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洋手中的魔晶一陣閃亮過後,然後那黑将軍就化作一縷黑煙,飄進了魔晶内,然後劉洋就看見黑将軍的縮小版乖乖的趴在魔晶之中,形成了一個類似寵物蛋的東西。
“我擦!這也行???”
劉洋望着手中的“魔蛋”,怔怔發呆,若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一隻老虎那麽大的螞蟻,竟然說不見就不見了。神奇了都!!!
當然“魔蛋”這個詞,是劉洋自己給取的名。
咳咳咳!!!不知道如何表達此時内心的感受,劉洋唯有幹咳幾聲意思一下下。
“沒想到這個難題就這樣解決了。”
劉洋從琉璃戒中掏出一塊靈石來,毫不猶豫的放在了魔蛋的面前,裏面的黑将軍登時眼前一亮,隻見魔蛋釋放出一股黑光,然後那靈石就被吞噬了進去。
魔獸一般情況都是吃肉動物,但是若是用靈石來喂養,那麽魔獸的成長速度,将會變态得可以,所以,一個修士若是想要擁有一隻魔獸,那麽一般情況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問題就是看你能不能降服魔獸,但若是要将降服的魔獸喂養得很強壯,那麽就得有靈石來喂養,一般情況,一個月一塊靈石足夠了,也就是說,一年十二塊靈石就差不多了。
而靈石本來就是個稀有資源,修真人士,手裏有了靈石隻會自己拿去修煉,哪裏會拿來喂養魔獸,是以,靈石喂養魔獸,到底能将自己的寵物養的多牛逼,那就是局限在想象中了,當然某些隐世門派的大佬,估計也會用靈石喂養他們的寵物,但是這些消息,一般都是被封鎖的,不然還能叫什麽隐世門派呢?
若是有同樣的修煉者,見到劉洋随手就将一塊靈石丢給一隻魔獸,估計會破口大罵其敗家!
可是劉洋卻連一點兒心疼的感覺都沒有,他反而在想,這身上的靈石還是上次打劫那老者獲得的八塊靈石。
算了一下,能夠喂養這黑将軍八個月,日!看來以後得多弄點靈石回來,争取将這黑将軍一舉提升到魔獸五級以上,那樣的話,就牛逼得不行了。以後騎着一隻五級魔獸,走在外面,就足夠讓人家流口水了。
畢竟劉洋有了乾坤珠後,便對靈石不是很感興趣了,此時有了一隻魔獸當寵物,是以又開始琢磨着去哪兒弄點靈石來,看來等美佳出來後,就趕緊去天明城挖黃遠途那地下密室的寶藏,還有将那個讓自己上黑名單的家夥給揪出來,大卸八塊。
當然,劉洋知道用靈石喂養魔獸的事情,也是從保镖小強的口中獲得的。
若是直接将黑将軍放入琉璃戒中,肯定得将它給憋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直接将魔蛋放進去,基本上不會有什麽問題。
當然,劉洋将琉璃戒内的那幾塊靈石給放到了另一個角落,免得靠近了魔蛋,就被黑将軍給偷吃了,畢竟靈石這種東西,并不是吃的越多越好,還是一個月喂一塊的比較科學。
将一切收拾妥當後。
劉洋伸手一指,劍飛天外,彈跳而上,腳踩劍尖,手捏法訣,真個仙人是也!
威風凜凜的劉洋,高興的道:“周伯伯……哦不!周師兄,俺來也!”
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紅芒,轉眼就沒入這絕望谷的大霧之中。
絕望谷底下的那個湖泊依然清幽碧綠。
周學友生了一堆火,抓了幾條魚,正在做烤魚,一邊烤一邊咕哝道:“那個兔崽子,去了這麽多年,竟然沒将我的飛劍給弄下來,真是氣死我了,要是有一天我出去的話,一定要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此時的周學友,頭發已經長得差不多能夠接觸地面了,而且衣服已經是爛的不成樣子,走動間,那光秃秃的屁股就能夠觸目可見,好在這裏就是他一個人,沒人看見,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
不過,每天都期望自己的飛劍從天而降,隻要來到自己的感應範圍内,他就能夠感覺的到,不會因爲扔到其他地方去,而感應不到。
可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自己就好像被人家忘記了似地。周學友的心情可想而知。
其實他也很擔心劉洋,會不會是因爲上次上去後,就被什麽魔獸兇獸給幹翻了,不然的話,沒道理這麽久還不見師門有消息來了?
他要是知道劉洋不過是被師傅遺棄的徒弟,或許就不會這麽想了。
“哎!看來我周學友,就注定在這裏吃一輩子烤魚了。”
然而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時候,一道紅芒悄然的落在他的身後,随即顯出一個人影來,不是劉洋是誰,一個有些小胖小胖的少年,帶着一臉的壞笑。
可惜,周學友愣是沒有半點反應,其實這也沒有值得大驚小怪的,劉洋此時的修爲水平,比周學友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秒殺周學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小宗師的水平對戰武魂真身的水平,除非周學友的裝備超級的牛逼,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戰勝小宗師人物的可能,何況咱們的劉洋童鞋的裝備,似乎就很威猛的說。
隻不過,他們兩個的關系,用什麽秒殺不秒殺來說,就顯得太不現實了。至少劉洋是不會向自己這個師兄動手的。
劉洋貓着步,悄悄的來到了周學友的身後,以着周學友的修爲,隻要劉洋願意,他根本就感覺不到,伸出手來,猛然即蒙上了周學友的眼睛。
周學友雙眼忽然一黑,旋即道:“不會吧!今天才天亮沒多久,這就天黑了?”
由于一個人很長時間的呆着這裏,根本就不會出現第二個人,所以他被一雙手蒙住了眼睛,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往人的方面想,而是以爲天黑了。
“咦不對啊!我的眼睛怎麽會熱熱的了?”周學友眼睛眨了眨。
“猜猜我是誰?”
劉洋的聲音現在已經有了幾分磁性,粗厚,是以周學友一時間根本就聽不出來,隻是在聽見這聲音後,身體猛然一陣抖動。
竟然有人在說話?
天!我不是在做夢吧?
周學友随後的反應竟然不是反抗,而是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親切感,人啊人!好久都沒見過人長啥樣了。
連忙的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現很疼,才确定這不是在做夢。
“哈哈!終于見到個人了。”
周學友狂笑一聲,之後,才頓了一下道:“對了,你是誰?”
他并沒有将那雙蒙着他雙眼的手給拿開。
“你猜猜!”劉洋笑眯眯的道。
“不知道!”周學友很老實的回答。
“猜一個也是好的。”劉洋又道。
“莫非你是牛羊?”周學友猜道。
畢竟自己的在這裏,隻有劉洋知道。
呃!
劉洋松開了手!
人雖然長高了不少,嘴唇也冒出了小胡須,但是那輪廓依然有着小時候的影子。
周學友猛然回頭,就看見一個少年笑眯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手中的烤魚被烤焦了都不知道。
“你是???”周學友不确定的問道。
“你不是猜對了嗎?”劉洋沒好氣的道,然後坐到了周學友的身邊,道:“怎麽幾年不見,師兄就變得有點老年癡呆了。”
“你真是牛羊?”周學友見劉洋這麽說,登時喜笑顔開,激動之下,雙手抓着劉洋的雙肩,搖晃了兩下,還好劉洋的身闆硬朗,還經得起折騰,要是換做一般人,非得被搖暈不可。
“是啊!師兄不會不記得我了吧?”劉洋嬉皮笑臉的說道。
周學友在劉洋的臉蛋上捏了一下,“真是個小鬼頭,害的你師兄我這麽多年來擔心死了,以爲你上去就被什麽魔獸妖獸之類的給叼去了,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聽見周學友這麽一說,劉洋心頭一暖,哪裏知道周學友眼珠一轉立刻又道:“既然你沒事,爲什麽現在才來?”
挽起袖子,道:“趴下,先讓師兄打幾下屁股,不然的話,師兄這心頭真是不爽啊!”
“啊???不會吧!”劉洋連忙跳了起來,開玩笑,長這大了還被打屁股,說出去就甭想去泡妞了。
“師兄,你放過我吧!”劉洋用一種很可憐的眼神望着周學友。
畢竟在劉洋的眼中,周學友始終是自己的前輩,而且當年周學友對自己的好,他沒忘記,在他心裏,就一直将周學友當成自己的親人,自然不會在周學友的面前擺什麽“我是高手”的架子,裝乖是很必要的。
周學友見他這可憐巴巴的眼神,心頭一軟,随即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真是個小鬼頭,好啦,放過你了,但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爲什麽現在才來?是不是回去後忘記告訴師傅了,最近才想起來啊?”
他哪裏知道,咱們的劉洋童鞋,從來就沒有回師門去,何來的通知不通知。
劉洋抓抓頭發,想了想,便順着師兄的話說道:“這個嘛!師兄真是聰明人啊!”
周學友露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師兄要是不聰明,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拉!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