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小妹還小,您……”花淩薇站在一邊,想爲花月泷求情,但是此時甯郡王冷冷的目光掃了過來,眼眸之中完全看不到感情。
“薇兒,父王知道你因爲宋國公之事讨厭茉兒,這下毒之事,你必然也有所參與,不過你即将嫁入宋國公府,父王就不懲罰你了。從此日開始,直到你嫁人之日都不許再出自己的院子。”
甯郡王的話讓花淩薇的身體一顫,她微微的低頭不再說話。
花月泷見此,她立刻爬到甯郡王的腿邊,抱着他的腿,哭着道:“父王,月兒知錯了,求你饒了月兒。”她不想死,不想死,她還這麽小,怎麽能死啊?
聽到花月泷的求饒,甯郡王雖然有一絲的不忍心,但是看着花旻止懷中的生死不明的花清茉,他終是狠下了心腸,一腳踢開她,道:“還不将九小姐拉下去。”
旁邊的甯郡王府下人,架起花月泷,走出了房間,死亡的恐懼和心裏的憤恨交織在一起,她大聲的喊道:“就算我死,也有花清茉陪葬,能拖着她一起死,我死而無憾。”
話語傳入甯郡王的耳中,他微微的歎了口氣,他到底怎麽生出了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兒?
此時,相思帶着大夫進來爲花清茉診治。曼陀羅的毒在華朝中并無解救方法,甯郡王又讓府中的人去請太醫,可是卻依舊沒有人能夠解了這毒。
子時之後,花清茉的房間隻剩下花旻止、相思以及華絮,看着卧榻上的花清茉,花旻止很擔心。而花旻止一直不走,相思更加的焦急,她擔心這樣拖下去,花清茉的身體真的會支持不住。
房門突然被風吹開,華絮立刻走到門邊,準備關門,此時一道青色的身影突然進來,快速的打暈了花旻止,直接讓他躺在了地上。
看到來人,相思有些焦急的道:“師兄,小姐她……”
“相思、華絮,督主來了,你們先退到一邊!”楚向白看了看兩人說道。
此時,房門被推開,白紫箫身披黑色素錦披風,披風之上繡着紅色的雲朵,看起來極爲的素雅。眼眸之上淡金色的描影在燭火之下,顯得格外的璀璨。他慢慢的走了過來,冷漠的目光微微的劃過,相思和華絮看着他,瞬間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了下來,兩個人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
白紫蕭走到卧榻邊,坐了下來,他抱起花清茉,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随後看向相思和華絮,道:“她喜歡調香必然也知道此毒,既然知道還敢喝,該是留下活命的法了吧!”
相思與華絮還站着不動,楚向白拍了拍相思的背,道:“相思,督主問你話呢!”
“是,小姐說拿鹽水催吐,将毒都吐出來。”
“那還不快點,想看她死嗎?”白紫箫冷冷的掃過相思與華絮,清冽的聲音猶如冬日的夜風一般,冷寒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