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是司景懷死在自己床上了,司家估計得把自己撕了不可。
她這邊心思千回百轉。
那邊司景懷已經開口。
“過來。”
男人聲線低低沉沉的,細聽還略帶些沙啞。
顔夏抿了抿唇,走上去的時候司景懷的後背一覽無遺。
昨夜她親手切出來的傷口此時正鮮血淋漓的,看上去十分可怖。
但配着他滿身的肌肉,看上去倒是多了些野性的美。
看顔夏站在後面又沒有動作,司景懷隻微微偏過頭就看到她正盯着自己的後背看。
“看夠了嗎?”
顔夏額一聲,想了想到底還是開口勸他:“司少,您背後的傷挺嚴重的。”
“其他事情是不是可以往後放放?”
她說的挺委婉,但司景懷卻幹脆扭頭看向她。
眼神裏都是揶揄。
“哦?”
“其他的事情,是什麽事?”
顔夏:“……”
她紅着臉,到底沒好意思把那兩個字說出口。
畢竟有些事是拿來做的,說出來到底有些難爲情。
司景懷挑眉,忽然大手一揮将她拉過來。
顔夏本來一個沒站穩,一頭往沙發上栽下去。
但到底沒栽下去,司景懷用大手拖着她,輕輕一帶,就将她帶進懷裏。
“怎麽,怕我?”
“沒有。”顔夏實在搞不懂司景懷到底想幹嘛。
她掙紮着想起來,卻被司景懷禁锢得動彈不得。
“你,你先放開我。”顔夏有些着急。
“你就算再急,也得等身體好了才是。”
“哦?我急什麽?”
司景懷略偏頭看她,唇角微微上揚,看上去心情挺不錯的。
隻是話裏逗弄的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偏顔夏沒聽出來。
她抿唇:“自然是,自然是經常做的那件事。”
越說到最後,顔夏聲音就越小。
明明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此時反而紅了整張臉。
連耳根都是紅的。
“我還沒對你做什麽,你做出這幅羞澀的樣子,是在邀請我嗎?”
司景懷勾唇,修長勻稱的手指捏着她的耳垂一下下蹂躏着。
仿佛在把玩什麽心愛的玩具似的。
幸好此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老大,胡三到了,請您現在過去詳談。”
司景懷原本舒展的眉眼略略一彎,沖門的方向嗯了一聲。
顔夏見狀連忙掙紮着爬起來:“司總既然有事,那我就不久留了。”
司景懷看她衣服恨不得原地地盾的樣子,眸子略沉了沉。
擡手拉住她。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
顔夏回頭看他:“司總還有事?”
“替我包紮。”司景懷削薄的嘴唇吐出幾個字,才放開她的手。
顔夏略一頓,才看到沙發跟前的茶幾上擺着一個醫藥箱。
搞半天,司景懷就是想讓自己幫他包紮嗎?
想到剛才自己腦子裏腦補那些畫面,顔夏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原本因爲司景懷逗弄得绯紅的臉色更加紅了幾分。
連忙掩飾般地點點頭:“哦,好。”
她轉過臉轉過頭掩飾自己的尴尬,一邊從醫藥箱拿出消毒的碘酒酒精來替司景懷消毒。
碘酒剛觸碰到司景懷的傷口,顔夏就覺得司景懷整個身體一顫。
“弄疼你了嗎?”
顔夏下意識問出口。
剛問完,就聽到司景懷嗤笑一聲,略微偏過頭看向她。
“你這麽問,我以爲是在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