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輕咳了一聲問道:“不知道貴妃娘娘打算帶哪幾個姐妹一起去禦暖别宮伺候皇上?”
花棉棉微微蹙眉。
禦暖别宮?
她帶?
所有嫔妃都緊張兮兮的看着花棉棉,生怕自己不在花棉棉的考慮範圍内。
然而,她們看到的是蹙着眉頭的花棉棉。
這是幾個意思?
不知道該帶誰?
還是都不想帶,想要獨寵?
這就不上道了!
“貴妃娘娘難道還沒有考慮好?”德妃又問道。
花棉棉瞅着這一個個滿臉期待的人,大概是猜到了什麽。
“此事你們還是去問皇上吧,與本宮并無幹系。”花棉棉可不想攬下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難道貴妃娘娘不知道嗎?皇上已經将這件事全權交給娘娘負責了。”賢妃狐疑的看了一眼花棉棉。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本宮并未接到皇上旨意,所以這件事與本宮無關。”花棉棉淡淡的開口道。
這件事本來就是池修瑾自己的事情,她憑什麽爲他操勞。
哪怕池修瑾自己懶得篩選,那也應該由皇後來篩選,怎麽也輪不到她來。
好吧,皇後現在禁閉中,别說是篩選了,就是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去了。
衆嫔妃頓時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一樣。
“本宮倒是好奇,你們從哪裏得來的這個消息。”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自然是朕。”
花棉棉看向那大步而來的池修瑾,那嘴角因爲他那深情款款的視線而抽搐。
裝!
可使勁的裝!
“臣妾參見皇上。”所有嫔妃都跪了下來,隻有花棉棉福了一下身子就好了。
池修瑾倒也沒在意,還走到花棉棉的身旁,攬着她的腰肢說道:“愛妃不必多禮。”
跪了一地的嫔妃們,隻覺得牙齒酸的快掉了。
這就是差别對待!
“平身。”池修瑾對着這些嫔妃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那是連眼神都不給一下的。
花棉棉很想把腰上這隻手給掰扯下來,隻可惜,她沒有那個膽子和力氣,隻能強忍着心裏的不适。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最喜歡哪個嫔妃,無法替皇上分憂。”花棉棉一邊說着一邊帶着池修瑾往位置上而去,打算把他摁在椅子上,自己也好解脫了。
結果,池修瑾直接是抱着花棉棉一起坐了下來,并且,還是将她往自己的腿上放。
花棉棉:“……”
先不說自己心裏怎麽個别扭,就是這一屋子嫉妒的目光,都讓她如芒在背啊!
這個男人肯定就是故意的!
“朕最喜歡愛妃你。”池修瑾回答道。
完了,花棉棉感覺自己的被要被戳出一個洞來了。
池修瑾這意思,不明擺着隻想帶她一起去麽?
“咳咳,皇上,臣妾一個人怕伺候不好皇上,所以,臣妾覺得,德妃和賢妃非常的适合。”花棉棉連忙指着這裏面最大的兩個嫔妃說道。
德妃和賢妃隻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謝貴妃娘娘賞識,嫔妾定然會盡心竭力的伺候好皇上。”兩個妃子都一同磕頭道謝,完全不管自己完全沒必要對花棉棉磕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