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易滿意的點了點頭,聽得兒子又道:“爹,以後我出去就叫劉洋吧!你看怎麽樣?”
“牛羊?恩?這個名字土了點兒,不過夠低調。”面色有些奇怪,東方易頓了一下,眼睛眨了眨,然後猛的一拍桌子,“兒子,牛羊就牛羊,總比豬狗好聽。”
劉洋暴汗,他肯定聽出來老爹說的是那個“牛羊”了,隻在心裏感歎:沒文化真可怕!
他沒有解釋什麽,反正目的已經達到,越描隻會越黑。
周學友卻是在一旁哈哈笑起來,“好一個牛羊啊!不錯,小子還真敢想。”
吃完飯後,周學友便帶着易玲上街去兌現糖葫蘆的許諾了。
劉洋沒有跟着去,雖然八歲大的身體,但他是二十三歲的靈魂,自然少了幾分小孩子的心性。
他知道等周伯伯和易玲回來後,他就要随着周伯伯去學本領了。伸手将懷裏的金卡摸了出來,入手有些沉甸甸的感覺,卡的正面是一幅雕刻版的火焰圖,背面則是書寫着兩個草書大字:武神。【本書作者規定,天變大陸上,通用漢語,漢字,以及各種度量單位。】
從老爹的口中他知道,武神在這個大陸已經有十萬年沒有出現過了,但卻是整個大陸上人們的共同信仰,不過武神這兩個字對于劉洋這個外來客,就沒有什麽感染力了。
老子現在可是财主了,也不追問爲啥這個沒有飛機的世界卻有銀行卡的存在,劉洋将金卡往懷裏一揣,心裏美滋滋的,如今才八歲,等長大到十五歲,那時候武技不說大成,起碼也小有成就,下面那個小弟弟也初具規模了,至少毛也長出幾根來了,嘿嘿!那時候人财兼備,風花雪月就沒有什麽阻礙了。
東方易見兒子陷入了沉思,以爲他舍不得離開,哪裏知道兒子正在規劃他的兩個五年計劃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道:“浩兒,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老爹,可是雛鷹長滿了羽毛,就該當展翅高飛,溫室裏的花永遠都經不起風吹雨打,這就是老爹堅持要你出門修煉的根本原因,放心,老爹有空會去看你的。”
啊?劉洋回過神來,也沒聽清老爹說什麽,哪管什麽花不花的,當下就保證道:“爹,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着伸出丁點兒大的拳頭在東方易的面前比劃一下,以表示決心。
東方易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劉洋拿到了錢,想起了那位美女姑姑,便對東方易說:“這一去至少好幾年才回得來了,爹,我去和姑姑說會話。”
東方易點頭道:“好,你去吧!”看着兒子興高采烈跑出去的樣子,他的心很舒坦,單手一翻,一塊黑色古樸的牌子落入手中,他的指尖在牌子上的紋路上緩緩摩挲,表情忽然變得暗淡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咚咚咚……
劉洋來到美女姑姑的房門前,用力的敲了幾下。
“誰呀?”房内傳來了姑姑甜美的聲音。
“姑姑是我。”聽見姑姑在屋裏,劉洋登時眉開眼笑,這走之前不過來多抱抱姑姑,等十年後姑姑人老珠黃了,再抱就沒有味道了,打鐵要趁熱,抱美女得趁她年輕!
喀吱一聲。
一股香風從打開的門縫裏撲來。
劉洋深深的吸了一口,暗道好香,骨頭都軟了幾分,然後姑姑那風韻火辣的身段映入眼簾,最後凝視着那張漂亮的臉蛋,“姑姑……”
劉洋努力的擠出兩滴眼淚來,一把撲了過去,雙手自姑姑那柔軟柳腰處穿過,将東方若水柔若無骨的小蠻腰緊緊抱住,那顆圓圓的腦袋便在東方若水身軀柔軟之處磨蹭着,“姑姑,我這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我好舍不得你……”
熏香的柔軟,讓劉洋暗爽不已。
東方若水被劉洋這麽死死的抱着,還在自己的胸前蹭來蹭去,怎麽感覺這動作有點熟悉,但他畢竟是自己的侄子,又是小孩子,所以她還不會想到那個方面去,被劉洋這麽抱着耍“小孩子脾氣”,她還是感覺到身體有些燥熱。
“浩兒乖,不哭啊!以後姑姑會常去看你的,但你要聽周伯伯的話,好好的學習武技,成爲一名超級高手,好不好?”東方若水抿着嘴,看着哭得淚眼模糊的劉洋,心頭也是一酸,感覺他這麽小就要背離父母,遠離家鄉,委實殘忍了些,女人的眼淚本來就軟,經過劉洋爲了占姑姑便宜那煽情的表演,東方若水眼圈一紅,晶瑩剔透的淚珠便從酚紅的玉頰上滾滾而下。
“浩兒,周伯伯回來了,你該出發了。”
東方易的聲音遠遠傳來,劉洋翻了個白眼,這還沒爽夠,就要宣告結束,雖然舍不得,但他還是松開了姑姑柔若無骨的小蠻腰。
扁扁嘴,劉洋嘟着嘴道:“姑姑,我走了,你要保重好身體,我會想你的。”他本想讓姑姑蹲下來,親一下她的臉,但最後還是取消了這個計劃,把這種感覺留在記憶裏吧!如果十年後姑姑還是這般美貌,嘿嘿,那時候再行動也不遲。
浩兒真的懂事了很多,東方若水用衣袖胡亂的擦了擦眼淚,“我送你吧!”然後拉起劉洋的手,往大廳外的院子内走去。
被姑姑那柔軟溫暖的手拉着,劉洋小小的心裏充滿了幸福感,他不禁哼起了那首歌:因爲牽了手的手,今生還要一起走……
大院内。
周學友并攏雙指,輕喝一聲:起!
铮的一聲輕鳴,一柄七尺飛劍從他指尖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距離地面約有一米來高。然後周學友右手迅速的捏了個法訣,平放在胸口。另一隻手對着劉洋招了招,“劉洋,跳到我背上來,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