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司景懷已經上了車。
顔夏透過半開的車窗看到車内煙霧缭繞。
應該是司景懷在抽煙。
顔夏走過去,司景懷吐了一口煙霧。
擡眼掃了車窗外的她一眼。
“上車。”
顔夏輕抿一下唇角,乖巧地擡步上車。
一上車,就聞到一股煙味混合着司景懷身上的冷香混合着血液的味道。
不算好聞,且極具侵略性。
她呼吸窒了片刻,還是沒忍住轉頭看了司景懷一眼。
男人眉眼冷峻。
她想說受傷了還是少抽煙的。
話沒出口,蒙方就打開車門坐上來。
對司景懷說:“司總,裏面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司景懷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回去。”
簡單的兩個字說完,司景懷才往後一靠,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他動作有些快,快到顔夏都以爲他是暈過去的。
沒忍住看了他一眼。
卻發現他眉頭輕輕蹙起。
似乎從剛才見面考試到現在,他現在看起來才像是一個受傷的人該有的樣子。
剛才他的模樣,顔夏還以爲他不會疼。
她想了想,沒再說話,安靜地坐在一邊。
轉頭看向窗外時,腦子裏浮現的全是黎老闆剛才的慘樣。
她很明白,司景懷帶自己過去看,是在警告自己。
汽車很快在司景懷之前的别墅前停下。
原本閉着眼睛的司景懷瞬間睜開眼。
擡步下了車。
顔夏坐在車上沒立刻下去,直到司景懷已經走出好遠。
蒙方才轉頭看向顔夏。
“顔小姐,請下車。”
顔夏看着蒙方,輕咳了一聲。
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你們司總,不會對我怎麽樣吧?”
司景懷這人臉上一貫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
但做事手段稱得上狠辣二字。
想到剛才司景懷對黎老闆下手時的那股狠勁兒。
顔夏不由自主的就想到自己的下場。
雖然他目前還沒對自己怎麽樣,但保不齊他哪天玩兒膩了,就會對自己下死手。
所以,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蒙方被她的話問的一愣,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顔夏說完,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挺蠢的。
她自嘲一笑:“算了,我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蠢。”
蒙方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輕笑一聲:“顔小姐不必多慮。”
“我想,司總是舍不得對您怎麽樣的。”
顔夏聞言,唇角掀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也許吧。”
她下了車。
認命地進了别墅。
一上樓,司景懷正坐在沙發上。
看顔夏進來卻站在門口沒動,男人轉頭朝她看過去。
神色多少有些不耐煩。
“站在那兒做什麽?”
“過來。”
顔夏聽話地過去,司景懷又淡淡開口。
“幫我脫衣服。”
顔夏知道他的手不方便。
頓了頓,到底還是走到司景懷身邊。
微微俯身下去,擡手替司景懷脫去西裝外套。
雪白細嫩的手指又攀上他的襯衣紐扣。
随着紐扣解開,露出司景懷線條流暢的胸肌和腹肌。
配合着襯衣上的血迹。
讓一向矜貴的司景懷的氣質多了幾分野性。
忽然,顔夏正準備解下最後一顆紐扣的手被人捏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