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顔夏隻希望對方求财。
但顯然她想的太過美好。
領頭男人嘿嘿一笑,用有些蹩腳的普通話對顔夏說:“錢?”
“這可不是錢的事情,你是得罪人了。”
“想拿錢擺平怕是有點難。”
顔夏有點懵:“我剛到南疆,能得罪誰?”
“一會兒見了面不就知道了。”男人冷笑一聲,轉頭示意手下的人帶着顔夏往外走。
沒想到兜兜轉轉,最終被帶到了她去找顔歡的那家夜店。
但卻不是去的夜店樓上。
而是樓下,她被人塞進一個小房間,房間昏暗。
還散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惡臭味。
到了這裏,顔夏大約也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了。
除了顔歡,自己跟其他人也沒那麽大的仇。
知道始作俑者是誰,她反而安靜下來,閉着眼坐在地上。
果然,顔歡是在兩三個小時後來的。
她踩着高跟鞋,一身兩片吊帶再加上過分濃厚的妝容。
讓她整過人看上去風塵味十足。
她進了房間,居高臨下地看着顔夏,眼裏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顔夏,我沒想到你膽子這麽大,竟然敢一個人來南疆市。”
顔夏緩緩睜開眼看她,神色倒是一點不顯得驚慌。
“好久不見啊。”
顔歡不太滿意她的表現,神色陰冷地冷哼一聲:“你瞧,現在你也是我的階下囚了。”
“你知道你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麽嗎?”顔歡往她跟前湊了湊。
顔夏立刻就聞到她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是香水味混合着煙草再加上酒水的味道,很難形容。
不過大約是在這個地方呆久了,顔夏已經對臭味有了免疫力。
竟然沒吐。
也沒回答顔歡的問題,在心裏默默盤算着司景懷會不會來救自己。
大約是會的吧。
自己剛被他連累的中了木倉,他總不會薄情到這個程度。
這麽想着顔夏松了一口氣,但随即又想剛才自己說的夠不夠明白。
司景懷能不能聽出來自己有危險。
這麽想着,她又有點懊惱,剛才應該多說兩句的。
顔歡說半天,看顔夏一點反應也沒有,還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氣就不打一處來。
擡手就扇了顔夏一耳光。
顔夏被打的頭一偏,才終于給了顔歡一個眼神。
“說吧,想幹嘛。”
顔歡冷笑一聲:“你問我想幹嘛?”
“你把我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說我是想幹嘛。”
“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
說這話的時候,顔歡眸色瘋狂。
但她頓了頓,又說:“但是我知道,讓你死簡直是太便宜你了。”
“你知道緬國嗎?”
她輕笑一聲:“你這張臉确實長得好,那邊的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
“到時候過去,一定能爲他們創造出不少價值。”
顔歡的神情近乎瘋狂,好像已經看到了顔夏被人扒光了淩辱的樣子。
既然現在自己已經成了陰溝裏的老鼠,什麽都沒了。
那就要把顔夏也拉下來,讓她跟自己一樣肮髒不堪。
不!
要比自己更加肮髒才行。
顔歡笑起來,尖利刺耳的聲音讓顔夏仿佛看到了白雪公主裏的女巫。
顔夏輕歎了口氣:“看來你是一點活路都不給自己留了。”
她擡頭,眼神憐憫地看着顔歡:“顔歡,你覺得你這樣做能得到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