯中的幾朵菊花。
“本宮爲什麽要和你說。”花棉棉輕哼一聲。
霍泗就知道會這樣。
下一秒,就聽得一聲溫柔的聲音傳來,“棉兒。”
花靳奚踏着歡快的步伐而來。
“五哥。”花棉棉歡喜的起身迎接。
霍泗有些挫敗。
果然親疏有别啊!
“你怎麽在這。”花靳奚也是聽花棉棉說過霍泗的事情,所以對他完全沒有尊老愛幼的意思。
“你爲什麽來,我就爲什麽來。”霍泗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平視花靳奚。
花靳奚挑了挑眉,“這麽說來,你是有辦法解開棉兒身上的蠱蟲了?”
倒是有些本事。
“差不多。”霍泗回答道。
隻是……
看霍泗的樣子,是遇到了什麽問題,正巧,他也遇到了一些問題,正好可以和霍泗讨論一下。
“切磋一下?”花靳奚挑了挑眉。
“樂意至極。”霍泗唇角微勾,隻是,因爲那過于逼真的人皮面具,以至于這個笑容顯得松松垮垮的,看的人隻覺得别扭。
花棉棉不忍直視,撇開腦袋。
可把霍泗給看的氣急敗壞的。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以真實面目示人,不用再帶這個醜不拉幾的面具。
說起來,他以前怎麽就沒察覺這面具醜呢?
要是早知道的話,他肯定不裝成一個老人了,怎麽也得是一個不一樣的翩翩公子啊!
然後,花靳奚和霍泗去一邊切磋醫術去了。
花棉棉隻得繼續百般無聊的坐在那裏,用小手撐着自己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正發呆的起勁,惜琴又進來了,“娘娘,七王爺求見。”
花棉棉沒反應。
惜琴覺得自家娘娘真的變了,以前那是一聽到七王爺這三個字,那是比任何人都要心急啊。
現在,完全是充耳未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