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時候蠱蟲還未孵化出來。”霍泗回答道。
雖說還未孵化,但是過分靠近,還是會有些許影響,就像是前幾天皇上突然來血池壓制蠱蟲一樣。
花棉棉聽到這裏,臉色更加的僵硬起來。
孵化……
真特麽夠惡心的!
花棉棉沉聲問道:“可以把它弄出來麽?”
一想到自己體内竟然有蟲子在爬來爬去的,她晚上就會睡不着覺,吃飯就不會香!
“這蠱蟲不好弄出來,容我研究一段時間。”霍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有怕的時候。
果然是心情愉悅啊。
誰讓這個女人總是高傲自大的模樣。
最重要的是,讓池修瑾變得不再像是自己了。
花棉棉涼涼的看了一眼霍泗,她總感覺這個男人在忽悠她。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這蟲子必定還是得繼續待在她體内一段時間了。
這感覺,真的是讓人渾身發毛!
君妖夙!
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男人的!
那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
“你很了解君妖夙?”花棉棉眯了眯雙眸問道。
“一般。”霍泗顯然不願意多說。
花棉棉瞥了他一眼。
不說就不說,反正她有的是辦法了解君妖夙這個男人。
霍泗被花棉棉這個眼神給看的那個透心涼,再度開口說道:“咳咳,在你未解開蠱蟲之前,不可靠近皇上半步之内。”
“嗯。”花棉棉淡淡的應了一聲。
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哪怕永遠不能靠近皇上。
霍泗被花棉棉這樣的态度給激怒了。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池修瑾可是因爲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可是她卻沒有半點關心的意思,連問都不問一下他的情況,隻是擔心自己體内的蠱蟲不能被取出來。
霍泗的怒氣過于明顯,讓花棉棉實在無法忽視。
那看向他的眼神帶着不解之色。
這個男人到底在氣什麽?
難道是氣她讓池修瑾身受重傷?
可爲什麽會這麽生氣?
明顯超出了友誼啊!
不會是……
花棉棉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古怪到就是霍泗都沒辦法忽略了。
“喂,你這是什麽眼神?”總是讓他心裏發毛啊。
花棉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霍泗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雖說這個心思不被世人理解,但是你放心,我肯定是理解你的,也絕對是支持你的,所以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表達自己的心意。”
霍泗:“???”
這什麽跟什麽?
“你在說什麽?”霍泗不悅的瞪着花棉棉。
花棉棉擺了擺手,“我懂我懂。”
不就是不好意思麽,那她不說了成麽。
霍泗怎麽感覺哪裏很不對勁啊,可是,偏偏他還挑不出錯來。
花棉棉沒有再搭理霍泗了,又轉頭看向血池中央臉色蒼白的池修瑾,那心裏浮起了一絲心疼之意。
大概人長得好看。
所以,給人我見猶憐的感覺。
“皇上什麽時候能醒?”花棉棉不鹹不淡的問道。
“不知道。”霍泗看着血池中的池修瑾,淡然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