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晃了晃腦袋,快速朝着小院後面的山頂爬去,不時回頭等一等。
看來變化是在群山上了,瞬間移動跟上它的蛇身,來到了第一座山峰的一塊平地上。
擁有空間之後後山也沒有來過,還是需要時間多加熟悉啊!打量了四周,并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
右邊過去不遠有一條小路蜿蜒而上,小花并沒有沿着山路爬行,跟着它來到左邊的一道石壁前。
終于在距離平地五米高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山洞,看了眼小花,得到了它點頭确認,變化應該是在山洞了裏,也你不知道是什麽,難道是有什麽寶物?
退後了兩步,觀察了下石壁的情況,意念一動直接進入了山洞口,一道石闆已經退入山體中,這特麽機關神奇了。
查看了下,在山洞左右兩邊的石壁靠下的位置找了兩塊凸起的方形石塊,試了一下,果然左開右閉,控制山洞石門開與關。
空間就自己一個人,這裏好像是用處不大,看了一會就走了進去。
這裏并不大,深不足四米,有人工的痕迹,借着天然的洞穴,将山洞擴大和擴寬了,有一個人形的高度,寬三米左右,四周的石壁上有不少細孔。
一眼到頭就看到了一個烏黑的鼎,它被架在三塊半圓形石頭上,這更像是一個竈台。
原來金方印就是就是爲了打開山洞,讓人可以拿到這玩意,上前一看,鼎上方寫着四個繁體字‘蓬萊鼎’,下面有兩行小字:聚天火,方能淬藥煉成丹,次不過五數。
煉丹?
終于确定這是一個煉丹爐,讓人有些懵逼,下面的小字倒是明白了它是什麽意思,這個丹爐要聚集天火才能淬煉藥材煉丹,,每一次煉丹的數量不得超過五粒。
煉丹的方子在書房倒是有,但‘天火’是啥玩意?
用木材燒的話還可能實驗一下,心裏有些失落,可惜了那一大塊金疙瘩啊!
幾十年後就是賣錢也能有不少了,或許能換一套房子。
“小花,你自己在這玩吧!我要出去了。”
“咻咻!”
這家夥蹭了過來,沒有靠近,帶頭向前走去,不時還回頭看過來,還有寶貝?
心裏一樂,就說不應該是這樣嘛,還以爲是金方印得來天順暢了,獎勵也就到這了,看來還是需要多一點耐心。
等到看到它快速進了工具房,心裏又是七上八下的,這是要鬧哪一出啊!
跟着進去後,看到它用尾巴對着一把鐵錘掃來掃去,将鐵錘拿在手裏,心裏疑惑小花的點頭,拿這玩意幹啥?
還沒有看它點頭,它已經蠕動着身子爬到了肩膀上,讓人頭皮直發麻,要不是與這貨熟悉了,雞皮疙瘩都能掉一地。
而且在空間裏,爬上肩膀讓人十分費解,這是什麽意思?
它出去的時候才會挨着自己的褲腿,一般都是保持着一個身位的距離,爬上肩膀是沒有過的事情。
“你是說出去?”
看到了它點頭,就更讓人奇怪了,老子是要伱把空間變化指出來,現在發現了一處而已,而且是沒有什麽作業的煉丹爐。
好吧,它在這裏待的時間比自己更長,肯定是更清楚這裏的情況,帶着它出現在了院子裏,也不确定地方是否會讓它滿意。
小花身上爬了下來,觀察了一陣,直接來到了水井的搖把這邊,用尾巴将蹭着搖把,以爲是要求把搖把也拿起來,走了過去,卻被它快速爬了過來阻止。
這個動作反複做了三次,終于有些明白它意思了,眼睛看着搖把意念一動,竟然将搖把放進了空間。
卧槽,卧槽,這下發達了,以往将東西弄進空間都是需要手觸碰到目标才行,現在竟然可以将東西收進去。
這也太逆天了吧!
有些不敢相信,再次試了一次,将距離不到五米的一把鋤頭,嗖地一聲手進了空間,十米處有一把掃把,意念控制想要把東西收進去。
額,怎麽沒有進去?
這是什麽原因,是距離問題嗎?逐步移動腳步走了過去,可是依然是如此,将搖把放出來,卻是非常輕松地收進了空間,鋤頭也成功了。
“小花,這是什麽原因,爲什麽不能收進空間?”
“咻咻!”
小花飛速朝着掃把爬了過去,停了一會,再爬到鋤頭上金屬部位點點頭,兩個東西離着最近的距離差不多。
算是明白了,就是說隻能收金屬的東西,非金屬的物質是無法進行操作的,不知道該說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了,還是說這玩意有些雞肋。
有些郁悶地試了一下距離,剛才的不快立馬就消失了,竟然能達到了200米,那是不是意味着進出空間的距離也增加了。
一試之下果然如此,技能增加了深度和廣度,也不再念着那金疙瘩賣錢的事情了,心情愉悅地睡了一個好覺。
兩天後的中午,李文魁站在了四九城城郊的勝利機械廠門口前,兩扇大鐵門塗着黑色的油漆,在陽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芒。
右邊這一扇鐵門開了一道小門虛掩着,方便工人進出,它的右邊就是安保部的門房,透過玻璃的窗戶看到裏面的情況,兩位安保人員正坐在裏面聊天。
兩人身上都是統一的軍黃色的短衫,一老一少,年輕的20來歲,臉上皮膚不是很好,有些凹凸不平,年長的有四十多歲,蓄着八字胡,不知道在聊什麽,房間裏時不時傳來一陣笑聲。
現在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兩人顯得很清閑,工廠裏面廠房林立,乒乓乒乓的敲打聲、金屬相撞、落地的聲音,還有工人們喊着的号子聲,組成了一曲動聽的生産大合唱,好一派樂鬧的景象啊。
“團結就是力量.喲嘿,力量!”
尤其是這号子聲,讓人有些激情澎湃,感受到了五六十年代工人特有的年代熱情。
勝利機械廠有工人五千多人,廠房面積占地達到三萬多平米,算得上是一個大型機械廠,這裏承接了國家很多的機械生産任務,還有航天部門的不少零部件也在這裏生産。
這個洪永剛三十歲能坐到副廠長的位置,如果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就不奇怪了,典型的紅三。
他爺爺雖然沒有過草地,但也是在幾次大戰役中有過大功勞的,現在退了在家頤養天年,但是影響力依然不能小觑。
老爸洪力海是水電一個副主任,母親楊佩茹在某機部任職财務,都能和在洪永剛的職業上給他很大的助力。
你機械廠要不要用水啊,要不要用電啊!你機械廠要不要任務訂單啊!
孫藝仲如果知道了這家人的情況,也暫時興不起報仇的念頭吧!
這家人确實不好對付啊!
雙方就不在一個賽道上的對手,用螞蟻和大象做比較有些不恰當,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今天過來見大舅哥介紹的一個朋友,正是安保部的隊長郭進軍,打聽情況他最合适了。
還是的從洪永剛這裏入手,包括孫國生信裏面提到的秦春蘭,現在是洪永剛的婆娘,看看從誰身上打開缺口合适。
“喂,喂,誰讓你把自行車停在這裏的?趕緊挪走了。”
剛要将自行車停好,準備問問情況,聽了年輕的安保隊員的話,看了下四周,位置在他們安保部的窗戶下,也沒有擋路啊!
老子沒有直接推着自行車進去就不錯了,現在有自行車的人誰也不差,就不怕得罪人了?
這應該是基本的常識啊!
這是一位沒有經曆什麽社會毒打的青年,不但語氣沖,行爲也不低調。
他說完已經從門房出來,穿過小門來到跟前,後面年長的安保人員畢竟年長幾十歲,吃得鹽巴比年輕人吃的飯還多,知道社會殘酷,連忙跟了出來先發聲。
“川子,你這暴脾氣什麽時候能改一改。
同志,你到廠裏有事?”
“友良叔。”
一塊招牌掉下來就能砸到一個高級領導,四九城是全國的權力中心,可不是莊子裏。
不想得罪人,但又有些不想搭理這貨,導緻節外生枝,直接打斷了他說話。
“我是來找你們隊長郭進軍郭大哥……。”
“鈴鈴……!”
“玉川,快快,給洪廠長打開大門。”
話還沒說完,身後遠遠地傳來一陣自行車的鈴聲,年長的友良叔轉身跑開了,而叫川子的青年則快速穿過小門,一陣響動後,大門打開了。
回身一看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騎着自行車快速奔來!
依然是最讨厭的分頭,穿着白色的襯衫,藍色的褲子,腰子臉,顴骨特别凸出,像是要擠出臉皮繼續生長,把嘴巴撐得很大。
到了大門口後,冷冷地先看了一眼友良叔,再一臉不滿地瞪着川子,他正在奮力開門,出聲就是一陣呵斥。
“鈴聲從拐角就開始提醒你們了,你看我現在自行車門口,而不是進廠子裏了。
王友良,你也是老人了,剛才的測試我很失望,你們的反應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還有你看看開個門還能這麽費勁,這種人也能進安保隊,等會讓郭進軍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這孫子還真是搞笑啊!
就因爲他過來上班,還是遲到的人,沒有在他到達廠門口前把門打開,心裏就不爽,仗着是自己領導就一頓哔哔。
“這洪廠長,我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整改,工廠任何時候都不能沒有你的領導,廠裏的工作安排還等着你呢!”
王友良臉上不敢表現出有絲毫的不滿,堆着滿臉的笑容一個勁的奉承。
剛才還一臉兇樣的戰玉川,也是點頭哈腰,恨不能連帶自行車一起扛着洪永剛到他辦公室,把氣節扔在地上踩了又踩。
“洪廠長,都是我的錯,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你的到來,耽誤了你及時進廠領導全廠的工作,我一定提高觀察能力,爲你和工廠服務。”
說完還看了一眼過來,這是怪老子咯,耽誤他觀察了,也耽誤他拍馬屁了。
“嗯,能夠及時發現自己的錯誤,并願意改正還是好同志,你們是工廠的對外的第一形象,也是工廠的第一道門,一定要注意自己言行,不斷提高業務能力這位是?”
“是,我們一定提高,保證不損害工廠的形象,洪廠長我去給你停自行車。”
“對,我們一定努力向您學習,向您靠攏。
他是過來找人的,我們正在執行工廠的規章制度,嚴格的盤查。”
“嗯,你們一定要把門給看好了,工廠裏都是很重要的設備,有些還是非常機密的高科技的技術,你們忙吧!”
李文魁隻感覺一陣惡寒,對方是領導也不能拍成這樣吧,兩人真是當孫子的好材料,從他們身上也多少能看出這個工廠的文化,對機械廠心裏上已經有些抵觸。
直到洪永剛拿到自行車的鑰匙,消失遠處的左邊辦公樓,兩人才站直了身體,不得不咳嗽一聲提醒兩人,因爲右邊看着像是他們的領導走了過來,也是自己要找的郭進軍。
“咳咳”
“你們倆站在門口幹什麽?讓你們看門,不是站門。”
郭進軍三十多歲,長得高大威猛,聲如洪鍾,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兩個下屬,也看到了自行車旁的李文魁。
“隊長,你回來了。”
“隊長,剛才洪副廠長上班,被他訓了一頓,讓你找個時間去一趟。”
郭進軍揮揮手打斷了兩人說話,走出了大鐵門,看着龍行虎步,雙腳有力而飄逸是典型的部隊人員走路的樣子。
“你是?”
“你是郭隊長吧,我是範馳國介紹過來的,你好!”
伸出的右手被他拍了一下,沒好氣的怼了一番。
“嗯,我就是,你小子還來這麽一套,跟我進去吧!我和馳國是生死兄弟,靜秋那丫頭我也熟悉,以後好好待她,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呵呵一笑跟着郭進軍進了右邊第三個房間,這是他的辦公室,非常的簡陋,一桌一椅子,一個木制的沙發,前面是一個小茶幾,上面放着一個圓盤,裏面裝着兩個搪瓷杯子和一個竹簍外殼的開水瓶。
“你們莊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我雖然不涉及生産,但是也看得明白。
這事說難很難,說容易也容易,關鍵是剛才他們說的洪副廠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