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小姐還是安靜些吧,不然……”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冷聲開口。
轉頭看了顔夏一眼,眼神裏都是威脅。
“不然我們可不敢保證對您做點什麽。”
顔夏輕咬着牙,捏着手機的手都微微泛白。
司景懷聽着,一雙眸子忽然變得陰沉起來。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不過片刻,他就在腦子裏搜尋到了關于這個聲音地記憶。
他輕蹙眉,擡手挂斷了電話。
然後返回會議室,對着會議室裏的一衆人說道:“今天的會議也差不多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司景懷,你還有沒有把爺爺放在眼裏?”
“爺爺都還坐在這兒,哪兒有你說走就走的道理。”
“而且今晚是家宴,難道你也不參加嗎?”
司景懷回頭看向司景澤,冷嗤了一聲。
不過卻什麽都沒說,隻對司老爺子微微垂頭。
“爺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态度倒是恭恭敬敬,但似乎一點沒把司老爺子放在眼裏。
說罷沒等司老爺子開口,直接轉身離開。
他一走,安靜的會議室忽然變得嘈雜起來。
“爸,景懷這也太狂了。”
司景懷的三叔司焱十分不滿地看向司老爺子:“這些年司家是靠他上了一層樓。”
“但他一個晚輩,如此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裏,是不是太過分了?”
“就是。”
剛才被司景懷無視的司景澤冷哼一聲:“誰讓人家有本事呢。”
“本事?”司焱跟他一唱一和:“我們司家誰是慫蛋嗎?”
“要不是你爺爺一力将他推上去,輪得上他?”
司景澤冷哼一聲,看向司老爺子。
司老爺子緊緊咬着後槽牙,一雙蒼老卻精明的眸子微微縮了縮。
半晌,才一拍桌子道:“嚷嚷什麽?”
“一個個有這閑工夫,手下地業績也沒見增長。”
他轉頭看向司景澤:“聽說上個月你的礦場又出事了?”
司景澤一噎。
司老爺子冷笑一聲:“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說罷他站起身來,對會議室地衆人說道:“散會。”
說罷,轉身離開。
“啧,看見了嗎?爺爺就是偏心司景懷。”司景澤轉頭看向司焱。
冷笑:“所以三伯再想把司景懷擠下去,也是沒用的。”
司焱冷哼一聲:“你就不想?”
司景澤沒說話,隻是眸光裏閃過一抹陰狠。
司焱見狀,往他跟前湊了湊:“去我那邊喝一杯?”
司景澤挑了挑眉看他,連帶着臉上的傷疤都動了動。
“既然三伯邀請,那就卻之不恭了。”
……
顔夏在車上沒坐多久,就被直接拉下了車。
她看着面前的中式别墅建築群,楞了一下。
這個地方雖然沒來過,但她也知道是哪兒。
她蹙眉,懸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隻要不是綁架,就還有一線生機。
“顔小姐,請吧。”
顔夏抿唇,都到這兒了,再掙紮也沒有意義。
何況,她看一眼站在周圍的人,心裏苦笑。
就算是自己想掙紮也沒用。
“前面帶路。”事到臨頭,她反而冷靜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