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棉知道自己爹爹并沒有當一回事,開口說道:“爹爹,雖說百姓的錢财是最好獲得的,但是,百姓口袋中必定不會有多少的錢财,而且,馬上就要入冬了,他們還需要靠這點錢保暖,所以,我們不能将目光放在他們身上,若是将他們逼狠了,隻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所以,我們目光隻能放在那些王公貴族身上,他們身上的油脂都可以刮下來炒好幾鍋菜了。”
花棉棉在花尋墨驚訝的目光下繼續說道:“可是,如何讓這些王公貴族心甘情願的吐出錢财來呢?對一個有錢又有地位的人來說,最在意的就是名聲問題了,如果皇上能夠給這些人一些虛有的名頭,他們必定會拼勁全力的拿出錢财。”
花棉棉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除此之外,還可以舉報一個拍賣會,國庫裏面有的是隻能觀賞不能吃飯的東西,拿出那麽一兩樣東西來,定然是會招人哄搶,當然,如果皇上覺得此次拍賣會有礙于皇家顔面,那可以尋個适當的由頭,讓人找不出任何的錯處。”
說完後,花尋墨已經是震驚的看着花棉棉,許久都沒有說話。
花棉棉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難道是,自己表現的太過了,以至于被看出破綻了?
就在花棉棉心裏忐忑的時候,花尋墨一臉凝重的提醒道:“棉兒,你可知後宮不得幹政,這些話你就隻能在家裏說說,在外面可千萬不能顯露分毫。”
花尋墨才發現,自家女兒竟然是如此的鋒芒畢露。
花棉棉微微一愣,随即有些無奈了,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爹爹,棉兒曉得。”
花尋墨看着花棉棉,那雙深沉的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但是,花棉棉能夠看的到那深處的堅定。
至于在堅定着什麽,她并不知道。
“爹爹,既然這件事解決了,那你與棉兒說說如今的朝局可好?”花棉棉可沒忘記自己今天的目的。
花尋墨狐疑的看了一眼花棉棉。
他已經說過了,後宮不得幹政,可是自家女兒卻還想知道朝堂之事。
“爹爹,棉兒不想當睜眼瞎。”花棉棉總不能說是擔心花家出事吧。
花尋墨想着既然是自家女兒,那也沒有什麽不好說的,當即就和花棉棉說了起來。
原來,如今朝堂分爲三大派系。
一個是以皇上爲首的派系。
一個是以七王爺爲首的派系。
還有一個是以四王爺爲首的派系。
至于皇上爲什麽放任他們在跟前蹦跶,一是因爲皇上登基不久,還沒辦法做到連根拔起,隻得讓這兩大派系相鬥,二是因爲當初皇上登基的诏書有所争議。
所以,很多大臣都是觀望的狀态。
花棉棉卻是滿臉的質疑。
當真是如此的嗎?
她可沒忘記,作者大大給池修瑾設定的是強大。
既然如此強大的一個人,做事情又怎麽可能瞻前顧後的。
難道是因爲沒有上進心?
可是沒上進心,擴充國土又是爲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