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夏不明白這個時候司景懷說這個幹什麽。
搞得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緩解尴尬。
“理由我之前已經說了。”
司景懷看着她,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逐漸變得黑沉起來。
就在顔夏以爲他會對自己發難的時候。
司景懷忽然嗤笑一聲,松開了顔夏的手。
“很好。”
他莫名其妙地說了很好兩個字,就又閉上了眼睛。
直到醫生到來前,司景懷都沒有再睜開眼。
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醫生來後,替司景懷量了體溫又檢查的傷口。
才轉頭對顔夏說:“太太,先生應該是因爲傷口造成的感染。”
“發燒有點嚴重,先吃藥,不行的話可能要輸液。”
顔夏被他一聲太太稱呼的有些發蒙。
剛想解釋一下自己和司景懷的關系。
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的司景懷卻再度開口。
“按照你說的做就好。”
醫生點點頭:“是。”
說罷。
醫生轉身去給司景懷拿藥。
顔夏尴尬回頭,就看到司景懷正看着自己。
他眉眼帶着嗤笑。
“怎麽,就這麽急于撇清我們之間的關系?”
顔夏張張嘴。
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我去幫你倒開水。”
她逃避似的翻身下了床。
其實醫生叫的也沒錯,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逃婚的話。
現在自己确實是司景懷的太太。
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再來一次,她可能依舊會堅持自己當初的選擇。
這一夜是在忙碌中度過的。
直到天剛破曉的時候,司景懷的燒才退下去。
忙了一夜的顔夏一放松,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落在顔夏白皙的小臉上。
司景懷剛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雪白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
有種讓人想要蹂躏的美感。
他擡手想要做點什麽,但最終大手又停留在距離顔夏隻有一厘米的位置又停下。
良久,他才收回手,轉身下了床。
顔夏醒來時發現偌大的卧室隻有自己一個人。
她探手摸了一下司景懷的位置。
卻發現被窩都已經涼了下去。
看來司景懷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
她沖進浴室略微洗漱了一下。
才出了司景懷的别墅。
結果回到夏家一進自己的院子,就看到坐在自己院子裏悠哉喝茶的冷之安。
看到顔夏回來。
冷之安甚至還舉着茶杯沖顔夏晃了晃,笑着說:“回來了?”
顔夏看到他就覺得有點頭疼。
“你怎麽來了?”
“老爺子請我來的。”
冷之安聳了聳肩,表情有點欠:“沒辦法,誰讓我就是這麽招人喜歡。”
顔夏:“……”
她現在沒有精力跟冷之安廢話,沖他擺擺手:“我有點不舒服,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冷之安聞言,卻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
反而站起身湊近顔夏。
修長的大手就要去摸顔夏的額頭。
顔夏條件反射似的側身躲開。
冷之安的手就尴尬地懸在半空。
顔夏頓了頓,輕聲道:“我沒事。”
“冷總還是先回去吧。”
冷之安一點沒覺得尴尬,動作自然地收回手說:“可能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