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冷之安救了自己,自己确實應該好好感謝他。
可冷之安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比司景懷還要危險。
所以顔夏挺抗拒跟他有過多接觸的。
“我回去換身衣服,等我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
顔夏:“……”
她沒管冷之安,隻覺得冷之安這人大概是有點毛病在身上的。
第一次見面生怕自己給他下藥,現在是怎麽回事?
她腳步加快,一點沒有等冷之安的意思。
回到自己院子就關上房門,管也沒管冷之安。
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冷之安不在。
她剛準備開口叫人,就發現自己的院門被人怒氣沖沖地推開。
下一刻,她就看到夏煙從門外風風火火地進來。
看着自己一臉怒意的模樣。
她蹙眉:“有事?”
“顔夏,你是不是有病?”
“你知道我在山裏呆了多久才趕回來嗎?”
“你知不知道深秋的山裏有多冷?我呆了整整一夜。”
夏煙說的氣急敗壞。
顔夏卻一臉無所謂。
“所以?”
“跟我有什麽關系。”她冷笑一聲:“當時不是讓你上我的車了麽,是你自己不上的。”
夏煙氣的不行:“你少在那兒裝好人。”
“别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告訴司景懷的對吧?”
顔夏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不想跟她繼續糾纏:“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事情的話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有事,要出門。”
“你少裝蒜!”夏煙冷笑一聲:“别以爲我不知道前天晚上司景懷進了你的房間。”
顔夏正準備擡步離開的腳步一頓。
擡眼朝夏煙看過去。
沉吟片刻後,顔夏神色淡淡地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呵,聽不懂!?”
夏煙冷笑一聲:“前天晚上很爽吧?”
“司景懷被下了烈性藥,進了你的房間跟你春宵一度。”
“你說這事兒讓爺爺知道了,你還能在夏家待下去嗎?”
夏煙一步步朝顔夏走近。
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仿佛立刻就能将顔夏趕出家門似的。
顔夏也沒慫,以同樣淩厲的目光回望着她。
兩人對視良久。
顔夏忽然掀唇輕笑:“你怎麽知道司景懷被下了藥?”
“還是說,這藥本來就是你下的?”
夏煙聞言,目光閃爍了一瞬。
随後又輕哼一聲:“是又怎麽樣?”
“當然不能怎麽樣了。”顔夏輕笑。
“不過你的意思是,你即便是給司景懷下了藥,他對你也沒興趣。”
“你說,外公知道你給男人下藥還失敗了,你會怎麽樣?”
她也掀了掀唇看着夏煙。
目光甚至還帶着點嘲諷的意味。
她這人爲人做事一向秉承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規則。
夏煙自己主動來找茬,她自然不能慫。
這些年在顔家跟顔歡打擂台,她早就練出一副嘴皮子。
吵架還沒輸過。
夏煙被這目光刺的難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顔夏,你……”夏煙除了在夏老爺子面前。
其他時候都是一副大小姐做派。
現在看吵不過顔夏。
立刻就要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