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顔夏倒是不好拒絕。
她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才發現天光已經不知不覺地暗淡下來。
于玫估計是看出了她不太想去
就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顔總,不然咱們去吧?”
“剛簽了合同,咱們總不好拂了冷總的面子。”
顔夏抿唇,對冷之安笑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吃完飯,顔夏本來想走的。
冷之安的人又提議去放松一下。
顔夏抿唇,擡眼就看到冷之安輕勾起的唇角:“那就要看顔總給不給面子了。”
她總覺得冷之安這人透着一股邪乎勁兒。
外界都傳冷之安是個清冷克制的人,甚至連花邊新聞都沒有。
但她怎麽總覺得,冷之安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過片刻,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覺得自己過于自戀了些,職場上應酬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太多,反而顯得自己小氣。
所以她點點頭:“既然冷總有興緻,那自然奉陪。”
冷之安聞言輕挑了眉,這時候他的司機剛好把車停在跟前。
“那走吧。”他打開車門,十分紳士地邀請顔夏上車。
顔夏腳雖然取了石膏,但還沒有徹底好透,沒有開車。
頓了頓,落落大方地上了車。
不過好在一路上冷之安都沒再廢話,拿着手機敲敲點點的,似乎是在處理什麽正事。
一路無話。
剛到夜店坐下,顔夏就收到了司景懷的信息。
‘金主’:“搬走了?”
顔夏看着手機屏幕頓了頓。
司景懷的話總是那麽言簡意赅,上午自己就發了消息,這都晚上了他才回。
不過自己也不是他的誰,倒也沒有必要計較這些。
“嗯,謝謝這幾天的收留。”
手機另一頭,司景懷微眯着眼。
身旁的裴池湊過去想看他的手機屏幕:“給誰發信息呢。”
司景懷又将手機放在跟前的桌面上,隔絕了他的視線。
司景懷抿了一口酒瓶裏的酒。
裴池看他興緻不高,但還是湊近去問:“聽說你最近派人是歐洲找人了?”
“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
司景懷聽完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擡手将手裏的酒液盡數吞進胃裏。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裴池歎口氣:“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人要是還活着的話早就有消息了,怎麽可能這麽多年都不來找你?”
隻是話落,司景懷就轉頭看他。
眸光沉沉,看着像是要發怒。
裴池連忙舉手做投降狀,又在唇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司景懷收回目光,将手裏的酒液一飲而盡而盡。
“有人說在歐洲看到過她。”
裴池皺眉:“歐洲?”
“這麽遠?”
他抿了一下唇:“可這麽多年過去,要找到人應該渺茫。”
“哪怕是一點希望也得找。”司景懷冷笑一聲。
擡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裴池看他心情不好,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跟他碰了一下酒杯。
“行了,這些年你怎麽想的我清楚。”
“既然你要喝那我就陪你喝。”說着他也學着司景懷的模樣将被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想了想,又賤兮兮地湊到司景懷跟前:“聽說這場子最近來了個不錯的小姑娘,要不叫過來陪你解解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