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我生氣?”
顔夏一聽司景懷還在生氣,立刻就閉上嘴。
小心翼翼地看着司景懷。
司景懷輕咬牙,俯身就在顔夏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啊……”顔夏痛呼一聲。
身體都沒忍住跟着輕顫起來。
偏司景懷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咬着她就是不松口。
“嘶……”顔夏吸了一口冷氣,輕聲早司景懷耳邊說:“司景懷,我疼。”
是真的痛。
司景懷像是要咬破她的血管似的,力道大的不行。
聽見她的聲音,咬着顔夏脖頸似的司景懷眸子微微暗了暗。
終于舍得松開了她。
男人單手支撐着身體,俯身時睡衣的領口垂落下來,露出他若隐若現的胸肌。
如果不是剛剛咬了自己一口的話,顔夏覺得自己還能欣賞一下。
但現在她捂着脖子,滿眼幽怨地望着司景懷。
想瞪又不敢瞪。
小模樣慫的不行。
司景懷眸色深了深,半晌才輕聲道:“疼嗎?”
顔夏捂着脖子點頭:“疼。”
她說話時那樣子乖巧的不行。
“給你長長記性。”
說罷,司景懷翻身下床,轉身去了浴室。
隻留下顔夏一個人在床上。
她輕輕咬牙,擡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
打開手機攝像頭一看,脖子上赫然就有一個深深的牙印。
太過明顯。
她擡手蹭了蹭,不過也是無用功。
那牙印除了變得更紅,沒有任何用處。
她氣的不行,再轉頭時,司景懷已經穿戴整齊地從浴室出來。
他倚在于是門框上看着顔夏,輕挑了一下眉梢。
“不是說要回夏家,還不起來?”
顔夏聞言才反應過來似的,蹭的一下從床上翻身起來。
司景懷這麽一打岔,她都差點忘了。
匆匆洗漱完又換上衣服,顔夏才發現脖子上的痕迹壓根就遮不上。
司景懷力氣大,她脖子上的痕迹很重。
皮都被咬破了一點,隻差一點點就破了皮。
顔夏還以爲以剛才司景懷的力道,自己多少要出點血。
沒想到還沒有。
但這依舊不妨礙她覺得疼。
她輕輕抿唇。
心裏把司景懷從上到下罵了個遍,又從包裏拿出補妝的粉撲。
但撲了很多層都遮不住。
她蹙眉,結果一擡眼,就從鏡子裏看到始作俑者正在看着自己。
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從鏡子裏盯着顔夏。
然後擡手看了一眼腕表。
才又看向顔夏:“你再耽擱一會兒,老爺子都快練完太極拳了。”
顔夏聞言吃驚地轉頭看向司景懷。
“你怎麽知道外公早上起來會打太極?”
司景懷沒回答,隻是輕揚了一下唇角。
顯然是不打算回答顔夏的問題。
“還不走?”
顔夏連忙點頭:“走!”
司景懷嗯一聲,轉身率先下了樓。
顔夏腳步頓了頓,才跟在司景懷身後下了樓。
到車庫剛打開車門,她就聽到司景懷的聲音從後座傳來。
“坐前面。”
她詫異地看過去,才發現開車的是司景懷。
她挑了一下眉。
“蒙方呢?”
司景懷聞言,懶洋洋從駕駛室上回頭看向她。
“怎麽,想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