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完全沒有注意他人的眼神,而是對着池修瑾用溫柔的聲音叫道:“阿……瑾,你不能……有事,快醒醒,我在這裏……等你!”
霍泗看着跟前反應強烈的池修瑾,心下一喜,“繼續說,多刺激一下他!”
隻能是盡快治好池修瑾,否則花棉棉怕是會挺不下去的。
花棉棉見真的有用,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繼續不停的說道:“池……修瑾,你快醒過來,你還沒下令解了我的禁足,你怎麽可以就這樣死了,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還真夠刺激的!
霍泗:“……”
所以,不希望他死,隻是爲了給自己解禁?
他剛才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花棉棉無視了霍泗,繼續惡狠狠的說道:“池……池修瑾,你要是死了的話,我……我立馬就改嫁,我要給你帶……無數頂的綠帽子,讓你頭上頂着一片青青草原,讓你……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甯!”
霍泗的臉徹底的崩了。
這女人肯定不是爲了救醒池修瑾,而是爲了氣死他的吧!
特麽真的是太狠了。
虧得他剛才還對她有了憐憫之心。
讓霍泗驚訝的是,池修瑾隐隐有了清醒過來的迹象。
不是吧,這樣也行?
霍泗嘴角能抽,手中的銀針毫不猶豫的再度插入他的穴位之中。
池修瑾猛的睜開那雙猩紅的雙眸,那雙眸緊鎖着花棉棉的身影。
“我不許!”憤怒的低吼聲響徹整個密室。
花棉棉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男人……
還沒有什麽反應,池修瑾突然整個人癱倒在血池之中。
這讓花棉棉頓時緊張起來,“霍泗,這是怎麽回事?!”她全然忘記自己的任務已經結束,完全可以出血池,不再受這蝕骨之痛。
霍泗倒是松了一口氣,将池修瑾從血池之中撈了起來,“他已經沒有危險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花棉棉聽此才放松下來。
也因爲這麽一個放松,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疼痛讓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整個人如同水一樣的淌回在血池之中。
霍泗心下一驚,一個用力将池修瑾扔到血池外,然後一個飛身,撈出血池之中臉色蒼白的女子。
抱着懷中的女子,飛身回到血池外。
霍泗拿出銀針,在她身上幾處穴位紮了下去,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拿出一顆小藥丸,想要放入花棉棉口中。
可是,當看到那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雙唇,霍泗的雙眸不斷的閃動着。
捏着花棉棉的下颚,将藥丸扔了進去。
然後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用指腹抹了一些裏面的白膏,輕輕的塗抹在花棉棉柔軟的雙唇上。
這感覺……
霍泗那張白皙的俊臉,不禁微紅,指腹竟然有些舍不得移開。
直到一聲輕呢聲響起,霍泗才猛然回過神來,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他竟然一時間傻住了!
霍泗啊霍泗,這可是池修瑾的女人。
就算自己剛才再如何的敬佩她剛才的所作所爲,也不該如此輕薄與人!
簡直是禽獸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