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算是明白了,記憶的亂碼也消失了,這人不就是昨天下午的朱孝德嗎?他的名字與朱孝康就差了一個字,應該是同一兄弟輩份。
想不到把人家老婆給勾搭上了,朱孝康也去了朱德良家裏,也就是上次的黃牛事件開槍的安保隊長,圈子似乎有點亂啊!
本裏還不想搭理這對狗男女,現在竟然碰到了‘熟人’朱孝德,哪得好好招待他一番,這也隻是順手的事情,悄悄溜了進去,憑着優于常人的視力,看清了炕上的兩人。
嘿!真會玩,要不是現在趕時間,還真想欣賞一番,這可是真實版的,走上前對着在炕下的朱孝康老婆就拍了一巴掌,力道不小。
“啪”
“哎喲,朱孝德你幹什麽?”
這個叫麗英的女人聲音和她的名字一樣,帶着一股子悅耳,忽然遭受襲擊吓得跳上了炕,非常的惱怒,還以爲是炕上的朱孝德在使壞,厲聲責問。
朱孝德哪裏有時間回答他,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慘叫,捂着下身在炕上翻滾。
“啊,你特麽地!”
李文魁趁機摸到了炕上的墊子将兩人收進了空間,沒有将兩人打暈,活動的空間也就這張墊子的寬度,估計兩人也沒有那興緻了吧!
出了卧室,逐個房間都搜索了一遍就在相隔兩個房間的屋子裏發現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應該是朱孝康的女兒,并沒有找了朱建軍。
卧槽,這就麻煩了,城郭村是幾千的大村子,怎麽找到人?沒有一個熟人幫忙想要找到一個人那是很困的,原本的打算是兩人會老實待在家裏,沒有想到父子二人都玩得這麽野。
空間的人倒是可以問一問,那自己也就暴露了,問完之後殺人滅口?
朱孝德還能接受,也是有這個打算,絕對會手起刀落,但是這個叫麗英的女人和自己有什麽仇?
問個路就把人給殺了,因爲她生了朱建軍嗎?
那特麽不成了濫殺的劊子手了?
李文魁不斷地反問自己,見到不滿意的人就滅了,那八成走上一條血腥之路,非自己所願,也在提醒自己底線和原則。
看了眼空間裏兩個人,他們已經發現了異常,怎麽都出不了墊子的範圍,正驚慌失措到處嘗試,朱孝德更是撞擊着不存在的“牆”,疼得龇牙咧嘴直吸冷氣,更是被朱孝康的老婆逼着有點急了,破口大罵其阿裏。
“孫麗英,怎麽就怪我了?要不是你讓我過來,老子會到這鬼地方?”
沒有搭理兩人的争吵,移開了視線,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有些辣眼睛,正要從空間裏退出來,卻看到遠處來福正在追逐一隻跑出來的兔子,心中一喜,怎麽就把它會給忘記了呢?
這次不用糾結了,意念控制兔子掉落在了跟前的,來福也随之跑了過來。
“旺旺.”
今晚應該是它休息,旺财在小院值班,摸了一下他的腦袋,長得已經異常地高大兇猛了,一般人不敢靠近,卻是安保隊的寵兒,範運章幾次過來借走讓安保隊的人帶着進山打獵,都有收獲,好歹也能給村裏解決些葷腥。
“别叫了,找伱有事。”
帶着他出了空間,在剛才卧室的櫃子裏找到了一件男士的衣服,應該是朱孝康的了,地上和箱子上面的衣服應該是空間裏兩人的,在另外一個卧室裏也同樣找了一件衣服。
“來福,你聞一聞,帶我找到他。”
來福探着腦袋在衣服上用鼻子蹭了蹭,哼哧了一聲,擡着狗頭看了過來,搖着尾巴轉身就往外面跑,在大院門口停了下來,在地上嗅了一嗅再次動身向着村子主道上跑去。
穿梭于村裏的主道小巷,碰到巡邏的民兵還選擇了躲避,感覺來福的智商比朱孝德要強,李文魁感覺這樣輕松多了。
來到一座院子跟前,裏面的房間竟然還有燈光,裏面有細微的啜泣聲,也就李文魁耳力驚人能聽到,借着微弱的燈光,大概能看清院子裏有四間房子,看不清材質,燈光正是從左手邊一個比較高大的房間裏透出來的。
這應該就是朱德良的家了,來福聞的是朱孝康的衣服,根據你朱孝康
輕輕推了推院門發現是從裏面反鎖的,觀察了一遍四周,兩邊是别人的院子,院牆是石塊和泥土築成,找了一個低矮的口子,俯身蹲下摸着來福的的腦袋,低聲交代了幾句,看到它消失在在視線裏才收回了目光,跳進了院子裏。
院子裏種的蔬菜起葉子已經掉了一地,踩在上面有細微的沙沙聲響,看着像是豆角,摸索來到了門口,裏面的啜泣聲音更加清晰了,也有了說話的聲音。
“你們兩個畜生,會遭報應的,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聲音裏盡是決絕的味道,還是兩個人,這是什麽情況?
移動到窗戶這邊,在紙質的窗葉上捅了一個洞,朱建軍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你特麽别不識好歹,你老公也就是我良叔,他都已經同意了的事情,你今晚要是不好好伺候,他貪污村部公款的事情就别想我們幫他遮掩,公安局的人馬上就會抓人。
他也就完蛋了,你們家也完蛋了,知道嗎?是完蛋!”
讓人吃了一驚,裏面的人竟然有朱建軍,急忙朝房間裏看去,房間裏有三個人,一個三十來歲的美婦穿着一件褂子,下衣擺被撕開一個扣子,瑟瑟蹲坐在炕角,臉上挂着淚痕,手裏拿着一把剪刀指着對面朱建軍。
聽到朱建軍的話手抖了一抖,眼裏的淚水不斷湧了出來,像是淚腺的開關被異物卡住關不上了。
“建軍,怎麽能對阿芳發這麽大的火呢!
阿芳,男人和女不就那麽一回事情嘛,何必認真,你不爲自己想一想,也要爲小國和小棟想一想啊!”
坐在火炕桌子邊的朱孝康神情笃定,說話不疾不徐,是勸導也是威脅,好像一切盡在掌握,看着淚眼婆娑的阿芳,眼裏的火熱卻是出賣了他。
“對,别以爲你死了就完事了,讓我不高興了,你兩個孩子也别想活了。”
臉型扭曲的朱建軍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儒雅,完全就像是一匹餓狼,眼神貪婪地盯着阿芳惡狠狠地威脅起來。
“你們.你們不是人,是禽獸!是畜生!要是敢動我的孩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本章完)