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沒有任何的危險。
花棉棉好不容易是追上池修瑾的馬車,在馬車外猶豫着要不要飛上去的時候,一聲邪魅的聲音從馬車裏面傳出來。
“既然來了,還猶豫什麽,這可不像是朕的愛妃。”
花棉棉一咬牙,一個飛身上了馬車。
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輕功比起之前好太多了。
花棉棉剛飛上馬車,就被池修瑾一個吸力給吸了進去。
特麽的……
就不能換一種方式麽?
“愛妃的輕功進步很大。”池修瑾毫不吝啬的贊賞道。
花棉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昨天是誰逼着她繼續練功,難不成她還能一個晚上就提升了功力?
可等着,這件事她會一直記着的!
隻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罷了!
當然,也隻是稍微低一下頭!
然後,花棉棉就和池修瑾很委婉的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所以呢?”池修瑾的态度看不出什麽來。
“你可不可以不要懲罰他們?”花棉棉說不準池修瑾什麽心思,不得不開口說道。
池修瑾故作沉默。
花棉棉總有一種這個男人又要說讓他滿意之類的話。
池修瑾瞥了一眼緊張兮兮的花棉棉,嘴角微微上揚,正要開口的時候,就聽的花棉棉驚呼道:“皇上,他們回來了,沒有發生任何事,你可以不懲罰他們了吧!”
池修瑾挑了挑眉。
這個女人的功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他也才剛聽到馬蹄的聲音。
還沒說什麽,就聽到馬車外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皇上恕罪,末将擅離職守,甘願領罰。”
池修瑾對着花棉棉攤了攤手,表示可不是他要懲罰花靳蘅的,而是花靳蘅自己想要找罪受。
花棉棉皺了皺眉,又想到自家大哥的性子,也明白他若是不受懲罰,怕是心裏不會舒服。
花棉棉那雙美眸望着池修瑾,明顯是希望他可以懲罰的輕一些。
池修瑾薄唇微啓,“今日繼續由你守夜。”
昨天晚上就是花靳蘅守夜的,按理說今天晚上應當換另外一個将軍守夜。
馬車外的花靳蘅微微一愣。
就這?
會不會懲罰的太輕了一些?
不過是兩天不睡覺,倒也沒有什麽,畢竟他行軍打仗,很經常兩三天不睡覺的。
難道是因爲棉兒的緣故?
“謝皇上。”花靳蘅連忙道謝。
花棉棉聽到這個懲罰,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池修瑾是手下留情了的。
池修瑾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棉棉。
今天晚上,可不是簡單的守夜,有些人怕是等不及出手了吧!
夜半時分。
池修瑾帳篷的周圍,沖出無數的黑衣人,二話不說,對着那帳篷就砍了過去。
結果,砍了一個空。
這些黑衣人察覺到這是一個陷阱,正想要撤退的時候,就被花靳蘅帶人圍住了。
這些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意,紛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毒發生亡了。
花靳蘅想要阻止都來不及,眼睜睜看着他們都死在自己的跟前。
“爲了探個路,竟然就派出了死士,倒是很大的手筆!”池修瑾從花棉棉的馬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