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教練面色微微一變,對于劉洋今日進軍前二十名,她也感到萬分意外,此時劉洋這麽說,分明是當衆打臉,但她又不好因爲這樣而揮動她手裏的小皮鞭。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劉洋和師傅定然有着某種千絲萬縷的關系,可不能随便對他動手。
想到了師傅,趙教練渾身猛然一震,腳步不由得放緩了下來,莫非那兩個家夥認輸是因爲師傅的關系?
想到這兒,趙教練的心忽然往下沉去,不明白師傅這麽做到底是爲什麽?
卻在這個時候,趙教練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趙教練你過來一下,有事找你。”
這個聲音不是别人,正是天翼學府的總教監大人,王通。
趙教練是學府大人的徒弟,其實可以不用買王通的帳,何況若是真的打起來,不說能夠打敗王通,但王通想要将她留下來,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根本就辦不到,有句話說的好,打不赢就跑!
趙教練要是隻跑不戰,王通的本事還不足以留下對方,何況對方還有一個超級牛逼的師傅,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否則他肯定是不會打趙教練的主意,哪怕趙教練胸前那對胸器很迷人。
而在剛才用傳聲的神通,也是客客氣氣的語氣。
畢竟對方是教監大人,在學府的制度下,自己屬于對方的管轄範圍,趙教練并沒有因爲自己有個牛逼的師傅而趾高氣昂,聽見王通的傳聲,她就很爽快的轉身去見王通了。
劉洋見自己一句話就讓趙教練轉身離去,還以爲這是趙教練無言以對,羞愧而走。
劉洋本想再說幾句威風的場面話,話到嘴邊,忽然想到了些什麽,便就此打住,換成了吹口哨的聲音。畢竟那妞是教練,不能太掃她的面子,見好就收,免得以後她找機會整蠱自己,那就死拉拉的呢!日子肯定很難過。
此時的王通在一個角落站着,見趙教練來了,他這個老家夥可是人老心不老,目光比劉洋還猥瑣,眼睛微微一眯,看起來像個老好人,其實陰悄悄的在垂涎趙教練的那對胸器,心說:“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迷人了,要不是她是那老鬼的徒弟,我就……”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趙教練開口說話了,“找我什麽事情?”
王通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關于你手下那個叫劉洋的事情。”
“哦?”趙教練的眼中閃過一道訝色。
王通笑了笑道:“你不覺得昨天和今天的比武,劉洋勝的很蹊跷嗎?”
趙教練點點頭道:“有這個感覺,他的運氣很好。”
“嘿!”王通不以爲然的道:“一個人的運氣,總是和實力成爲正比的,我通過了解,兩位認輸的學員,之所以認輸,那就是因爲他們在面對劉洋的時候,興不起一點兒的反抗意識,隻想逃跑。”
趙教練若有所悟,檀口輕啓,“你說的是?”
“不錯,你猜對了,是氣勢,而且是一種屬于殺氣凝聚而成的氣勢。”王通正色道。
趙教練連忙搖頭道:“不可能,劉洋的身上并沒有殺氣,他連真氣都無法修煉,哪裏來的氣勢,要知道真氣是一切氣勢的基礎,他要是有殺氣,我不可能感覺不到。”
王通見趙教練一口否定,也不生氣,想了想又道:“那你有和高見?”
趙教練道:“我想這定然是那兩個學員在說謊。”
王通本想反駁她這句話,他能感覺到張濤今天絕對沒有說謊,但他卻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問道:“何以見得?”
趙教練頓了一下,道:“你應該知道劉洋作爲一名廢物,并沒有被學府大人踢出去,而且還點名保留了下來這件事吧?”
王通點頭道:“我已經知道,學府大人說,這件事不必再提……”說道這裏,王通恍然道:“莫非你說的是……”
趙教練點頭道:“我想這多半是學府大人他老人家的授意。”
“有道理!”王通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他始終不願相信劉洋那樣的條件能夠有殺氣凝聚而成的氣勢。此時和趙教練這麽一分析,方才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日出的感覺。
也隻有是因爲學府大人罩着,劉洋才會有這樣的運氣,那兩個學員也才不敢說真話。
隻不過此時他們兩的心中泛起一個疑問:學府大人這麽做,那到底是爲什麽哩?
那個住在學府禁區樓閣裏的府監大人,哪裏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一個冤大頭。他根本就沒有過問過這次比武的事情,包括劉洋的事情都不曾關心。
兩人既然分析出了事情的真相,他們自然是心照不宣的對此,篾其三口,隻字不提。
“既然沒有什麽事情,那我就告辭了。”趙教練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那就不送了。”王通回了一句,看着趙教練轉而去後,那豐|臀左右晃動,他的心也跟着搖擺起來。
學府,禁區範圍,府監大人之處。
趙教練緩步來到了這座建築的外圍,恭聲道:“弟子,芝雅求見師傅。”
過了一會,裏面傳來一個聲音:“有什麽事情嗎?”
趙教練知道自己是進不去了,師傅這麽說就是讓自己在外面禀報,當下便道:“我想問師傅幾個問題,還望師傅不吝賜教。”
一般情況她是不會來打擾師傅他老人家的,但因爲想到了劉洋這兩場的比試太過玄乎,隐隐猜想:莫非師傅要劉洋成爲第一名不成?
她本就是個心理容不下事情的女人,不問個明白,如何能夠心安?
“師傅,不知道師傅是否知道這兩天學府内比武的具體情況?”趙教練小心的問道。
“幾個小孩子比武,有什麽值得關注的,我相信你們能夠将它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