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将自家哥哥們勸回去,花棉棉這才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隻不過,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是誰要殺她?
又爲什麽要殺她?
和之前想殺她的人會是同一個人嗎?
這些,她無從得知。
而且,爲什麽她感覺今天的刺殺,像是提前知道,又提前安排好的一樣。
明明她要出宮,隻是一時興起的而已。
更何況,那雪災的發生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怎麽那麽剛好的将刺殺安排上了。
究竟是什麽人,竟然将每一步都算的如此準确!
又是究竟什麽人,這麽大費周章的想要殺她?
她到底有什麽值得讓人如此的惦記?
花家的勢力?
不明了
而且,将這些問題抛開。
池修瑾爲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哪怕他知道自己出宮了,也不會閑的沒事幹去找她啊。
除非……
花棉棉一臉的菜色。
池修瑾很可能早就知道她會有危險,但是卻裝作不知道。
爲的就是引出背後的人!
一想到這裏,花棉棉就氣的抓狂了。
抓狂到胸口都有些難受。
對的,這肯定是因爲被的氣的難受!
花棉棉正想要去質問池修瑾,卻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呀,姐姐,你怎麽會在這裏?”如妃一臉驚訝的叫道。
花棉棉陰森森的看向如妃,似乎要将她拖入地獄一樣。
這讓原本因爲抓到花棉棉把柄,想要恐吓一下的如妃,吓得是花容失色。
她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倒在地。
爲什麽感覺這個女人好可怕?
就如同能夠把人拖入地獄的魔鬼一樣。
“本宮爲什麽不能在這裏?”
花棉棉一步一步的靠近如妃,就如同拿着鐮刀的死神一樣,隻要輕輕一揮,就能夠将人的靈魂帶走。
如妃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似乎生怕自己的腦袋被割下來了一樣。
“妹……妹妹隻是想提醒一下姐姐,你尚在禁足之中,若……若是讓皇上看見的話,免不了又要懲罰姐……姐姐。”如妃的聲音有些哆嗦。
她頭一次發現,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的可怕。
以前,她覺得這個女人隻是嚣張跋扈罷了,多少還有辦法可以夠治得了,可是,現在,她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冷血弑殺之人,根本就是惹不了的,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粉身碎骨!
如妃不提還好,一提花棉棉的怒氣更加的濃了。
而這怒氣值一旦過了頭,她就變得不再顯露出任何的怒意。
那張臉無比的平靜,卻讓人覺得更加的害怕。
如妃害怕的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以至于那張小臉被憋的通紅。
花棉棉冷笑了一聲,從腰間抽出雪銀,對着如妃就是一鞭子過去。
“本宮就算禁足了又如何,現在照樣能夠抽你!”
如妃面色慘白的摔在了地上,那藍色的衣服上滲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顯然是花棉棉剛才抽的。
花棉棉居高臨下的看着已經吓傻的如妃,心裏越發的嘲諷,還以爲多麽的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然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方向是自己的寝宮。
她現在懶得看到池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