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這邊倒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依舊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就好像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娘娘,這個如妃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啊。”惜琴從外面走進來後說道。
她這兩天都在打聽這個如妃的事情,可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花棉棉挑了挑眉,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
怕是有人特意隐藏起來了吧。
究竟是爲什麽要隐瞞呢?
“娘娘……”突然,一聲空靈的聲音插了進來。
于玖看向花棉棉欲言又止。
“你知道些什麽就直說。”花棉棉差點是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說起來也奇怪,這些天她一直都忽略了這個小太監。
究竟是存在感太低了,還是她最近太忙了?
于玖得到了花棉棉的同意,連忙說道:“奴才也不确定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聽說如妃娘娘每個月都會在固定的一天放一杯的鮮血。”
花棉棉微微皺眉,“就隻有這些?”
于玖點了點頭。
放血做什麽,他是全然不知。
花棉棉陷入了沉思之中。
難道和池修瑾有所關系?
可是,池修瑾需要鮮血做什麽?
花棉棉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先前誤闖入的血池。
這兩者之間,可是有什麽關聯?
花棉棉想了老半天都想不出所以然來。
估計是要問池修瑾才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但是,池修瑾肯定不會替她解答這個疑問的。
畢竟這很可能是關乎他性命的事情,而她和池修瑾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很微妙。
因爲知道了這個事情,所以花棉棉對池修瑾倒也沒怎麽生氣了,每日裏也就待在自己的寝宮練功。
這天,花棉棉剛練完功,就聽的惜琴說道:“娘娘,白小姐求見。”
花棉棉喝茶的手一頓,“禦暖别宮什麽人都能來了?”
如果那麽簡單,她肯定是要把自己爹娘也接過來了。
“是如妃開口求皇上的。”惜琴撇了撇嘴。
以前這種特權隻有她們家娘娘有的,可是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女人。
花棉棉那張臉依舊是看不出什麽來,但是,那雙眸子卻是劃過一抹不悅的情緒。
“宣。”
她倒是好奇白淺鸢會來做什麽,并且,怎麽會和如妃關系上了。
沒一會,白淺鸢就進來了。
依舊是一襲白衣如雪,依舊是驚爲天人的容顔,隻是這一次,她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自信。
這樣一個女人,也确實讓人不知不覺的就動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花棉棉總感覺白淺鸢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至于哪裏不一樣……
說不上來。
難道是又得到了什麽金手指?
“臣女參見貴妃娘娘。”白淺鸢不卑不亢的行禮道。
花棉棉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輕吐字眼:“坐吧。”
白淺鸢面帶微笑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惜琴當即就給她上了一杯茶。
白淺鸢毫不猶豫的拿起那茶就喝了起來,一點也不擔心花棉棉會不會在茶裏做什麽手腳。
“娘娘的茶真好喝。”白淺鸢誇贊道。
花棉棉挑起了眉頭,“想必白小姐也不是特意來誇本宮的茶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