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皺了皺眉,想要靠近那血池一探究竟。
突然,一聲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這血池,能夠抑制他體内的蠱蟲。”
花棉棉頓時警惕的看向發聲處。
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倚靠在牆壁上,滿不在乎的看着一這一切。
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出現的,爲什麽她都沒察覺到?!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體内的蠱蟲是怎麽回事?”花棉棉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這個男人裏裏外外都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讓花棉棉很是不喜歡。
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來到花棉棉的跟前停下。
花棉棉終于是看清他的容貌。
不禁感歎,當真是一個狐狸般的男兒。
并不是容貌如何,相反容貌還極其的好看,她指的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啊,霍太醫霍泗。”那狹長的眼睛笑的如同狐狸般狡猾。
花棉棉白了他一眼。
信你個鬼啊!
那個霍太醫可是一個古闆的不能再古闆的糟老頭。
“看來我霍太醫的形象扮演的極好。”霍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眉眼微微上挑,帶着得意的成分。
花棉棉:“……”
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明明完全沒必要告訴她自己的身份。
“我什麽也沒看到,我什麽也沒聽到,我什麽也不知道。”花棉棉可沒想踏足他們之間的秘密。
“已經晚了。”霍泗那雙細長的眼睛裏滿是幽光。
花棉棉撇了撇嘴,索性也不裝了,神色平靜的問道:“你想怎麽樣?”
她可不是大夫,救不了池修瑾!
所以,她想不明白霍泗叫她來這裏做什麽。
畢竟,池修瑾還在昏迷中,會叫她來這裏的也就霍泗了。
霍泗看着跟前畫風突變的女人,唇角再度一揚,這個女人果然比後宮其他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難怪……
“你可是他的女人。”
霍泗的意思很明顯,并不是他想怎樣,而是她注定隻能和池修瑾綁在一起。
花棉棉輕笑了一聲,她可不承認自己是池修瑾的女人。
霍泗眯了眯那雙細長的眸子。
難不成,池修瑾還沒搞定這個女人?
不由得看向了血池中的男人。
可真是沒用哦。
等他醒了,自己非得親自嘲笑一下。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救醒這個男人。
霍泗的神色突然就正經起來了,“你是不是見過君妖夙了。”
雖是問話,但卻是肯定句。
花棉棉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挂在了自己的臉上,勉強擋住了這裏的血腥之味,“你知道了,還問什麽?”
這霍泗正經起來,倒是有點霍太醫的感覺了。
霍泗眸色微沉,靠近她一步,緊盯着她那雙美眸,一字一句的吐到:“那你可知他在你身上做了什麽手腳?”
“什麽?”花棉棉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沉聲問道:“你什麽意思?”
如果君妖夙真的對她做了什麽手腳,她一定會有所察覺,不可能完全都不知道的。
所以,一定是霍泗在試探她!
笑話,竟然會以爲她和君妖夙是同夥,她可沒有興趣和一個喜歡标本的男人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