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悄無聲息先把人轉移了,再把遊艇的房間都搜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幕後的人。
“放開我的婆娘,有什麽就沖我來,劉遠鵬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對付女人算什麽能耐.。”
“畜生,你走開呀!啊别碰我.。”
胡先鋒夫妻兩人掙紮不斷,言語盡是無奈,引來對方一群人的一番品頭論足,全是調侃和流氓之污言。
“這婆娘長得真漂亮,便宜了胡先鋒這孫子幾十年了,享用美嬌娘這麽多年,要是我換成少活幾年我也願意。”
“現在也不急,等下我們也有機會,劉隊爽完就該我們了。”
“這娘們的脾氣還很烈,我喜歡這樣的性格,讓人更有征服的成就感。”
“我更喜歡年輕的二奶奶,三十來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
“還有更年輕的呢!我就喜歡十幾歲的小姑娘,這麽讓島國人占先,我很不舒服。”
“噓噓,小心點說話,又不是第一天進五光會,議論上級是要斷指的。”
在衆人的議論中終于聽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原來這些假冒的警察都是五光會的人,不過也有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劉遠鵬沒有理會這些議論,被胡先鋒的話刺激到了,現在隻要是他說的話,就像是一把小刀一般都能給劉遠鵬的心髒捅刺那麽一下。
他轉過身來,大手裹挾着房忻芳的腰間,任憑她扭來扭去,眼神陰狠地盯着胡先鋒看了一眼,再低頭看了眼腋下的美女笑了起來,聲音不帶任何情緒讓人不寒而栗。
“等下你老婆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對付女人也是一種本事,還好你提醒,老子要讓你看看你的婆娘是怎麽求着我給她安慰的。”
劉遠鵬說完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子,裏面盛滿了無色的液體,他用手把瓶蓋打開捏住了房忻芳的嘴巴将液體倒進了她的嘴巴。
“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房忻芳雖然也長得高大,奈何根本就掙不脫強壯有力的劉遠鵬,嘴裏被灌進了不明液體,臉上驚慌莫名,想要咳出來也不可能,捂着喉嚨連聲質問。
胡先鋒眼眶都睜大了幾分,瞪着劉遠鵬混身發抖,要不是手不能動彈,早就就揮拳相向了。
做完這一切的劉遠鵬得意的地看了眼胡先鋒,抓過房忻芳的手腕就往大門外的房間走去,不用想都知道想要幹嘛。
陳國剛脾氣相對比較暴躁,不斷地遞眼神過來,就差站起來了,意思是詢問要不要動手,蔡行權好像也有些改變主意看看來過來。
胡先鋒雖然也不是什麽好玩意,但也是自己這邊最初的選擇,房忻芳就有些無辜,現在不動手剛才看她爆裂的性格估計事後也會願意活下來了。
“你們制造一些混亂,我會想辦法跟進去再動手,有機會就控制駕駛室并在那邊彙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兩人點點頭開始行動,陳國剛摸着肚子就喊疼起來,“哎呀,不行了,我要拉褲子裏了,哎呀呀!快讓我上廁所。”
“站住,你要幹什麽?”
他的舉動立馬把所有的看守人員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就連被帶到門口的羅納爾多等人也是停了下來,久野次郎是準備将他們帶到别的地方進行分開關押。
這邊蔡行權也沒有閑着,他和陳雄斌嘀咕了一陣扭打起來,兩人表演得還挺到位,各自給了對方一拳頭,嘴裏罵罵咧咧互噴着對方。
“就是你故意選這麽一個時間把我們少爺邀請過來,現在被抓到這裏就是要故意坑我們一把,老不死的看老子先揍你一頓解解氣。”
“哎呀,你幹打我的臉,特麽地,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子讓你動手!”
陳雄斌五十多歲的人爲了演戲還得挨揍,就是說痞話有點不倫不類,一個大管家變成了街頭小混混身份有些不匹配。
不過兩場熱鬧把場面足夠攪渾了,久野次郎嘴裏罵罵咧咧說着鳥語就沖了過來,手裏的家夥也在他的右手晃來晃去,決定給這群鬧事的家夥一頓好看。
不過不用他走過來,蔡行權和陳雄斌裹夾着王世松等人已經移動了過來,直接将他撞翻在地上,手中的家夥也掉落在地上,還好沒有上膛,不然非要走火不可。
“八格牙路,你死了死了地……啊!”
暴怒地久野次郎雙手反撐在地上,氣急敗壞地指着蔡行權破口大罵,還沒有說完腦袋瓜子就挨了一拳,位置靠近眼眶痛得他淚水直流。
陳雄斌直接從他身上踏了過去,客廳裏徹底亂了起來,這是一個機會,迅速混入羅納爾多這群官二代的家屬中,彙合了蔡行權兩人,暗地裏下手,左踹一腳,右砸一拳。
“哎呀,尼瑪誰踢我?”
“卧槽,該死佐佐木不要推我。”
“上帝,路易斯挪開你的屁股,太惡心了。”
人群将客艙門打開,久野次郎掉在地上的家夥正在腳下,将它收進了空間,跟着人群來到了客艙外,剛才劉遠鵬進了第三間房子,門口現在還守着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五光會成員。
“你們幹什麽?都給老子回去,給我往後退……額!”
他手裏拿着的家夥剛舉起來,忽然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将其奪走了并飛進了人群,讓他一陣錯愕不已,在外人看來他就像是把家夥砸進了人群,讓人不可思議。
他的同伴更是看白癡一般看着他,扣動扳機就能産生巨大的威力,非要用最原始的方式,這不像是正常人的思維,這動作也是沒誰了。
還沒有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直接給了他後腦勺一個手刀,将他敲暈在地上,人肯定是沒死,但傷勢肯定不輕。
久野次郎看了眼被撞的房間門,依然是大門緊閉臉上一陣失落,緊接着憤怒無比,指揮着下面的人開始毆打鬧事的人群。
外面是很快就控制住了形勢,自己則已經利用空間進入了房間,一扇門怎麽可能攔得住自己呢!
房間不足三十平,裏面的情況一目了然,不過剛進入房間一個身影就撞了過來,正是先前押送胡先鋒兩個人中的一個,另外一個是之前在門口被敲暈了。
他應該是沒有想到忽然出現的人影,吃驚地往邊上躲閃,順勢一腳踹在心窩讓他昏了過去。
“砰”
沒有時間查看他的生死,估計是活不成了,眼前的一幕也顧不上了,地上躺着胡先鋒雙眼翻白,嘴角溢出的鮮血分外醒目生死不知。
剛才小弟離開估計覺得人死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裏羁押,更可能是被劉遠鵬給支走了。
而劉遠鵬正準備卸去身上最後的衣服,小小的床鋪上躺着面色绯紅的房忻芳,她正大口呼吸着,雙目變得赤紅。
因爲剛才一聲大響動腦袋微側看了過來,對上她的眸子看到的是深深地欲望。
劉遠鵬手上的動作沒停,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小弟表情非常地惱火,差點砸到自己,急急忙忙把衣服往回穿,嘴裏大聲呵斥。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蹲下來查看胡先鋒的身體,這才是行動的目的,要是人死了,前面的所作的努力效率至少減半。
果然是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讓你過五更,胡先鋒已經鼻息全無,這是被活活給氣死了,空間池水再神奇也派不上用場了。
緩緩起身看了眼爬起身來的房忻芳,身形起伏蕩漾,慵懶的身姿讓人心跳加劇,這女人擁有沒有幾人能抵擋住的誘惑。
身形空間瞬間移動将劉遠鵬的手腕控制住,把他敲暈了空間拿出繩子将他綁了一個結實,胡先鋒死了,這個人先留着應該有些作用,畢竟是水警三中隊的隊長,不過需要好好談一談才行。
地上房忻芳的旗袍零碎已經不能穿了,将暈倒的小弟身上衣服扒了下來扔給了房忻芳背轉了身體,特麽地這氣血有些上湧啊!
“胡太太把衣服穿上,先在房間裏待着,很快就會安全了。”
身後傳來一陣柔軟,一雙玉手也将自己腰身環住,還沒有來得及推開,嘴巴被一陣溫熱堵住,今天總是被動選擇。
身後的扭動,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體被掰了回去,如蘭的吐息,绯紅惺忪的鳳目,主動前探的螓首,這種熱情能把佛祖融化,自己這肉身是控制不住。
時間過去了三刻鍾,房忻芳沉沉睡了過去,眼角的淚水顯示她其實已經清醒,隻是沒法面對眼前的情況。
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看了眼被撕掉的上衣扣子有些無奈,把先前準備的衣服放在她的旁邊,現在的場面也說不了其他的,隻能簡短地解釋一下。
“好了,不要哭了,這事誰也控制不住,情況還不是很安全,手槍你拿好了,這個房間暫時不會有事,外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啊,别丢下我一個人,我很害怕,嗚嗚。”
裝不下去的房忻芳立馬爬了起來,沒有了剛才的火熱大膽,沒有做作,沒有扭捏,純天然地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或許是剛才兩人有了肌膚之親,自己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稻草,眼裏滿是期盼。
紅顔禍水啊!女人确實是影響了拔槍的速度,心中不免有些煩躁起來。
外面時不時有槍聲響起,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要是讓陳國剛和蔡行權知道自己在這風流快活,他們在浴血奮鬥,估計會不顧身份呵斥。
“你也聽到了外面的槍聲,我的人正在外面和對方搏鬥,你放心了我不會遠離房間四周,沒有人能靠近這裏總可以了吧!”
說完将有清醒迹象的劉遠鵬一腳再次踢暈了過去,推開門走了出去,迅速地将門關上,再叽歪下去還真擔心脫不了身。
讓人尴尬的是陳國剛已經站在門口,蔡行權和蔡雄斌兩人跟在身後,他們臉上都寫滿了擔心,不免心生慚愧,心裏告誡自己得管控好自己的欲望。
“魁子,客廳裏面的人和駕駛室已經解決了,就剩下這七八個房間的人,胡隊長救下來了嗎?”
他們在賣命,自己在快活,人還沒救下來,還真特麽是什麽尴尬就來什麽,等下這氛圍可能還得繼續。
蔡行權善于察顔觀色,趕緊上前一步解圍,“我們先把剩下房間的人都找出來再說,斌叔,你負責看住了過道别讓人跑了,我和剛子對房間逐一排查。”
陳雄斌到了關押胡先鋒的房間哪裏還能聽蔡行權的,立馬就将房間門撞開沖了進去。
想要擡手阻止好像沒有理由,好在房忻芳已穿好了衣服,正驚慌地舉着手裏家夥對準了蔡雄斌。
“斌叔,嗚嗚……!”
房忻芳丢掉手裏的家夥從床鋪的角落爬起身,哭着跑了過來,衣服不合身看着像是穿了件小孩的衣服,隻怪小弟個子小了一點。
“阿芳,你怎麽樣?不要怕了都過去了。鋒子他……”
陳雄斌抱着房忻芳拍着她的後背一陣安慰,對她似乎更加關心,先安慰了一番她才看着地上的胡先鋒詢問情況。
“嗚嗚,他被嗚嗚……。”
不知道是哽咽不能言語,還是因爲她并不清楚胡先鋒死亡的原因,她半天也擠不出其它的話兒,趕緊替她解釋。
“胡隊長是被氣絕身亡,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生機。”
房忻芳沒有再說話,隻是趴在斌叔肩上痛哭流涕,把斌叔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過去。
好一會才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坐在床上斷斷續續哽咽,時不時偷偷看過來一眼。
梨花帶雨惹人憐,看得陳國剛兩人直吞口水,确實天生尤物。
“畜生,敢對啊芳動心思,老子宰了你個小畜生。”
“咳咳,該行動了!”
咳嗽一聲提醒陳國剛和蔡行權别愣神了,心裏想說的那是老子的女人了,不能胡亂看來看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