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棉棉按照既定的計劃,準備回宮的時候,花府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淺鸢,你找本宮做什麽?”花棉棉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淺鸢。
按理說,這個女人不會主動來找罪受的。
白淺鸢咬着雙唇,懇求道:“求娘娘救救七王爺。”
花棉棉有些詫異。
君寒晔?
他怎麽了?
一旁的花靳蘅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淺鸢皺緊了眉頭。
難道她不知道花棉棉對君寒晔最應該避嫌的嗎?
這回怎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明知道花棉棉喜歡君寒晔,無法拒絕。
該死的,他剛才究竟是抽的哪根筋,竟然将白淺鸢帶進來。
一旁的花靳溟同樣是責怪的看着花靳蘅。
如果花棉棉因爲這件事情受到傷害,他必定要好好教訓大哥的!
怎麽可以因爲一個女人,而傷害他們最可愛的妹妹!
花棉棉都還沒開口說什麽話,這兩個哥哥就已經在心裏想好了所有的事情。
“上次七王爺被皇上杖責一百,傷口到現在都還沒愈合,如果再這樣下去,七王爺隻怕是生死未蔔了。”白淺鸢見花棉棉沒有說話,還以爲有戲,連忙解釋道。
“不過是一百杖而已,難道七王爺會挺不住?”花棉棉就覺得奇怪了。
一百杖而已……
不管是白淺鸢,還是兩個哥哥,嘴角都忍不住的一抽。
白淺鸢一臉怪異的看着花棉棉,“七王爺被封住了武功。”
花棉棉瞬間了然。
所以,那會的君寒晔就跟個普通人一樣,自然是承受不住一百杖刑了。
“既然七王爺深受重傷,你應該找大夫,找本宮做什麽,本宮又不會醫術。”花棉棉神色淡漠的開口道。
一旁的花靳溟和花靳蘅都驚訝了,自家小妹這是咋的了?
轉性了?
難道惜琴說的沒錯,自家小妹真的已經放棄君寒墨,專心緻志的讨皇上歡心了?
先前,他們還不相信,覺得惜琴是在替花棉棉說話,可是現在看來,還真的有可能啊。
白淺鸢也不想找花棉棉啊,可是,“皇上下令,不許大夫給七王爺看病。”
那語氣中,有的是怨恨之意。
花棉棉神情一滞。
池修瑾這麽狠的?
打的人家屁股開花,還不給看病的?
這不誠心想要人家死麽!
可是,他就不怕讓天下人诟病嗎?
花棉棉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池修瑾的心思,怎麽就這麽的讓人難懂呢?
“求貴妃娘娘大發慈悲,救救七王爺吧。”白淺鸢對着花棉棉磕頭道。
一旁的花靳蘅整張臉都黑了。
“鸢兒,我以爲你是來與棉兒和解的,沒想到你卻要将棉兒拖入萬丈深淵!”花靳蘅失望的說道。
花棉棉這才回過神來,看向花靳蘅那張臉,頓時明白過來事情是怎麽回事了。
是花靳蘅帶白淺鸢進來的。
至于爲什麽會帶進來,大概是因爲心中喜歡,所以不忍拒絕吧。
這可不行,她這麽好的大哥,可不能在這個永遠不屬于他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更何況,在她看來,白淺鸢也并不适合花靳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