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特大隊的集訓開始了,石林他們深刻的了解到,他們之前的訓練隻是冰山一角,面對現在對他們的訓練,以前的訓練變得有點小孩子過家家了。
跑步,原本簡單的一個訓練,現在卻變成了他們的噩夢,因爲他們以前跑步的時間在淩晨,而現在卻變成了全天日光最強的時候,而且要全副武裝,身穿長衣長褲,頭帶鋼盔。
睡眠,如果說他們之前的那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很短,但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這四個小時,無疑是一個奢侈的要求。每每當他們困到站着都能睡着的時候,突然訓練又開始了。
“立正。”
“稍息。”
石林等人剛剛在烈日下全副武裝跑步回來,整隊列在黃國強的面前,随着黃國強的口号落下,石林等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現在的他們每個人的嘴唇因爲被烈日照射,誇張的裂了開來。
“怎麽樣,精英們,是不是後悔留在了特種部隊。”
“報告,不是。”
“很好,接下來訓練的科目是槍械操作,身爲特種兵,就要熟練的操作任何輕重武器飛機大炮艦艇。而槍對于一個軍人來說,它更是你們的第二生命。明白嗎?”
“明白。”
“很好,目标,靶場,跑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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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石林等人完全的變了樣,一個個灰頭苦臉,拖着疲憊的身子往寝室走去,他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躺一下,合一下眼。
“我感覺這不是訓練,這完全是虐待。”張大勇睡在石林,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就是虐待,惡魔不是說了,特種兵的曆史要追溯到古羅馬時期嗎?知道那是什麽時代嗎?那是角鬥士盛行的年代,而那些角鬥士就是這樣被虐待出來的高手。”
楊凡開始賣弄起他的知識,但他們說話都是将眼睛閉上的,他們現在是一刻也不願浪費啊,但又忍不住用殘留的體力唠叨幾句。用石林的話來說,是他們怕自己因爲訓練而變成神經病,所以他們在訓練完畢後都會唠叨幾句,以示自己正常。
“快閉上你嘴,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睡眠時間,說不定那惡魔在下一秒鍾就會來一個突擊。”石林看了眼兩個不知疲憊的家夥說道。
“得,睡覺。”張大勇說罷翻過身就睡了過去,楊凡也舒展了下身子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石林,你睡了嗎?”馮二狗的聲音突然從上鋪傳出,緊接着一個黑影出現在石林的床前。
石林睜開眼一看,二狗正眨着眼睛看向自己,那雙眼睛如那黑暗中的鷹眼一般,犀利,炯炯有神。這還是石林第一次發現二狗這微妙的變化。
“沒呢,二狗怎麽還不睡。”
“我睡不着,”二狗小聲的說着,順勢躺在石林的身邊,繼續小聲的說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什麽日子?”
“你真的忘了?”二狗猛地加大聲音問道,見石林點了點頭,馬上又放低聲音說道:“今天是我們的生日啊。”
“啊。”石林一下翻身坐起,見斜對面的李建兵向自己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也回了他一下,小聲的向二狗說道:“想不到我們進入部隊再到特種部隊已經一年的時間了,真快啊。”
“我想家了,石林。”二狗說完雙手抱在頭上,目光盯着上面,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也想。”石林學二狗那樣也将雙手抱在頭上,目光向上,繼續說道:“好想給家裏寫一封信,但現在的我們卻不能。”
“二狗,你後悔嗎?”
二狗沉默了片刻後吐出了一個字:“不。”
“我也不後悔,别說這些話了,已經十二點了,我們許個願吧!”石林說完又翻身坐起,雙手合十許起願來,二狗也學着石林的樣子做着。
“二狗許的什麽願?”石林放下手後笑着向二狗問道。
二狗憨憨的撓了撓後勺,許願什麽的對于以前的二狗來說是陌生的,但他見石林這麽做,也就這麽做了。但他卻不知道,許的願,一旦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啊,我就說希望睡覺的時候緊急結合少一點。”
果然,二狗話音剛落,一聲尖銳的哨聲突然響起,緊接着黃國強這隻惡魔的聲音馬上傳來。
“緊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