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真是勞累了,本督主的小貓勞你照顧了。”話剛落音,花驚塵便被人一腳踹了下去,花清茉的四肢也在瞬間被人松開,她快速的拿起卧榻上的被子蓋在身上。
此時,一道淡金色慢慢的走了過來,白紫箫身穿淡金色素錦雲紋披風,拿着瓜子,一邊磕着一邊朝花清茉走了過來。坐到卧榻邊上,白紫箫将手中的瓜子丢到花驚塵的臉上,随後手伸手絲被中握住花清茉的手,拿了出來。
目光看着上面此時還綁着的棕色繩子,白紫箫唇角有着冷清的笑容,随後慢慢的将繩子解開。
“小丫頭,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白紫箫笑看着她,目光冷漠至極。
花清茉凝視着白紫箫,妖娆的鳳目之上描着的紅色描影,灩麗華貴,金色的冠貌上,銀線繡着的雲紋看起來仿佛月華一般璀璨芳華。他的唇角依舊挂着微微的笑容,冷漠之中帶着無法訴說的肅殺。
白紫箫優雅至極的将她四肢上捆綁的繩子解開,随後,将她摟在懷中,目光看向花驚塵,笑容冷漠:“三公子,還不知道吧,這丫頭是本督主養的貓,你膽子挺大的,竟敢對本督主東西動手。”
聽到這話,花驚塵一愣,他看着花清茉,鄙視的道:“沒有想到你竟然和這個人狼狽爲奸,自甘堕(duo)落,當别人寵物。”
“哈哈……”花清茉笑了起來,她的手摟住白紫箫,目光冷然的看着花驚塵,道:“九千歲對我好,我當他的寵物心甘情願。”
說完,花清茉看着白紫箫,望着他絕色妖娆的臉,她真的滿是感激。
“九千歲,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聽到這話,白紫箫不禁一笑,他擡起左手,銀色護甲微微的挑起花清茉有些淩亂的發,出聲道:“本督主說過會寵你,便會寵着你。隻要你聽話,本督主寵你一輩子也無礙。”
“此恩此德,清茉必會報答。”花清茉極爲認真的說道,随後她又看向花驚塵,唇角揚起一絲無法訴說的冷笑:“花驚塵,你有沒有聽過一種死法叫淩遲?”
花驚塵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此時,花清茉微微一笑,精緻的臉龐猶如盛放的罂粟一般,帶着一種極緻的魅惑與妖娆。她看向白紫箫,目光中透着一絲的笑意:“九千歲,剝皮雖然很有意思,不過淩遲更好玩。”
“哦?”白紫箫饒有興趣的看着花清茉,漆黑如墨的雙眸之中連一絲的光亮都看不到,但是卻掠過一絲無法訴說的笑容。“說來聽聽。”
“淩遲,俗稱剮刑,顧名思義就是千刀萬剮,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據說有時候即使隻剩骨架,還能看到心髒在跳動。”花清茉清聲說道,她從白紫箫的懷中起來,目光凝視着白紫箫,道:“九千歲,認爲怎麽樣?”
“呵……”白紫箫輕輕一笑,随後伸手銀色護甲點了點花清茉的眉心:“挺有意思的,給本督主想了一個不錯的方法。”
“九千歲,我們現在就可以看看如何,免得九千歲不喜歡,日後拂了九千歲的興。”花清茉說完,便從卧榻上下來,她看着地上的花驚塵,唇角的笑容冷漠而又妖娆:“三哥,多謝讓我徹底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