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司柏站起身來,怒視着管家:“我哥哥對司景懷失望透頂,怎麽會把财産全部留給他!?”
司柏氣急敗壞地指了指管家,又轉頭指着司景懷:“是你對不對,看着老爺子死了,就聯合管家和律師要侵占你爺爺的财産!?”
司景懷聞言,銳利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掃。
唇角就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二祖父若是懷疑這份遺囑的真實性,不如親自下去問問爺爺,不就行了?”
司景懷這人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氣死人不償命。
司柏年齡也不小了,被司景懷這麽一怼,花白的胡子顫抖的厲害。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尊重長輩!?”
司景懷聳聳肩,又不說話了。
管家目光沉沉地看向司柏:“柏老爺,還請你聽我念完遺囑再說。”
“至于遺囑的真實性,一會兒會出具相關的證據證明。”
司柏牙都要咬碎了,偏偏管家的話又說的滴水不漏。
他也隻能含恨又重新坐回沙發上。
管家繼續道:“司盛也由司景懷先生重新擔任總裁。”
管家話音一落,司景源臉色慘白,他目光死死盯着司景懷,眼裏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從小,司景懷就是司家子弟中讓人仰望的存在。
司景源不是司景澤,他膽子比司景澤小太多,所以即便是對司景懷嫉妒的發狂,他也不敢表露分毫。
可明明,自己也坐上曾經司景懷才能坐的位置了。
可是爲什麽,自己明明那麽努力了,司景懷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拿走自己的一切!?
爲什麽!?
他内心在咆哮,但卻不敢說一個字。
因爲他除了嫉妒司景懷,更害怕司景懷。
他垂下眸,掩下眼底洶湧的情緒,也躲避了在場衆人朝他投來的目光。
蹭的一下,司柏又站了起來。
“憑什麽?”
“若是司景懷重回司盛,那景源又該如何自處?”
管家看他一眼,目光掃過在場衆人:“這些老爺也有交代,景源少爺這段時間在司盛,确實無甚功績。”
“且做出的決定讓司盛損失摻重。”
衆人聞言,紛紛朝司景源投去目光,卻并不是同情。
這些人在司盛都有股份,司景源的決策失誤虧的是司盛的錢,那也就是他們的錢。
這段時間他們正不滿司景源上位後做的決策,所以衆人對司景懷重回司盛并沒有什麽意見。
相反,都很支持。
不論司景懷上不上,反正也沒有他們的份兒。
而且司景懷手段果決,眼光獨到,這些年将司盛的版圖擴大,他們也賺得盆滿缽滿,自然就更願意了。
“我看也是,景懷确實比景源更加合适司盛總裁的位置。”
說話的是司景薇的父親,司允。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但剛說完,司允又畫風一轉:“不過老爺子私産的部分,是不是有些太過于……”
司允停頓片刻,看了司景懷一眼:“景懷,我并不是說這是假的。”
“隻是總要拿出證據讓大家信服才好,以免以後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