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動手

一更到,補昨日的第一更,如無意外,四更會按照承諾碼完的~ 謝謝昨天大家的諒解,真的謝謝!

※ ※ ※ ※ ※ ※

“爹,二娘,這件事情跟徐大哥無關。”

聽得這熟悉的聲音,院中的葉六郎等人即刻都轉頭看了過去——房門前,身着白色交領裏衣的落銀,披着一頭烏黑順直的青絲,一手扶着門框而立。

“銀兒你醒了!”葉六郎和月娘既驚且喜地迎了上去,蟲蟲也“姐姐,姐姐”的叫着朝她跑了過去,又是哭又是笑的。

落銀摸了摸他的頭,适才擡頭望向站在原處,表情複雜至極的徐折清,說道:“徐大哥就先回去忙吧。”

什麽?

一醒來,一看到他,一開口就是讓他走嗎?

徐折清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沉痛和失落——現在,她就這麽讨厭看到他嗎?

“落銀,我……對不起……”徐折清看着落銀說道,“都是我不好……”

“這不是徐大哥的錯。”落銀表情看不出喜怒,“徐大哥明日大喜之日,還是早些回去忙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徐折清心底一時間發澀的厲害。

落銀這口氣,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淡然,雖然她平日裏也鮮少會顯露出強烈的情緒,但他感覺的到,這一次真的不一樣。

因爲,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他的錯,都是徐家茶莊的錯 。

“先把事情說清楚再走!”葉六郎方才已經從月娘那裏聽出了端倪,此刻怎能如此輕易讓徐折清離開,說着,他又看向落銀,“有什麽事情說出來,爹給你做主!”

他的女兒,誰也不能欺負!

“爹。這件事情裏面有誤會,一時半刻說不清楚,您就先讓徐大哥回去吧,晚些我再慢慢跟您解釋。”落銀說道。

向來女兒說什麽就是什麽的葉六郎。這回卻犯起了倔,死活都不肯松口,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就慢慢的說!總之,今天我一定要知道徐家茶莊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麽!”

“爹——”落銀喚了他一聲,在心底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她醒來就其實就沒打算要瞞着葉六郎,因爲她心裏已經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但是現在,真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果她現在将事情說出來,依照葉六郎現在不穩定的情緒來看,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沖動的事情來。

她這次對徐家是徹底失望透頂,但同時她也知道,這并非徐折清本意。是非對錯,她分得清。

“你别說話!”葉六郎第一次對落銀黑了臉,但卻也是完完全全的出于在意和心疼,他看向徐折清,定聲道;“我向來敬重徐公子,還請徐公子敢作敢當!”

徐折清的臉色窘迫而又愧疚,他深深地看了落銀一眼。下定了決心一樣,沖着葉六郎一家說道:“伯父伯母,落銀那晚之所以落水,是因爲我妄圖對她做出不軌之事,她情急之下才選擇跳湖,縱然我……并非本意。但此事卻全部錯都在我——”

說着,他竟然沖葉六郎夫婦跪了下去,誠懇地道:“如果落銀願意,我願意娶她過門……若是落銀不願,我定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她!”

他剛說出那句妄圖對落銀行不軌之事的時候。葉六郎就直接提着拳頭過去了,待他這番話剛一落音,有臉就結結實實地挨了葉六郎重重的一拳。

“啊!”月娘吓得驚叫了一聲,忙上前去攔,雖然她也極爲氣憤徐折清對落銀做出了這種事情,但她是個醫者,端從落銀的身子上,便也知道事情并未到那一步,更沒有釀成大錯,再者說了,她一向不贊同用暴力解決問題。

徐折清被葉六郎這一拳揍的歪倒在地,眼見着葉六郎又欺身而上,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徐折清竟然也是躲也不躲,如此便又穩穩地挨了一拳。

這一拳,葉六郎手上的力氣用的更大,拳頭剛落下,徐折清的嘴角就溢出了一絲鮮血來。

“六郎,你先别沖動!”月娘上前奮力地将葉六郎拉開,一邊對徐折清投去了責怪的目光,一來,她也很不齒徐折清對落銀做出這種事,二來,她卻是跟落銀的想法一樣,不願意徐折清當着葉六郎的面将此事說出來。

畢竟用腳趾頭也能想的到,這番話說出來,葉六郎哪裏會有不動手的理由?葉六郎可不會去管事情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

“爹,您先冷靜冷靜聽我說!”落銀和月娘一左一右拽住了葉六郎的胳膊,急道:“這事情裏另有原委,并非徐大哥一人的過錯。”

徐折清也真的是,難道看不出她的意思嗎,怎地還如此固執,非要當着葉六郎的面承認——

“不,落銀,這件事情全都怪我……不管你要我怎麽做,我都願意,隻要你可以原諒我——”徐折清顧不得去擦拭嘴角的血迹,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如此在意一個人對自己的看法,如此害怕她徹底的疏遠自己。

然而這時,卻忽然聽得一聲帶着憤怒的吼聲響了起來——“折清!”

落銀聽到這道刺耳的聲音,眉頭即刻就緊蹙了起來 。

徐朗之正一臉怒色的朝着此處走來,後面跟着的是葉流風。

方才是葉流風在前院聽到有人敲門前去開門的,聽徐朗之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是來找徐折清的,葉流風才讓人進來,但礙于徐朗之的臉色實在太爛,來找茬的意圖全寫在臉上了,讓人想不知道都難,故葉流風很警惕地親自将人帶了過來。

剛一進來,瞧見徐折清被揍,葉流風覺得算是意料之中。然而徐朗之,卻跟他的心境完全不同了,縱然他待徐折清并無太多父子之間的情誼,但徐折清好說歹說也是徐家茶莊的東家,這樣被人打,他徐家的臉往哪兒擱!

更何況,他葉六郎算個什麽東西,也能動手打他的兒子!

“一幫野民!”徐朗之沖葉六郎赤紅着臉吼了一句,大步上前将地上的徐折清拽了起來,然而徐折清剛一站起來,就不着痕迹,卻冷漠非常的推開了徐朗之。

“父親過來作何?”徐折清冷冷地問了一句,顯然是因爲這件荒唐的事情,跟徐朗之之間已經徹底産生了不可跨越的溝壑。

“你來此又是作何!”徐朗之反倒像個受害者一樣憤怒,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明日便是你大喜之日,你今日卻隻身來此,還把自己搞成了這幅模樣,你且說明日這親你是成還是不成了!”

他方才剛到茶莊去找徐折清,就聽聞徐折清被葉六郎叫走了,于是二話不說,就急忙趕了過來。卻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這種情形。

“成全的事情無需父親爲我操心。”徐折清的神色,是在場的衆人都不曾見過的冰冷,還有不再遮掩的疏離和厭恨。

“你——”徐朗之氣的身體打顫,剛想開口,卻被葉六郎的一陣怒吼聲打斷:“你們放開我,放開!”

他沒有半點心思去理會徐朗之和徐折清父子之間的恩怨,他現在什麽都不想去管,他隻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人傷害了!

葉六郎常年習武力氣本來就極大,加上又是真的用了力氣的,故很輕易的就将落銀和月娘甩開了,一脫離了母女二人的禁锢,葉六郎便又朝着徐折清疾風一般沖了過去。

“你再敢亂來,信不信我将你送去衙門!”徐朗之在一側怒聲道:“廣天白日之下,你竟然敢動手傷人,簡直目無法紀!!”

倒别說,他這句話倒是真的讓葉六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而卻絕非是被他三言兩語,什麽送衙門查辦給唬住,而是面含譏諷地轉臉看向了徐朗之,冷笑問道:“目無法紀?我葉六郎倒是想問問,你們徐家又是如何看待法紀二字的!堂堂第一大茶莊,竟然對大茶師下迷藥!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的你們,有什麽資格跟我說仁義道德!”

徐朗之面上隻有那麽一閃而過的心虛,但緊接着,就被自得的冷笑所覆蓋,“下迷藥?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污蔑,我徐家茶莊作爲青國第一大茶莊,會給一名茶師大費周折的下迷藥?說出去誰會相信,你也不看看你們的身份,拿什麽跟我鬥!”

告到衙門他也不怕,這京城的能管事兒的官,哪個沒多多少少吃過他徐家的好處?這一點對他來說,根本就連威脅也算不上。

“你——”葉六郎被氣的臉色發青,緊握着的拳頭都在瑟瑟發抖,他此前跟徐朗之接觸極少,對他人品的認知更是極其模糊,乍然見他如此等同潑皮無賴的言行,既驚且怒,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父親!”徐折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朗之,耳邊還回響着徐朗之方才的話——他怎會有如此一位不折手段的父親,此前他隻認爲徐朗之不過是急功近利,貪圖名利了一些,但落銀的事情發生以後,他才知道,他有着一位仁義盡失,毫無人性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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