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眉頭一皺,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算了,反正一會兒也就知道了。”
“不論如何,我也要景懷重新入主司盛的。”她低沉地說了一聲。
想了想又轉頭看向顔夏:“我告訴你,今天這樣的日子我不與你爲難,是不想别人看笑話。”
“你最好是乖乖當個透明人,别整出什麽幺蛾子。”
顔夏心裏白眼都快翻上天,臉上卻依舊沒什麽表情。
司夫人話音剛落,走在前方的司景懷忽然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顔夏。
看司夫人拉着顔夏的手腕,司景懷眉眼一沉。
就是一眼,司夫人就下意識松開顔夏的手,從司景懷微微一笑。
“過來。”司景懷沉聲對顔夏說。
顔夏巴不得,加快腳步走到司景懷身邊,與他肩并肩往前走。
衆人前後趕到會客廳時,就看到裏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都是司盛法務部的律師。
衆人神色各異,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去看律師手上的文件。
畢竟從老爺子病重開始,司家每個人都很好奇司老爺子遺産的最終歸屬。
隻有司景懷老神在在的,一點沒有好奇的意思,大喇喇地往沙發上一坐。
顯出幾分漫不經心的桀骜來。
顔夏坐在他身側,擡手捏住司景懷的手。
司景懷回頭瞧了她一眼:“怎麽,怕我傷心?”
顔夏語塞。
好吧,她确實這麽想的。
她覺得司景懷既然能來,心裏定然是對司老爺子多少有點感情的。
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不會來。
所以,她害怕遺囑裏有什麽對司景懷不利的,會讓他難受。
被拆穿,顔夏輕輕勾了勾唇:“我不能牽一下我合法丈夫的手嗎?”
男人要面子,她到底還是沒有承認。
司景懷聞言輕笑一聲湊近她:“當然行,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顔夏:“……”
她到底還是低看了司景懷。
“咳~”她嗤怪地看了司景懷一眼,幹脆轉過頭去不說話。
而司夫人看見司景懷和顔夏還在一旁說悄悄話,眼裏都快冒火了。
養了司景懷這麽多年,司景懷什麽時候對自己這麽笑過?
司夫人咬着牙,強迫自己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律師。
管家作爲司老爺子最信任的心腹,所以遺囑理所當然的由他宣讀。
“大家都靜一靜!”管家站起身,擡手示意衆人安靜。
他跟在司老爺子身邊已經幾十年了,因此在司家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叫大家過來,便是同律師一道宣布老爺的遺囑。”
“上面不管寫了什麽,都是老爺的真實意願,還請大家都支持老爺做出的決定。”
說這話時,管家目光掃了一眼司柏。
司柏眉頭一皺,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冒了出來。
“趕緊宣讀吧。”有人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
司柏下意識看了一眼司景懷的方向,看他老神在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裏卻愈發不安起來。
管家不置可否,從律師手裏拿過文件,開始讀起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