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恐怖發現

花清茉在羅漢床邊坐了大概半個時辰,雲邪帶着夙畫、綿逸,祢雅,君墨四人入了她的房間。在此五人停下腳步之後,站在花清茉右側不遠處的青狐立刻站到他們旁邊。

六人一同單膝跪下,聲音恭敬的道:“幽雲十六騎見過少主。”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花清茉點了點頭,聲音聽着溫如春風。

“謝少主。”六人快速站起,腰間佩戴着的令牌搖搖晃晃,光華閃爍。

待他們站好之後,花清茉看向衆人,出聲道:“如今,我對外宣稱已經中毒,但這事情不會外揚,除了花旻止,大概隻有德親王夫妻,西王夫妻,夜祯夫妻以及尚書令裴天佑夫妻知曉。雲邪和青狐留在我身邊,夙畫、綿逸四人分别去跟蹤,找準時刻将我中毒之事從他們府中散播出去。”

“是,屬下遵命。”夙畫等人齊聲說道,聲音皆都有着一縷猶如秋風的蕭瑟涼意。

随後,花清茉抿了抿唇,補充道:“若是這些人府中,有人對我中毒事很有興趣,給我仔細着那人,看看是否有什麽不對?”

“是,屬下明白。”

聽到眼前幾人恭敬的聲音,花清茉的目光不禁暗沉下來,仿佛缭繞了一片永寂的黑。

幽雲十六騎志在恢複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威名,想要在戰場之上再戰群雄,橫掃天地。隻是她一直是在陰謀詭計中打轉,根本沒有機會成就他們。

“好了,除了雲邪,其他人都出去吧!”花清茉揮了揮手,聲音似乎恢複了以往的溫淡柔和。

她摸夙畫這麽多回了,從來都是打的不可開交,今日第一次發生此種狀況,她真的有些手足無措,想要向夙畫道歉,但是又拉不下這個臉。

“啓禀少主,青狐……青狐不是故意的,青狐沒有想到夙畫他……他竟然不還手讓青狐動手。”青狐單膝跪地,聲音之中有着慌亂,但更多的是一種詫異和不解。她當真是想不通,夙畫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乖,竟然站着讓自己打。

“青狐,你摸了我這麽多次,怎麽也得還我一次吧?”夙畫好看的眉微挑,唇角釋着一抹說不出來意味的笑容。

雲邪這話讓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甯和卻又有一絲的高深莫測。她看着雲邪,目光溫潤而又清明:“夙畫既然想給青狐調【tiao】戲一輩子,那我們自然不能攔着。”

從剛才夙畫的目光中,花清茉便看出了一絲的情意。所以在青狐對夙畫動手後,她便順水推舟,給兩人制造在一起的機會。

“是,少主。”

望着手還保持着原本動作的青狐,綿逸的臉色【se】欲沉,但終究在看到花清茉時恢複過來。

“少主……”青狐一聽這話,便想要抗議,但是見花清茉的臉色,便住了口。目光的餘角看向夙畫,青狐覺得這人現在去和老虎打架,也絕對能将老虎撂倒。

綿逸看着眼前的兩人,臉色更沉,目光更冷,他快速的轉頭,不再去看兩人,免得自己給自己找氣。

“綿逸,那麽小氣幹嘛,你看看夙畫,這多聽話,我想怎麽摸人家就讓我怎麽摸?”青狐漂亮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豔麗的笑容,聲音更是如黃鹂一般,悅耳動聽。她看着綿逸,将兩隻手都伸進夙畫的衣袍中,很是盡心盡力的摸着。

青狐等人恭聲開口,行禮後離開。

“打都打了,你如今說這個還用嗎?”花清茉冷視着青狐,面容上似乎浮現了一絲的怒意。随後,她看了看中掌的夙畫,微斂眼簾,似乎是在思慮什麽。

過了片刻,花清茉再次看向青狐,冷聲吩咐:“夙畫受傷,暫時讓溪風替代他去辦事,在這三日内,青狐你好好照顧夙畫,不得再動手,也不得違逆他的吩咐。”

以夙畫的性子,這幾日怕是要好好的欺負青狐。而青狐定會記着這仇,尋思報複。這一來一往間,兩人的關系自然就近了。

随後,花清茉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青狐熟悉的動作後,便沒有在開口,隻是注視着青狐。

“青狐,你在做什麽?自相殘殺嗎?”花清茉微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她目光幽寒的看着青狐,秀雅的面容之上不見一點的笑容。

隻是想要拿下青狐,這夙畫怕是還要吃不少苦。就說以後這吃醋,怕是比他吃飯還多。誰讓他閑着沒事,看上一個喜歡摸人的姑娘,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不必同情。

而夙畫,既不反抗,也不開口,隻是站在原地任由着青狐的動作。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小心思還是早早丢了,免得到時候失望透頂。”花清茉淡淡的說了一句,聲音之中略帶着笑意。

頓時畫卷掉落到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畫軸因爲落地的沖力慢慢轉動,将畫再一次的打開。

或許,她這之後所做的事情是要将自己推上一條不歸路,但是人一有退路,便會知難而退。如此這般,怕是一輩子都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對于此,夙畫隻是瞄着她不說話,而綿逸臉色發青,雙眸之中含着冷意。他冷視着青狐,大概是希望青狐能夠自己知趣停手。但是青狐這人,越縱容便越放肆。她見夙畫和綿逸都不對她動手,便将手伸進兩人的衣袍中,繼續着剛才的動作。

瞬間,夙畫整個人向後退了兩步,唇角之處有一抹豔紅慢慢流出。如此情況讓青狐一愣,她看着夙畫,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才好。

他不想在少主面前,和這個好【色】女人動手。

一如的,夙畫平靜如初,但是綿逸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雙眸更是被一片極緻的冰寒包圍。他看着青狐妩媚漂亮的面容,又看了看那隻在他胸膛上不停騷【sao】擾的小手,終是忍不住。

但少主說他受傷,他便是受傷,說讓自己照顧,自己也隻得遵命。

刹那間,綿逸的身影仿佛虛幻出數十道相同的人影,錯綜雜亂。彈指之間便從青狐的旁邊,移到了距她兩米之處。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夙畫對于青狐的襲擊竟然沒有一絲躲避之意,仿佛就站在那兒讓她打似的。等到青狐發現有些不對時,她的掌力已經收回不及,重重的一掌狠狠的打在夙畫的胸膛之上。

當然,能夠終成眷屬,也是一樁佳話。

“我借錢都隻借不還,摸人自然也是如此。”青狐白了夙畫一眼,聲音之中滿是理所當然。随後她猛然的出掌,毫不猶豫的向夙畫的胸前襲擊而去,掌風頓時撩起兩人烏黑的長發。

“少主放心,夙畫和兄弟們的眼睛都是向前看的,絕對不會被路上的石頭輕易絆倒。”夙畫笑了笑,眉眼透着一種肆意張揚的狂傲。他紅衣豔潋,墨發烏黑,俊秀的容顔仿佛臨風而放的朱槿,豔而清華。

但是從今以後,她會努力成就他們,讓幽雲十六騎之名再傳九州,名動列國。

見綿逸這般,青狐的興趣頓時沒了。她癟了癟嘴,慢慢的從夙畫的衣袍中撤出自己的手,很是掃興的道:“摸夠了,不摸了。”

待他們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雲邪對着花清茉行了一禮,道:“屬下多謝少主的幫忙。”

此時,青狐正站在夙畫和綿逸中間,兩隻手分别附在兩人胸膛之上,而且還在不停的上下移動。

“兩天之後到這兒禀告,出去時都小心些。”花清茉微涼的聲音之後中帶着一縷關懷,雖說她有些時候無法完全信任他們,但終究還是在意這些人。

此時,一陣涼風幽幽襲來,明亮的燭火被吹動的忽明忽暗,房間各處搖晃的黑影更是透着一種驚悚詭谲,仿佛這周圍隐藏着什麽人一般。

“這樣自是最好。”夙畫此言,讓花清茉不禁安心下來。的确,這些人心中都有着堅如磐石,重若泰山的信念,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倒下。

“希望夙畫能夠治住青狐,那我們以後可就脫離苦海了。”雲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想必一直以來是深受其害。

見此,花清茉不禁一笑,又拿出了一枚銀針,想以流雲針法繼續如此。轉身的瞬間,她的手不小心打到羅漢床上放着的畫卷。

話剛說完,一雙骨節分明,纖長好看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極大。與此同時,夙畫的聲音從她的上方傳來。

花清茉見此,慢慢的站了起來,手中拿着一枚銀針,對準點燃的燭火。遽然,一道銀光從花清茉的指尖射出,光芒快速的流瀉,穿過明亮的燭光,将一截燈芯截斷,釘在了一邊的柱子之上。

雲邪望着畫卷中所畫之人,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的驚訝。他一眼便能認出這不是九千歲,但是此人的神态氣質活靈活現,必然是依照真人所畫。

隻是這與九千歲像極了的人,到底是何人?

在雲邪思考之時,花清茉走到畫卷邊,伸手準備撿起畫卷。此刻,又一陣涼風襲來,燭火明暗交替,房間中黑影更加詭異。

而此時,花清茉看着地上的畫卷,整個人猛然呆住。她的雙眸慢慢睜大,臉龐之上浮現出一絲從未有過的驚悚與恐怖。

“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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