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
她輕笑,隻是唇角泛起點點苦澀。
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
“隻是希望司總能給我點體面,既然要訂婚了,就放過我。”
“從此我們兩清。”
她這話說的絕決,也是真心話。
她也承認,這段時間跟司景懷的相處,自己不可避免的有些淪陷。
畢竟像司景懷這樣的男人,怕是很少有女人能把持得住自己的心。
但她自認一向清醒。
清醒的知道自己和司景懷從無可能。
現在司景懷既然要訂婚了,那自己就沒有理由再繼續跟他糾纏不清。
還不如就此一刀兩斷。
她沒注意到,她說這話時,司景懷的神色愈發晦暗起來。
“兩清?”男人眯着眼看她,神色莫名。
原本剛剛身上散去的一點冷意又重新聚攏。
晦暗的燈光下,顔夏沒有來被他的語氣驚得打了個顫。
但她依舊強裝鎮定,擡頭跟司景懷對視。
“是啊,兩清。”
她聲音輕快,結果剛說完,身前的男人手上忽然用力。
她被司景懷一推,就跌進身後柔軟的被子裏。
嬌軟的身子埋進被子裏還沒來得及爬出來,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氣息強勢又霸道,毫不客氣地将顔夏包圍。
她蹙眉,擡手想要把司景懷推遠點。
司景懷卻隻雙手捏着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她就動彈不得。
她本就穿的少,裏面一個吊帶外面一件薄西裝的穿搭。
此時西裝散開,露出她被吊帶緊緊包裹的傲人曲線。
從顔夏的角度看司景懷,這姿勢多少有些屈辱。
她臉色瞬間爆紅,低聲道:“有事好好說。”
“動手算怎麽回事。”
司景懷的眸子卻愈發冷起來:“看來我之前的話一點作用都沒有。”
顔夏咬牙看着身上的男人,有些無語。
前一刻看着明明挺好的,現在一句話不對又開始發瘋。
她張張嘴剛想說什麽。
司景懷就又重複:“我說過,我們之間的遊戲,隻有我有資格說結束。”
他語氣霸道。
顔夏卻蹙眉。
“司總,請你……”
“唔……”
司景懷蹙眉堵上她煩人的嘴。
顔夏雙手被他禁锢,雙腿也被他高大的身軀死死壓着。
整個人像是粘闆上的魚肉一樣,隻能任由司景懷宰割。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
何況顔夏雖然在司景懷面前一向裝的乖巧。
但實際上骨子裏卻是一個極度驕傲的人。
跟司景懷在一起時他本就單身,身邊也沒别的女人。
睡了就睡了。
但現在他名花有主,那自己算什麽?
像林安茹一樣破壞别人的小三嗎?
這麽想着,她毫不猶豫地咬住司景懷在自己唇齒間橫沖直撞的舌尖。
到底是司景懷,她沒太敢用力。
但這到底還是惹惱了司景懷,男人擡起頭。
冷笑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景懷眸色清冷,擡手打開床頭櫃,從裏面摸出一個東西。
顔夏隻聽到咔嚓一聲。
垂頭順着聲音看去,就看到司景懷手裏有個泛着銀光的東西。
還沒反應過來,司景懷就擡手将東西帶在了她的手腕上。
另一頭,鏈接的是床頭。
她終于反應過來,這竟然是一副手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