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還敢狡辯。”說着,花棉棉手中的鞭子就抽向如妃。
“啊!”如妃臉色一白,尖叫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花棉棉眸子微凝,不動聲色的在被鞭子抽中的傷口處裝了一瓶的鮮血。
鮮血同樣是液體,所以花棉棉控制起來不費吹灰之力,并沒有讓一滴的鮮血浪費了。
收集完鮮血後,花棉棉依舊是不動聲色的起身,對着小雨點說道:“将這女人禁足如夢居,等候皇上處置。”
說完,花棉棉就朝着屋内走去了。
小雨點一臉懵逼的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如妃。
這貴妃娘娘會不會太嚣張了一些?
好歹如妃也是皇上的寵妃之一,沒個理由,說打就打的?
不對,有理由的。
但是,誰說一個月不會有孕吐的征兆啊?
分明就是貴妃娘娘看如妃比自己先懷孕,心裏嫉妒。
不過,爲啥這樣的貴妃娘娘,她這麽的喜歡啊!
人狠話不多啊。
小雨點幸災樂禍的讓人将如妃擡回如夢居。
花棉棉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霍泗已經來了,正在那裏努力的給池修瑾醫治。
當看到花棉棉的時候,那瞪向她的眼神無比的犀利。
又是因爲這個女人!
救個人容易麽他?
花棉棉抿着雙唇,沒有做辯解,而是将那一小瓶的鮮血遞給霍泗。
霍泗不但沒有高興,那臉色還無比的陰沉,“你可知道爲了不洩露任何的消息,我們做出多大的努力!”
花棉棉凝視着霍泗的眼睛,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本宮從不做沒把握之事,你霍泗的職責隻是醫治病人,而不是來質疑本宮!”
霍泗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是他頭一次這麽認真的審視花棉棉。
這個女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樣,她是有那個資本站在池修瑾的身邊。
看來,在宮中,他把自己的眼界給養低啊。
霍泗接過那瓶鮮血,開始對池修瑾新一輪的醫治。
而花棉棉始終都站在門口,那雙美眸深沉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直到花靳奚來爲止。
“棉兒。”花靳奚心疼的叫喚了一聲。
他能夠感受的到花棉棉沉重的心情。
“五哥。”花棉棉終于卸下身上的僞裝,無助的看向花靳奚。
這是她自末世以來,第一次如此無力的想要倚靠别人。
花靳奚握了握花棉棉的肩膀,“放心吧,交給五哥。”
說着,花靳奚走到了霍泗面前。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一個月之内不再發作。”哪怕花棉棉靠近池修瑾。
這是他剛才經過深思熟慮後得出的辦法。
霍泗有些不可思議的擡頭,“就憑你?”
顯然他是不相信花靳奚的醫術。
畢竟,他從不曾見識過花靳奚的醫術。
雖說王公貴族之中确實有花靳奚醫術高明的傳言,但是,那對霍泗來說,也不過是比普通的大夫高了一些,水平大概也就隻是宮中太醫的水平。
這句話怎麽這麽不愛聽呢?
“對,就憑我!”花靳奚那張俊美的臉龐上帶着毋庸置疑之色。
他聽說過霍泗這個名字。
不就是已故神醫的徒弟麽?
可那又怎樣,他花靳奚的醫術并不比這個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