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洋這一拳下去,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冰冷,無情,殘酷。
嘭的一聲!震蕩人心!
血花四濺!劉洋一拳就将這家夥爆頭,隻把他的那個大腦袋像砸碎了西瓜一般砸了個稀巴爛,慘不忍睹,鮮紅的血漿,到處亂飛,乳白色的腦漿,從龜裂的腦殼中像井水般冒了出來。
看上去令人惡心,非一般的惡心,惡心得想吐。
然後這家夥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死的面目全非。他也夠死的冤枉了,這本來跑的很快,不知道爲何忽然就怎麽也跑不快了。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一個小娃娃秒殺。
接下來,劉洋安然落地,卻不料腳下踩到了一顆圓石,咯噔一下,本來很威風的形象,卻因爲腳下一滑,跌了個滿臉灰。這就是沒有練過基本功的結果了,若是他基本功紮實,這一跤就摔他不着了。
“哎喲,我日,什麽東東,害老子摔了一跤。”劉洋狼狽的爬起身來,一眼就找到了兇手,牙根一咬,就将這顆拳頭半大小的圓石踢飛,圓石劃過空氣,嗤的一聲,沒入遠方的樹林中。
目光一掃,發現餘下的那幾個依然在玩慢動作,不曾消失于眼前,懶得去追究爲何會這樣,估計是他們人品太差了。
“這麽看不起小爺?”劉洋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眼中殺機一閃,充滿了怨毒,在體内狂暴氣息的鼓蕩下,他很快選擇了距離他這個位置最近的一人。
沖過去,毫無懸念的就是一拳秒殺。
“别……别殺我……”看着這求饒的男子,劉洋緩步靠近,稚嫩的臉上挂着一個令人膽寒的微笑,那樣的微笑,預示的是死亡。
因爲這家夥已經是最後一個對象,所以劉洋沒有急于下殺手,何況經過了一番殺戮的發洩,體内的狂暴力量已經不再那麽強烈了。
他忽然發現,快速的殺死一個人,其實沒有多少意思,而看着一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那種眼神,能夠給人一種别樣的快|感。
折磨敵人的過程,比一刀快速的殺了他不知道爽了多少倍!
劉洋此時正沉浸在這種爽感中,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好邪惡,也發現原來邪惡的感覺是那麽的強大,似乎身體内的每一個細胞都歡快的跳動了起來。
“說……我伯伯被帶到哪兒去了?”劉洋無視這家夥的跪地求饒,一腳将他踢翻在地,然後很大方的踩在他的胸口上,惡狠狠的說道。
這家夥被劉洋用腳踩在胸口,隻感覺好像被一座大山壓住,動彈不得,他萬萬想不到這看起來不到八十斤重的劉洋,一條腿的重量竟然堪比山嶽。
“我不知道……”呼吸有些不順暢,面色泛白,但他還是不忘了一遍又一遍的向劉洋求饒。
劉洋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放在面前搖了搖,“你要不說,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腳上用力,隻聽咔咔的聲音傳來。
這家夥隻覺胸口劇烈的疼痛起來,痛得他面色扭曲,大汗直流,隻要劉洋再使一點兒力氣,就能将他的肋巴骨給踩個碎斷。
“我真不知道,小英雄,你……你就繞了我吧!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吧!”此時的他,已經淚流滿面,“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女兒,我要是死了,誰來照顧他們,小英雄,我求求你了……”
咦?
劉洋不免驚奇起來,這個世界的人,竟然也會說出這麽老掉牙的台詞?
“呵呵……”劉洋幹笑了一聲,笑得很陰險,雙手互相搓了搓,然後用一種無比打擊人的話,回道:“關我卵事……”
“既然你不知道我伯伯被抓往何方,那你告訴我,你們是屬于哪個門派的?”劉洋不等這家夥失望的大哭,就繼續問道。
因爲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夥人是屬于什麽組織,當然了,就算說出來,劉洋也不認得,但總比不知道的要好。
免得以後找個報仇的對象,都不知道該去找誰!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是跟着老大跑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屬于什麽門派……哎喲……我說的真是老實話……我隻知道這個門派很神秘,像我們這樣的小角色根本就不配知道啊……英雄我真沒騙你……”
看着他的眼神中沒有異樣的光芒閃動,劉洋知道他不是說謊,既然爲了求生,連上有八十歲老母這樣掉渣的台詞都搬出來了,根本沒必要堅持說謊。
“既然你是個一問三不知……嘿嘿……”
劉洋感覺體内暴漲的力量正如潮水般退去,知道再拖下去,待會這被踩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無視腳下這家夥可憐巴巴的眼神,腳尖力量暴漲,劉洋就像踩爆了一個氣球似地,輕松的将這家夥的胸口踩成了一灘肉泥,血肉橫飛,轉眼間就死翹翹了。
伸出小手指來挖了一下耳朵,劉洋知道經過這麽一折騰,在這深山老林,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去追回周伯伯是不大可能了,何況追上了也還得吃一顆“豹胎易筋丸”,首先是這數量有限,一天吃了兩顆,已經很是奢侈,再說這身體也受不了,藥力退去後,此時的劉洋全身好像經曆過了一次滿清十大酷刑,難受的感覺,無法形容。
“現在周伯伯被他們抓走了,我該怎麽辦?咱可是坐飛劍來的,不認得路回去啊?再說,此時九真教面臨滅教的大難,這山裏說不定到處都是對頭的人馬。啊……悲劇了,難道小爺要在這山裏當野人?”
冷風吹來,将劉洋的短發吹得直立了起來,他忽然發現周圍除了死人,就隻有自己一個人了,他本來就是個喜歡熱鬧的性格,如此冷冷清清,要多不習慣就有多不習慣。
該何去何從了?
上山去瞧瞧?總比在這兒當原始人好吧!
可是上山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