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相信先放到一邊,先了解下她的過去再說,這樣也能知己知彼,聊天也能有針對性。
“你倒是投降的速度很快,能說說你要在鍾守平身上找到什麽東西嗎?”
這娘們立馬就恢複了原型,猶豫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現在聊下去也沒有必要了,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現在打算去港府的話,很多事情還要提前處理好,按照以前的了解到的情況,現在的港府也才開始發展,有了内陸逃過去打量廉價勞動力,各行各業才逐漸興旺起來,相對來說自由度也足夠了。
能夠做的事情好像不少,但是不可能什麽行業都涉足,得選擇有把握的行業,機械這塊就是落個腳而已,完全牛解放他們的心願,其他的像電子、娛樂等都是不錯的行業,有了現代知識和經驗,随便就能創造一個奇迹。
接下來就得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沒有後顧之憂也能放心去那邊做事,尤其是現在範靜秋現在懷了自己的孩子。
得讓人出面做代理人這是想到的第一個想法,自己躲在幕後就可以,沒有必要走在前面,太累了也符合自己的性格。
瞟了一眼楊佩茹,淡淡地開口,“你現在在大陸折騰,也會很快就暴雷,爲什麽沒有考慮去國外發展呢?
像港府、漂亮國什麽的,那些地方才會有更好的施展空間,至少一點點地民族情結應該有吧!”
“我實話和你說吧,鍾守平手裏拿着一塊方印,對我們來是很重要,我們也是剛剛才得到不久,這也是我至今要留在大陸的原因,要不然我們早就出去了。”
聽到方印心中一熱,不由得想起了空間池水金木水土火方印,現在就差木和火,不知道這娘們和自己說的是不是同類的東西。
真是期待湊齊了五行方印之後空間的功能的變化,正要說話楊佩茹再次開口,“我能不能看看鍾守平的包裹。”
“呵呵,你覺得我現在會給你看嗎?嘴上說服,面子功夫都不願做一做,等你哪天真的願意服從之後我會給你看的。”
回到半山腰的院子,手裏多了一個包裹,正是抓住了鍾守平之後他身上的,滿懷期待的打開,包裹裏确實有一枚方印,但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不免有些失落,想一想也是,包裹是一直放在空間裏,方印如果再空間裏,肯定是有反應的。
将楊佩茹控制移動到了房間裏,這娘們又是一陣驚訝,目瞪口呆的看了過來,上下左右打量着房間,這裏回頭就能看到空間的布局,尤其是遠處的大海看着就讓人心曠神怡。
“這隻是你看到的一部分而已,不用奇怪,你們要找的是這枚方印?”
她的視線才收了回來,落在了桌子山更多方印,眼神變得神采飛揚起來,起身就要跑到桌子旁邊,卻是怎麽也移動不了分毫,變得着急起來。
“是,就是這一枚方印,這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你能給我嗎?我願意服從你的命令,這次是真的。”
信你就見鬼了,方印也可以給她,但是至少要在知道它的意義是什麽之後,将方印拿在了手裏,仔細打量起來,材質是黃銅,上面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老虎原型,底部也是一個圖形,上面是一個A字少了中間那一橫,下邊是一個正統的V字,兩者相交中間有快空白處寫着一個大大的C。
這不就是洪門的标志嗎?
原來這娘們是在找洪門呐!
“你是洪門的人?”
“嗯,準确的說我父親才是洪門的人,找到這枚方印是我父親的遺願,我也就可以輕松上陣了。”
“好了,方印我先給你保管,等你哪天真的想通了,我會給你的,這方印對我來說沒有什麽用。”
“不行,你得給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呀!我找這枚方印整整找了十年,它本來也是我爹的東西。”
一臉哀求的模樣,算了還是給她吧,竟然打算收服她,這也算是投資吧,隻是現在控制不了這娘們,得想個法子才行,将方印飛到他的手裏,人也送回了鐵籠子裏,‘謝謝!’的回音還在在房間裏回蕩。
還有二十多個人擠在另外一間鐵籠子裏,空間的人多了起來,最高興的就是何斌了,寂寞無聊,他感覺人都快要生鏽了,現在好了,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總算是可以排解寂寥了。
長久的寂寞讓他沒有考慮這群人願不願意和他溝通,先和靠近他的一個火影成員大了一個招呼開始叭叭。
“喂,這位同志,你是惹到了李文魁這家夥吧!那就好好地呆着,有吃有喝的,夥食是比外面要好很多。”
本來就被敲暈之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心裏忐忑不安,一聲同志讓一群人紛紛側目,後面的話就讓人打發雷霆了,被人抓住了,這話聽着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狗日的,你說什麽?”
“孫子,你找死是不是?”
“特麽,老子砸死你。”
“小子,信不信我讓你明天看不到太陽。”
何斌躲過了對方砸過來的石子,對于這種無理的舉動也習慣了,原來的一聽太陽,看了下天空,内心苦悶,這裏的天氣都是随意控制的,見不見得到太陽,得看李文魁的心情。
聽到他們的談話,立馬将何斌這個試驗品移動到了别處,不能讓他再叭叭,這群土匪出生的街溜子,現在不知道空間的事情,差點露餡了。
讓何斌在鐵籠子裏碰撞了一會兒算是懲戒,目光看向了籠子裏的土匪,好像應該先磨煉一下,不吃點苦頭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屈服。
徑直來到了籠子裏面,一個個掃過,都是桀骜不馴的模樣,将鐵籠子用手打開,這是自由衆人自然不願意錯過,争先恐後地想門口擠。
等到出來了七八個人則一腳踹了出去,将其中一個在門口的倒黴蛋踢了回去。
留着七八個在外面的人楞了一下,看着外面的環境更是有點摸不清頭腦,緩過來後才紛紛揮舞着拳頭圍了過來。
這也是想要的效果,不打擊他們一頓,又怎麽能讓他們的嚣張氣焰平複下去。
如果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不管不顧就自己離開,這樣的人留着用處也不大,失去了培養的資格。
主動迎了上去,沾衣功發揮得得心應手,片刻就将八個人打趴在地上,哎呦慘叫聲不停。
鐵籠子裏的人驚懼地看着往日的同伴,這會正摸頭摸腳的哀嚎,都往房門後退了兩步,示威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誰也不願意那隻“雞”。
這可由不得他們選擇,剩下的14個人都精力一遍胫骨捶打,知道沒有一個人站着了,才将他們再次扔進了鐵籠子裏,如此反複三天,每天都來這麽一次,直到這群人看到自己就蜷縮到了籠子的角落。
但是,他們依然沒有選擇權,揪出來一個個的開始了第一輪篩選,其中有四個人屈服,第四天有五個人,總共有九個人。
在其中選了兩個頭目,陳國剛和蔡行權,前者武力還可以,後者有點文化底子,在沒有楊佩茹的加入之下,隊伍還能建立起來。
“你們兩個以後就複責管理這個小團隊,你們會很慶幸今天的選擇,我們的目标不是在大陸搞風搞雨,這裏有偉大的領導,值得我們去愛戴,而不是搗亂。
等你們訓練好了,我們的目标是港府、是島國、是漂亮國,而且你們也不用擔心被控制,對待自己人我更喜歡以誠相待,大家有共同的興趣去做一些我們自己喜歡的事情。”
“盟主,我們這些天也看到了,我就想跟着你學功夫,我爺爺也是死于島國人,我跟你幹了。”
陳國剛先表态了,說到他爺爺的時候,三十歲的漢子臉色哀傷,将他的經曆也大概說了一下,殺了一個漢奸才選擇落草,也算一條漢子。
這也是爲什麽選擇他做隊長的主要原因,苦難的社會中生存,都是有故事的人。
蔡行權就顯得内斂得多,對于現在還能打擊倭賊,他是非常熱意的,讀過私塾,有些文化,他提議把付青山吸納過來,論計謀九個人合計也不是他對手。
同時建議把楊佩茹給收入房内,剩下的人當中還有不少人會加入。
“盟主,隻要把她拿下,她本身的實力就不容小觑,關鍵是她手裏的那個令符,到時候或許還能得到洪幫的助力。
最後一個就是她也是個大美人啊!”
美男計,這小子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讓老子犧牲色相,這種不要臉的辦法,可能是他以爲自己還沒有結婚,沒好氣地怼了過去。
“出的什麽馊主意,我已經結婚了……”
陳國剛直接把話頭搶了過去,滿不在乎的語出驚人,自己忘記了他們原來是土匪的事實。
“這有什麽的,過去誰還不是三妻四妾,洪永剛并不是她的兒子,楊大當家的還是大姑娘呢!”
看來這裏邊還有故事,不過有些疑惑他是怎麽知道人家還是大姑娘,楊佩茹肯定是到處宣揚自己還是個老姑娘。
“這事先不提了,你們的任務是把隊伍訓練好,我現在把一套實用的軍體拳交給你們。”
這是後世沒有經過改良的部隊搏擊術,全是殺招,就是因爲這套軍體拳過于霸道和殺意,後來才取消再到改良,整套打出來後,少了很多的殺氣。
其他的人那就做試驗品吧,老子可沒有那個耐心,不想耗在他們身上太多時間。
教了一會軍體拳,才出了空間回到了小木屋,房間裏卻看到了黃寡婦,把人吓了一跳。
已經給他安排了工作啊!怎麽還過來,這娘們兒不會其他的想法吧!
不過她背身正在整理被子,露出姣好的身段,讓人渾身一陣火熱。
她并沒有看到自己回來了,趕緊進空間再次出來,從房間門走外走了進來。
“黃姐,謝謝你哦!”
上前緊貼着她的身體,明顯感受到了她身體一僵,随即放松了,這是默許了自己的行爲,那還等什麽。
送上門的肉腥哪有不吃的道理,何況人家都跑來卧室了,現在又是大晚上的,意圖明顯啊!
“你剛才去哪?我看到你進院子啊!”
解釋也可以,不解釋也沒有問題,那就用行動分散她的注意力。
這是個火熱奔放的夜晚,黃寡婦明顯比上次更加火熱,但是在自己超強實力面前,除了投降也沒其他的結果。
第二天,去了一趟四九城,找到了黃子博,房子的事情得加快了,沒有想到上午才同他說了這事,下午從大舅哥那邊出來,再次找他的時候,他已經把房子弄好。
“魁子,剛好有戶人家因爲工作的調動去南方了,他家的院子要出手已經問了不少人了,現在的情況誰也不敢買啊,所以挂賣的時間不短。”
現在買賣房間明面上肯定是不可以的,得到鴿子市場作爲中間擔保人,收取一定一定比例的傭金。
兩人來到要賣的院子,裏面已經放着兩個行李箱,房主姓莫,五十多歲的樣子,這是不得不走了。
看到了自己和黃子博的到來,他放下手裏拿着的東西,迎了過來。
“小博,你過來了?”
“嗯,莫叔你不是要出手房子嗎!這位是魁子,也是我的朋友,我帶他過來看看。”
“你好!”
“你好!”
打了一聲招呼,自然有黃子博應付,自己則打量院子和房間的情況。
院子不小,有四間房子,進門就是一道照壁,讓院子的檔次和韻味都提升了不少。
穿過照壁右手邊有個假山和水池,左手邊是一條走廊直通四個房間。
正準備到處再看看,空間裏傳來一陣波動,心頭一跳,這裏有空間呼應的東西,方向正是四個房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