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溪說司景懷是親自去國外請的醫生。
顔夏心髒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她抿唇:“你是司景懷的人,當然要替他說話。”
對這樣懷疑的話,白溪一笑置之。
他慢條斯理地走到顔夏跟前,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指尖捏着硬币。
“你猜,這個硬币落下去是正面還是反面?”
顔夏聞言,下意識看向硬币。
隻見硬币立在桌面上,飛快地轉動。
她瞳孔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我猜……”
她搖搖頭。
頭有點暈,怎麽回事?
後來硬币是正面還是反面,顔夏記不清楚了。
後來的她不省人事地睡了過去。
然後長長的做了一個夢。
夢裏面發生了什麽,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半夢半醒間,她聽到有人說話。
“她倒是不像意外失憶。”
“記憶應該是被什麽催眠師給封存了。”
“有什麽辦法?”是司景懷的聲音。
“嗯~目前我還沒有找到辦法,不過可以試試。”
“盡快。”
顔夏迷迷糊糊地醒來時。
天已經黑了。
窗戶跟前一道颀長的身影站在那兒,背對着窗戶。
手上似乎還捏着一支煙。
她條件反射地被吓了一跳,往後瑟縮了一下。
聽見動靜,站在窗戶跟前的身影動了一下。
轉身看向她。
燈光昏暗下,男人朝她走近:“醒了?”
可能是剛抽過煙,男人嗓音有些沙啞。
很好聽。
你顔夏還是條件反射地蹙眉,然後往後縮了縮。
整個就是一副防備的姿态。
司景懷看見她的樣子,輕抿了一下唇。
原本想朝她走去的腳步頓住,轉到茶幾旁将煙掐滅。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顔夏沒答話。
景懷似乎也不在乎她的回答,轉身大踏步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
顔夏往門的方向探了探頭,才下了床去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夏夏。”
女人一把沖上來把顔夏抱住。
顔夏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
條件反射似的将人推開。
“夏夏。”
蘇蘇看着顔夏,原本興奮的眉眼垮了點。
“我聽說你失憶了?”
顔夏對眼前的人沒有半點印象。
隻滿眼戒備地看着蘇蘇:“你是誰?”
蘇蘇看着顔夏的目光立刻就變得怪異起來。
有點傷心。
又有點果然如此的意思:“你,你真的把我給忘了?”
說着,蘇蘇眼睛就紅了。
聲音都有點哽咽:“夏夏,你到到怎麽了?”
“竟然連我都忘記了。”
蘇蘇真的覺得挺心酸的。
來看顔夏,是她讓越晨求了司景懷好久才行的。
結果沒有想到,顔夏竟真的連她都忘記了。
眼淚毫無預兆地滑落下來。
顔夏沒由來覺得心頭一緊。
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見眼前這個人哭。
顔夏就覺得心裏酸酸澀澀地難受。
“你不要哭。”她雙手有些慌亂地去給蘇蘇擦眼淚。
蘇蘇看見她這個緊張自己,臉色好轉了些。
她吸了吸鼻子:“你還記得我的對不對?”
顔夏卻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但是,我至少不讨厭你。”
聽到這話,蘇蘇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傲嬌地仰了一下頭:“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不一樣的。”
說完蘇蘇就在顔夏身前蹭了蹭,一副色狼揩油的樣子。
顔夏有些遲疑着沒有走開,看着在自己跟前模樣親密的蘇蘇。
腦子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