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我也想你

花清茉聽到此話,表情微微滞了片刻。想到茉茉那麽小便被自己丢下,一股無法訴說的愧疚湧上心頭。

白紫箫見她不說話,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微微垂首,白紫箫附在她耳側,道:“墨将軍,如今在軍中,你不是想本王抱你過去吧!”

“沒有。”花清茉一聽這話,立刻出聲反駁。耳邊傳來白紫箫微熱的呼吸,頓時她的耳側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随即,她快速的拉住白紫箫的鬥篷,道:“茉茉在哪兒?快告訴我。”

“在你先前休息的營帳。”

白紫箫此話一出,花清茉便松手,快速的走向自己的營帳。到帳門口時,花清茉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幽沉的凝視着眼前因風而動的帳門。這麽長時間沒見,不知道她的茉茉還認識自己這個娘親嗎?

沉默了片刻之後,花清茉擡手掀開帳門走了進去。一進去便看到相思抱着茉茉,青狐在一邊逗她。不大的帳篷之中,孩子的笑聲單純而清澈,美好的就像是這世間最爲悅耳的歌謠。花清茉的目光完全落在茉茉的臉上,雙眸仿佛被煙霧熏染一般,隴上了一片濕意。

雖然她隻關注茉茉,不過房間之中的一切都盡覽眼底。除了相思和青狐之外,帳篷的一側站着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子,穿着簡單的粉色長袍,相貌平平。

“少主。”青狐很快發現花清茉,目光轉而望向她,略帶着一絲的驚喜。

聽到青狐的聲音,相思也轉過頭,目光映入花清茉清雅秀麗的臉龐,心中不禁高興起來:“夫……主子。”相思知道花清茉如今是臨月的将軍,在要喊錯的時候,立刻改過了口。

“青狐,相思。”花清茉對着眼前的二人溫和的笑了笑,雙眸甯靜至極。随後,她的視線落到茉茉的臉上,不禁一步步的走近她。

到茉茉的面前,花清茉望着她,目光柔和的仿佛日光流水一般。大紅色的襁褓映襯着茉茉白嫩細膩的肌膚,似乎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淺紅,精緻可愛。微胖的小手周圍有着一圈銀鈴,鈴铛随着茉茉的動作,發出一陣空靈至極的聲音。

“茉茉。”花清茉伸手,握住茉茉的小手,手中的動作溫柔到了極點。而茉茉似乎感覺到花清茉,漆黑而又明亮的眸子看着花清茉,唇角似乎有着點點笑意。

“主子,你和小主子很久不見,該是親近親近,奴才們先下去了。”相思看了一眼走進來的白紫箫,極爲善解人意的開口。她将茉茉交給花清茉後,便與青狐以及那相貌平平的女子從帳篷之中退了出去。

抱着茉茉,花清茉凝視着她精緻的臉龐,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溫柔。俯首,她輕輕吻了吻茉茉的額頭,随後貼着茉茉的臉,柔聲道:“茉茉,娘好想你。”

站在花清茉身後的白紫箫聽到這話,幽暗沉深的雙眸之中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波動。望着眼前溫柔甯靜的場景,他的唇角不自覺浮現出微帶着點點柔意的笑容,一切的陰霾以及黑暗似乎都像是斑駁的苔藓,随着陽光的拂過,一點一滴的脫落下來。

望着花清茉柔美秀麗的側臉,白紫箫慢慢的上前,伸手從身後抱住她。

如此的動作讓花清茉心中一暖,她不覺回頭看了白紫箫一眼。兩人的目光交彙,平靜之中緩緩的流淌着歲月之中閃爍至極的光芒。

時光靜好于此刻,一切的不幸以及苦難好像黑暗一般,被光芒一點一點的驅逐,留下的,隻有溫柔了時光的彼此。

“紫箫。”

“嗯。”

“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兩個人保持這個姿勢很久,直到茉茉哭了起來,花清茉才忙推開白紫箫,柔聲哄着茉茉。

“該是餓了。”白紫箫照顧了茉茉很久,自然知道她此時爲什麽會哭。

聽到這話,花清茉立刻走到營帳的裏面,随後解開自己的衣服,取下裹在胸口的白布,親自喂茉茉。但奇怪的是,茉茉喝了幾口之後,便揮舞着小手推着自己,看起來似乎很抗拒她親自喂她。

如此的情景,讓花清茉很是奇怪。随後,她擡頭望着一邊站着的白紫箫,道:“這丫頭怎麽不要我喂?”

“是不是太久未見?有些認生。”白紫箫的目光劃向花清茉,半脫半穿的長袍,讓她纖細的肩膀,白嫩的肌膚展現無遺。胸前微垂的一縷長發,雲發烏黑,映襯着她的肌膚更加的白嫩動人。

如此情景讓白紫箫目光微動,雖說他一直都不太熱衷男女之事,不過終究還是男人。如今花清茉如此這般在他眼前,他也不是無動于衷。

伸手從花清茉的手中抱過茉茉,白紫箫看了她一眼,道:“雲舒的乳母也一起過來了,你不必親自喂她。”

說完,白紫箫便抱着茉茉出去,花清茉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随後,她将白布再次裹在自己的胸口,正欲穿長袍之時,白紫箫已經走了進來。

見花清茉在穿衣,白紫箫直接走了過去。他伸手挑起花清茉垂落的一縷青絲附在唇邊,聲音冷涼的問道:“你如今身子怎麽樣?”

“很好,并無何事。”花清茉柔聲回答,她擡頭望着白紫箫,見他目光并剛才有些不同,便知道他爲何會如此問自己。頓時,她的臉不禁一紅,道:“茉兒如今可以。”

說完,花清茉的手附在白紫箫身上穿着的鬥篷之上,幫他解下鬥篷之後,又繼續幫他脫長袍以及裏面穿着的中衣。這樣的動作,花清茉已經做過了很多遍。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倒也沒有害怕。

與此同時,白紫箫取下花清茉束發的方巾,修長的五指插入她的發間,以指爲梳,幫她梳理着長發。随後白紫箫抱起花清茉,将她放在那簡易的榻上,身子壓了上去。

“你似乎又消瘦了不少。”白紫箫看着花清茉的身子,冷漠的聲音之中透着關懷。他的唇附在花清茉的額頭,輕柔而起之後又落在她的眉心、鼻梁、臉頰。溫潤的吻一路而下,最後吻住花清茉的唇。

或許是許久爲何白紫箫如此親熱,他霸道而又強烈的吻讓花清茉有些不适應,呼吸都顯得有些不暢。不過白紫箫的動作很快溫柔了下來,唇霸道而又不乏柔和的在她的脖頸處細細的吻着,然後一路向下。

如此的動作讓花清茉的身子漸漸的熱了起來,呼吸也比剛才更加的綿長。此時,白紫箫的唇又曲折而回她的耳邊,呼吸深重的道:“翻身。”

“啊?”花清茉聽到這話時愣了一下,她側頭望着白紫箫絕艶若妖的面容,臉更加的紅:“紫箫……”

“聽話。”白紫箫的唇落在花清茉的右肩之上,輕輕啃咬着她細膩的肌膚。花清茉感覺到右肩處傳來的微微刺痛,整個身子仿佛染了一層桃花的粉色。随即她猛一咬牙,翻了個身,趴在卧榻之上。

“茉兒,你是不是亂想了什麽?”白紫箫的親吻着花清茉的肩膀,聲音冷漠之中帶着一絲的調谑。他的唇移到她光滑的背上,輕輕的吻着。“我隻是要親你,你想到何處去了。”

“沒。”花清茉聽到這話,立刻搖了搖頭。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想歪了,絕對不會。

雖然白紫箫此時很是溫柔,但之後,花清茉還是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疼痛。不過,疼痛過去,她便仿佛掉入了海中,随着海浪不停的漂浮而動,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自我,隻能任海浪的帶引,浮浮沉沉。

夜深。

白紫箫側躺在卧榻之上,支撐着額頭,凝視着緊貼自己的花清茉。

她的呼吸盡數噴灑在自己的胸膛,微暖之中有着淡薄的濕意。額前貼着的幾縷發絲有些淩亂,稍稍露出的肩膀之上有着仿若紅梅一般豔麗的痕迹。

望着花清茉,白紫箫的目光幽沉的仿佛一層一層潑墨上去的黑暗,有着讓人完全看不明白的東西。

“王爺,雅文太子和廷芳公主求見。”營帳外傳來了聲音。

而此時,白紫箫伸手捏了捏花清茉的臉頰,聲音微涼微輕:“茉兒,我去看看你的老情【人】。”

說完之後,白紫箫起身,穿上長袍以及鬥篷,随即便走了出去。

到了營帳之外,一身寶藍色歲寒三友團花長袍的雲雅文以及一身湖水藍色碎花長裙的雲千夢站在外面,身後跟着不少護衛。見白紫箫出來,雲雅文不覺望向他的身後,但見他身後無人,也未曾出言問及花清茉,隻是眼眸之中有着一絲說不出來的落寞。

“九千歲,此番能夠得到我們想要之物,當真是要多謝清茉的幫忙。”雲雅文面向白紫箫出聲說道。

“她幫你們不是要你們感謝。”白紫箫冷冷的說了一句,絕豔的容顔在一邊火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的妖娆。随即,他的唇角勾起一絲說不出來的笑容,其中深意無邊:“雅文太子,廷芳公主,看在你們和茉兒相識一場的份上,本督主便提醒你們,想要扳倒楚玄潇,你們最好和紫璃國合作,不然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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