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十八影衛

花清茉的聲音落下之後,周圍并未有任何的動靜發出,那些藏匿于暗處的人隻是警惕至極的看着花清茉,沒有因爲她剛才的言語就沖動的出去。

他們主子吩咐過,殺花清茉時需要謹慎,絕對不能逞一時之勇出手。這女人,比很多男子都要難以對付,稍不留情,死的便是他們。

見無人出來,花清茉隻是用異能環顧周圍的一圈,目光聽落在離她不遠處的月牙門上。

剛才一路前行,她隻能聽到那些人的步伐,并不能斷定有多少人,而如今,他們潛伏在暗處,倒讓她看清了一切。

這周圍總共埋伏了十八人,皆都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右臂之上帶着黑色玄鐵制成的弩箭,上面一排短箭,已具有離弦而出之勢。

十八人位于八處,剛好從八方包圍住她們三人。而花清茉視線停留了的地方,應該是他們首領所呆之處,其他幾人看起來似乎都在等待着此人的命令。

“你們不出來,那清茉就過去了。”花清茉的聲音未曾改變,依舊是那般溫和輕柔,仿佛夜正當空的明月一般,舒雅甯心。她擡起腳步,正欲向前之時,短箭從八方襲擊而來。

見此,花清茉、青狐以及貓兒三人腳尖猛然一點,向上躍起。與此同時,隐于暗處的十八人快速現身,目标一緻的向花清茉攻擊而去。

長劍勝雪,黑衣如夜,黑與白二色在天空之下,仿佛兩道極端的光芒,以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向她們出手。

眼看就要被這十八人圍攻,花清茉快速将茉茉遞給貓兒,随即以内力将兩人從包圍圈送了出去。

望着那人的容顔,花清茉輕聲喚出了一個名字:“子魚。”

“跪下。”貓兒冷冷的開口,一腳踹向她押着那人的膝蓋。當那人跪下後,貓兒伸手扯下他蒙面的黑布,而那人的容顔讓花清茉一愣。

花清茉身着白衣,那些刺客黑衣附身。黑白身影錯綜缭繞,猶如不斷沖擊碰撞的暴風狂潮,激戰非常。

下方的石闆之上,劍痕交織縱橫,原本零星散落在院中的斷壁碎石,更是随着一道道炫目的白光,延綿出更加密集的劍痕,仿佛狂潮侵襲的海岸,在浪潮退下的瞬間,一切都被摧毀殆盡。

雙方交戰,劍氣橫出,周圍的雜草、碎石在劍氣的攻擊下,四處橫飛。爲了避免不小心傷到茉茉,花清茉向後退了一些,在遠處觀察這些人的動作。或許是她多疑了,這些人出手與錦衣衛很像,确實的來說,是與流軒、墨博等人很像。

數十個回合之後,對方已有人敗下陣來,雲邪殺了其中一人,随後押着另外一人跪在了花清茉的面前。

見此,花清茉快速的接住雪寒劍,身影猶如鬼魅一般穿梭在那十六人之間。收回流雲針後,她沒有一絲遲疑,立刻拔出雪寒劍朝那十八人攻擊而去。

銀針猶如道道流光,向着其中十六人追逐而去。長劍與銀針碰撞,尖銳的聲音喧嚣不停。随即,被攻擊的十六人向後退步,而那十六根銀針仿佛含有靈性一般,追逐他們而去。

如此詭異的針法讓那十八人愣了一下,除了被攻擊的十六人,剩下的兩人在旁邊看了片刻才想起來要暗殺花清茉的使命。

望着圍攻而來的十八柄長劍,花清茉雙手各持四根流雲針,毫不猶豫的朝東南二方射去。與此同時,這兩處的黑衣人發現襲來的銀針,快速以劍去擋,未受到銀針襲擊的十人繼續朝花清茉攻擊,沒有一絲的遲疑。

兩人持劍攻向花清茉,在離花清茉大概還有兩米的距離時,一柄長劍突然急速而來,從他們面前橫向馳過。

在那十八人以内功抵擋花清茉的攻擊時,她快速的越過衆人,朝貓兒所在的方向而去。當她從貓兒懷中接過茉茉後,貓兒、青狐以及隐匿在暗處的雲邪等人快速而出,手中的朔月彎刀仿佛一輪輪明耀清甯的殘月一般。

接下來的兩刻鍾内,夙畫、青狐等人相繼打敗自己的對手。不過刀劍無情,等到結束之時,那十八人隻有八人被活捉,其他的十人皆都死在幽雲十六騎手中。

“是,少主。”幽雲十六騎應了一聲,快速的去查看那些已死殺手的面容。過了一會兒,綿逸将一具屍體抱了過來,放在地上。

“真是忠心啊!”花清茉看着雲邪丢到地上的毒藥,猶如櫻花一般色彩的唇上綻放出一抹清淺的笑容。她凝視着那男子,想要用異能在他身體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但是她隻看到一具白骨跪在地上,并未有其他的不對。不過,仔細看時,花清茉發現,這男人的腦後被插了幾根銀針。

此話一出,那男子的身體頓時一僵,垂在兩邊的手指也瞬間發生了一些細微的動作。他擡頭望了花清茉一眼,随後再次垂下臉龐,并未發出一言一句。

那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根本想不起來溫子然此人。加上她離開華朝将近一年光景,回來之後她算是完全忘記了此人的存在。

從這男子的動作神态中,花清茉明白,他知道此事。

“少主。”雲邪看向花清茉,俊雅的面容之上似乎含着一抹輕柔的笑容。他點住那黑衣人的穴道,随後将他遮面的黑布拿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花清茉目光專注的望着他,出聲道:“你的腦後插了幾根銀針,你知道嗎?”

百餘招之後,花清茉打的盡興了,便準備退出讓幽雲十六騎收拾這些人。雖然她一人和這十八人對戰了這麽久,也并未處于下風,但是僅憑她一人之力想要勝過這十八人,也不是一件易事。與其浪費時間與他們久戰,不如讓幽雲十六騎來收拾殘局。

長劍交彙,冷銳尖利的聲音不斷發出。交彙的劍光,猶如一點點突然升起,又突然消失的星火,燦爛而又短暫。一道道劍風猶如嚴冬時節的北風,迎面而來瞬間,好似刀刃從臉上劃過,疼痛不斷襲來。

如此的發現,讓花清茉想到當初貓兒被金針封腦的事情。

那是一個極爲年輕的男子,面容普通,但是眼眸之中卻透着鋼鐵一般的堅毅。在被雲邪拿下黑布的瞬間,那男子唇齒微動,想要咬破牙齒之中暗藏的毒藥。但是雲邪早就看破他的意圖,立刻出手阻止,将毒藥取了出來。

除了流雲針,花清茉并未随身攜帶兵器,所以隻能暫時躲避這些人的襲擊。她以那些人先前射出的短箭爲踏點開始躲避,缥缈流暢的身姿仿佛在空中曼舞,惬意自在,沒有一絲像是被圍攻時的慌亂或者無措。在落地的瞬間,她再次射出八根流雲針,以内力控制。

決定之後,花清茉立刻朝雪寒劍上灌輸内力。頓時,雪寒劍上泛起一層微白的霧氣,長劍之上仿佛生成了一層冰晶,詭異而又華美。

“蕭王妃,好久不見。”溫子然見着花清茉,倒也坦蕩,隻是很平靜的問候于她。

見他這般,花清茉看向幽雲十六騎其他人,出聲吩咐:“去看那些人中有沒有女子?”

電光火石般的瞬間,花清茉揚劍而起,手中的動作快的無法用眼睛捕捉。随後,幾道幾欲看不見的劍芒襲向圍攻她的衆人,冷芒乍現的瞬間,仿佛一片片浩大的風雪侵襲而來。

“溫子然?”花清茉望着眼前的男子,目光微深。當初,她覺得溫子然奇怪,便幫他解開了針法,讓他留在九千歲府,并派人監視他,想要揪出其身後之人,不過因爲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就沒有在意過她。而且,有錦衣衛看着他,也不用自己多費心思。

但是他的神情除了驚訝并無其他,由此可見,這銀針對他們的性命應該沒有任何的威脅。隻不過自己突然說出這事,讓這男子有些詫異罷了。

此後,花清茉沒有說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多言。一時間,這本就荒涼的院子更加的死寂,仿佛大戰後的戰場一般,除了死亡一無所有。

血腥的味道彌漫在周圍,原本純白的天際之上,不知何時被灰哀的烏雲遮蔽。涼風漸起,扶起每個人的衣角、發絲,飄動之間似乎看不到一點的生機。

“白紫箫。”沉默了許久,花清茉突然說出了一個名字,于她來說,深刻入骨的名字。望着眼前跪着的八人,花清茉秀雅的臉龐之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仿佛一朵新雪,清然幹淨:“你們是皇上的十八影衛,皇上讓你們跟着楚彥謙,聽他号令行事。但是也下了一條暗令,如若遇見花清茉,格殺勿論對嗎?”

花清茉的話讓還活着的八人有些詫異,她完全說對了,分毫不差。

“蕭王妃怎麽知道的?”溫子然望着花清茉,有些疑惑的詢問。

“十八影衛是紫箫一手訓練出來的,所以你們的武功路數和流傾他們很像。”花清茉溫和的語調不變,清淺的笑容亦是沒有落下分毫。“你們每個人都被金針封腦,應該都與文景有過接觸。之前你被我封住經脈後,應該是司徒宣讓你再次前往九千歲府,以此爲由進入九千歲府。不過,司徒宣讓文景接觸你們,應該是後來的事情,不然以文景之能,怎麽可能解不了我施下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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